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沐浴之中,屠昱玺将她在浴池里打着吃药伤身的名义,对她半骗半哄,戴上避孕套的粗茎再次挺入,进进出出,水浪随着她的动作噗噗打在岸边。
极致的愉悦后,沙发上,她浑身虚浮般躺在屠昱玺的腿上,耳边的吹风机声音停下,只剩下青丝在修长有力的指缝穿梭的沙沙声。
屠耀耀缓缓起身,她本想以一副强硬的姿势坐起来冷静和他谈一谈,大掌一把将她揽坐到他的怀里,将她的头靠在锁骨处,头顶有点微沉,两个人的脑袋依偎在一起,脸颊爱溺般相蹭。
屠昱玺将她的手翻过来,手心朝上,拇指轻轻摩挲手心薄茧。
“我腻了。”
屠耀耀平静地说出口,心脏却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们算什幺关系,又可以算什幺关系。
大掌停留在手心,反扣五指。
身后传来一丝凉意,男人另一只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入纤细的薄板,缓缓在身后游走,或许,她还应该补充一句,她会不会死。
半晌,男人不紧不慢轻擡她的下颌,一双深邃的眼眸注视过来,冷冷道,“有喜欢的人?”
“还是,穆旦?”
“嗯?什幺原因。”
语气冰冷的,一字一句叩问过来。
屠耀耀自然地擡手抚摸在他的眼尾,她怎幺就没有认出来呢。她脑袋埋在他的颈间,转瞬她的衣服浮现一丝湿润。
“我们不合适,一直都是。”屠耀耀看着自己手心,残留的余温缓缓消散。“你不会带我走,不是吗?”
“我们不适合,谁判断?谁规定?”大掌抚顺在屠耀耀的后背,每经过一处,皮肤就会泛起一阵淡淡的酥麻感。
“耀耀,无论你在哪儿,我都会找到你。”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传来。
“屠昱玺!你还要我看着你去死吗?好几次,你就在我眼前,我没有认出你,是我对不起,凭什幺现在一次又一次丢下我。”声音愈发哽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嘴边自嘲,“你一定是在报复我,可是别用这样的方式,好不好?”
屠昱玺怔了怔,手上迟钝地拍抚在她的薄背上,声音温柔又带着一丝命令,“屠耀耀,别哭了。”
说完,怀里的人,哭声愈发可怜兮兮起来,小脸哭得皱花花的。
屠昱玺将人紧紧拥在怀里,手臂处传来猫咪的狠狠拍打,这点力度对他来说连打也算不上,任由对方打着。
打吧,打到消气吧,耀耀。
半夜,屠耀耀身体好几次不受控,颤抖起来带着哭腔,迷迷糊糊,一阵植物香紧紧包裹着她,声音轻柔“哥哥,在,耀耀,乖。”一晚上,这句话不知重复了几遍,终于房间再次回归平静。
这一觉,屠耀耀睡得很沉很长,耳边传来悦耳铃铛声,耳朵寻过去,一个翻身,卷在被子里滚下床。
听到声音的男人,放下手中的电话,边走边训斥过来,“屠耀耀,这幺想见医生。”
屠耀耀在被子里裹成粽子,在里面挣扎着,两人对着被子一时找不到方向。在看见光亮的那一刻,她一股劲地烦躁掀开被子。
屠昱玺的手就停在她的头顶,意识缓缓恢复清醒之后,她才想起来昨天他们是怎幺样潦草结束话题的,带着心中的烦躁,将人扑倒在地,“我也要去。”
“等。”
还未等屠昱玺说完,猫咪强势支撑在他上方,嘴角弯了弯,擡手理了理毛躁躁的柔发。
\"我要去。\"屠耀耀狠狠亲下去,对方仍在抵抗,她再次以无赖般吻上去,直到对方的反驳的,换来猛烈的回吻,将她亲软后,屠耀耀终于听到她想听的答案,屠昱玺答应了。
为了实践这个承诺,屠耀耀拿上剪刀到二层他房间,第一时间去浴室折腾了一番。
屠昱玺扫向墙上的时间,将近过去一个小时,屠耀耀磨磨蹭蹭一直没有下来,桌上的热菜渐渐凉下去,难道是洗晕过去了?
“屠耀耀。”
耳边并没有传来熟悉的回答。
浴室门大敞的,腾腾热气,没有见着屠耀耀的身影,循着水滴印记,逐渐消失一扇窗户边,一张纸条卡在窗边缝隙。
\'哥哥,抱歉临时有些事,还有,祝平安。’
“耀耀,衣服经过我这手艺,穿在你身上,简直就是帅气清秀的小伙子。”
屠耀耀将屠昱玺的衣服带到阿卡这里改了几套,阿卡在度假村专门为客人定制民族服饰,裁缝技术也不在话下。
她将头发剪成利落少年短发,就连眉毛也特意修的英气的一些,至于胸,屠耀耀里面穿的泳衣,脂肪均匀挤在四周,不仔细一看,她也觉得自己是一个男的。
她不想因为她成为队伍的累赘,慈恩留给她的筹备时间不多,她得赶到屠昱玺离开时,进入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