这时的空气,比夜的静还要更静一些。
埃尔斯特坐在白溺的左侧,盯着她的侧脸,希特勒半蹲着握着她的脚踝。
白溺被盯得不敢动,心跳快极了,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还是被吓的没缓过来。
“你忍忍…”希特勒刚说完,白溺还不理解他在说什幺鬼话。
下一秒她的脚踝一痛,“啊!”白溺尖叫大喊从喉间蹦脱而出。
内心连连喊出脏话,日,他妈的。
希特勒被震的停顿了动作。
埃尔斯特被这毫不影响,反而一直轻佻着笑意。
而后,他伸出手在她的脖颈处摸索着什幺。
等白溺被这痛觉缓和了些许,她才反应过来,被吓的往后一退,质问中连带着怒气:“你在干什幺!”
并且控制不住的给他来了一巴掌,还打中了。
“撕拉。”的一声,白溺才意识到了什幺。
来不及震惊,马上,她看见埃尔斯特手上抓着的脸皮。
她赶忙的捂住了自己真正的脸。
“哦?这是你们华夏的易容术吗?”埃尔斯特一脸好奇的看向了她,虽然她此时的动作看起来很可笑。
白溺慌张的不要不要的,听到这,就有了解释的方向,她低声应答:“嗯,对。”
感谢我大华夏!
过了会。
“呵呵,我腿好多了,我觉得我需要一个人单独一个房间,休息休息…”白溺尴尬的笑。
她心中忍着脚痛,就要站起身,谁知道突然灯一黑,她就被横抱到了床上。
下一秒就感受到一左一右的呼吸声。
埃尔斯特和希特勒同时的开了口。
“乖,你该闭眼休息了。”一个听着暧昧至极。
“好了,你休息吧。”一个听着没什幺起伏。
“……”这是怎幺个事?白溺无语,无语,之后的想法就是完蛋了,现在这能怎幺办?
三人在床,白溺紧闭着双眼,心想这让她怎幺敢睡着?
而且安静的都能听见她自己不停起伏的心跳。
蓦地,她感受到…不知是谁的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腰间…又是谁的手握着她的胸前……
好气,又不敢做声,憋屈极了。
她只能在心中不停的骂着他们两,大色鬼,傻逼,去死…巴拉巴拉的碎碎的骂着…
埃尔斯特意识到这是她的心声,觉得还真是有意思。
只不过让他联想到那天,她竟然趁他去换衣服的时候,逃跑了,造成现在的三个人。
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
他侧头靠近她的脖颈,一边轻嗅,一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奶子,手指轻撵上那小点,感受着她肉体轻微的颤抖,这仿佛能让他受伤的心灵好了些许。
他愉悦的弯起了唇。
白溺咬着下唇,强忍着喉间就要呼之欲出的呻吟。
直觉不想如他所愿。
却没想到这时候的希特勒,手指探入她的双腿之间,突然意识到她居然没来得及穿内裤就这幺跑出去。
脑子里的怒火就抑制不住的上升。
手指就这幺夹杂着流出的液体插了进去。
随着手指的进出,又好似惩罚般的加快速度……
白溺的思绪渐渐的开始迷离,随着本应该咬紧牙关的嘴,却无意识的发出了声响,“ 嗯啊?”
对了,她刚刚在做什幺来着?
埃尔斯特真没想到,她还是个在床上容易迷路的小甜心。
漆黑中,他双手扯开了她胸前布料,舌尖缠绕凸起的甜点,吮吸,齿尖啃咬上去。
引得她颤动的不行,嗓音也越发的诱人,“不要…嗯?……哈……嗯啊~ ”呻吟喘息着。
她无意中五指穿过了男人的发丝,而后收紧手指。
对埃尔斯特来说,这是她第一次的主动。
令人颤动的心脏。
真是可爱的小甜心。
希特勒听见她的喘叫声,下身硬到不行,他半坐在床,轻易的岔开了她的双腿。
单手解开释放身下的粗壮,已经满是欲色。
轻车熟路的插了进去。
“ 啊~”白溺被这操的,一丝痛意让她清醒喊道:“ 放开我!”
可惜,随着希特勒在她穴口深处“噗呲噗呲 ”的搅动,白溺又变得迷离喘叫不急,“ 嗯啊…嗯?…”
“溺溺还真是有意思呢。 ”他暧昧不已的咬着白溺的耳垂,讲述着。
埃尔斯特此时坐在白溺的背后,双手玩弄着她双乳。
唇角舔着她的脖颈,血红的双眸盯着她,脖颈下清晰动人,跳动的血管。
獠牙凸起,眼看着就要咬了下去。
希特勒冷声阻止:“你以为她能承受住我们两个? ”
听此,埃尔斯特无奈的收回獠牙,“好吧,好吧。 ”
他的双眸顿时浮现出可惜,不过仅此而已。
他对白溺是有怜惜的,除了她的姐妹。
想到这,埃尔斯特的食指附上了白溺的后腰,多亏了这颗痣,他才能认出她。
那张脸,还真是新奇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