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嘤咛一声,大片记忆如雪花般涌入她的脑海中。
她成了时夭,一个饱受诟病的小三的女儿。
十七年前,谢家保姆趁着男主人不备下烈性药爬床成功,清醒后,她被愤怒的男主人赶出了门。
但她恰好怀上了孩子,并别有心机地生了下来。
她不愿意拿到有限的抚养费,想凭女儿谋求更多的利益,结果男主人不再理她,她的算盘落空。
可妄图凭此一步登天的女人并不甘心,她整天在媒体上渲染时夭是谢家的女儿,企图引起舆论的重视。
或许最初有人信过,但谢家并无任何回应,她又整日疯疯癫癫的,最终被定性成互联网乐子人。
直到一年前,她作死成功,嗑药死在了大街上。
当时时夭还不满15岁,又没有其他家属可依靠,警方不得已找上谢家,希望谢家能提供一些帮助。
因为她母亲之前的一系列行径,谢家众人连带着对时夭也厌恶无比,但好歹有些做人的良心,将时夭认回了家,时夭也因此来到了谢宅。
但谢家人仅仅只保障时夭基本的生存,清一色地选择无视时夭。
时夭因此过得并不算好。
而上个月,中考结束后,谢家便迫不及待地替她找了一份工作,打算等她能靠自己获得劳动报酬后,合法地让她离开。
原主长期受到父母无视,性格懦弱,只打算沉默地接受安排。
但夭夭不愿意。
她虽然没有以前的记忆,但下意识想要反抗。
夭夭走到镜子前。
镜中的女孩依旧长发遮眼,可无端的,原先阴郁懦弱的气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勾魂夺魄的妩媚气质,清纯漂亮,却让人恨不得压在床上用力冲撞。
“咔哒”一声,夭夭打开了门。
清冷的别墅在夜色下显得有几分寂寥,走廊上一片黑暗。
午夜三点,正是人睡得正香的时候。
夭夭循着记忆,走到了谢译洲门前。
谢译洲平日应酬不断,每天回家的时间不定,为了避免打扰妻子的休息,一直选择分居两房。
不过这倒是方便了夭夭。
夭夭唇角轻勾,轻轻拧开了门。
谢译洲闭眼睡在床上,丝毫没察觉到屋子里进了不速之客。
夭夭轻手轻脚地爬到了谢译洲床上。
夭夭嫩手轻轻在谢译洲身上摩挲,很快就摸到了想要的东西。
肉棒安静地躺在胯下,十分粗壮。
夭夭很满意这个尺度,手熟练地在上面抚摸挑逗,很快,沉睡的巨物迅速膨胀变大。
谢译洲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自己身上动作,以为是妻子跑到自己卧室来了,含糊道:“别闹。”
夭夭眼中闪过兴奋。
她摸着肉棒,找好角度,径直让自己坐了下去!
刺激感传到头皮,谢译洲瞬间清醒了,“谁?”
深夜,没有开灯,谢译洲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但他清楚,这不是他妻子。
夭夭并没有开口,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抽动。
谢译洲额头沁出冷汗。
这口穴和他妻子并不一样,却更加紧致湿润,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咬着他的肉棒,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理智告诉他应该尽快抽离,可身体却本能地配合着动作。
谢译洲手抚上了夭夭的腰肢,急促地喘息。
作为最顶级的男性,谢译年轻的时候也有过不少女人,但和他成功一样出名的,是他的自律克制,除非是他正在交往的女友,根本没人能上的了他的床。
而在十多年的意外发生后,他更是加强了这方面的管理,现在哪怕是有人再下药用他的性器插入,他也能尽可能保持理智及时退出。
但现在,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正在以雪崩般的速度迅速坍塌!
这个陌生女人的小穴,就像是有股魔力,吸引着他快速沉醉!
哪怕夭夭已经在快速抽插,这缓慢的速度也像毒药一样让谢译洲煎熬。
再夭夭又一次坐下后,谢译洲喉结滑动,彻底不想忍了,一个翻身,立刻将夭夭压在身下!
夭夭不小心溢出一声轻呼。
谢译洲身体霎时间一僵。
月光恰巧从窗边爬过。
夭夭脸上染上了情欲的迷离,她下意识夹紧双腿。
谢译洲爽得头皮发麻,腰腹动作加快。
“时夭……怎幺是你?”
时夭调皮地眨眨眼,让自己更进一步吃下肉棒,擡腰搂住谢译洲的脖子,笑得像个妖精。
“爸爸,女儿的小穴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