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哥当作婊子操也没关系

“你知道出轨会被发现吗?”

她当然知道。宋韵低着头,避开男人的视线张开嘴小声喘气,她太紧张光用鼻子已经缓不过来了。她知道济嵘正看着他,眼睛里有很浓烈的恨。

“哥哥……”她小声喊他,明白这只是火上浇油,但是在内心深处她想要看到济嵘为她愤怒到发疯却又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样子。

她就是这样卑鄙到有些恶毒的人,知道和其他男人接吻是不好的,假装不小心露出一点白皙的乳房会吸引来恶狼,但是她抱着行走在悬崖边的刺激感一次又一次地这幺做。只是被搂一下腰会怎幺样呢,只要她假装不知道那个人借着酒吧里昏暗的光偷偷把手塞进裤子里就好了。

“我错了,”她仰起头,眼睛里有害怕的泪花,在灯光下她的皮肤白到有些血色不足,看起来脆弱又可怜,“我不会那幺做了。”

“你有让他操你吗?”

宋韵愣了一下没想到济嵘会这幺说,她有一丝被羞辱的感觉,但她还喜欢他,所以想忍下来。

“没有。”

“是吗?那他在手机上说想吸你的奶子,你说好。”

“我……”她说什幺都像是在狡辩,戏耍那个人的话在济嵘眼里都成了她出轨的罪证,她是犯了错,但是她没有让别人操她。

“你想道歉吗?”他问。

宋韵点点头,她穿着白色的丝质吊带裙,脸上还带着妆,现在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有些冷。

“你可以先抱我吗?”

济嵘恨宋韵的同时也厌恶自己,他看着红了眼眶满脸都是泪的女人,头发散在瘦削的肩上脆弱得像冰雪里冻红的花,美在任何时刻都是野蛮的,所以他还是情不自禁地把人抱了起来。

隔着滑溜溜的裙子他的手掌擡着宋韵的屁股,他舔过这里,很软,他咬一口宋韵就叫,咿咿呀呀混进几声轻笑。他揉自己女人的屁股,把鸡巴塞进属于他的巢穴里,骑在这对软绵绵的挺翘的小屁股上,像在骑一只温顺的羔羊,他插得太深了宋韵就会哭,一边哭一边求他,哥哥不要了,好痛,里面没有了,要破了。

但是她哭得太好听,逼里也流了好多水,含着他一下一下地往里拽,宋韵不知道自己的小穴有多可爱,吞不下了不会吐,只会抽搐着喷出水把甬道弄得更滑,方便男人把鸡巴塞进她娇小的宫腔里射出一股股精液,将她身体的最深处打上记号。

本该属于他的人,无数次含着他的鸡巴入睡的人,居然会出轨。济嵘愤怒到极点觉得自己很可笑,他的珍惜他的爱,在宋韵眼里算什幺呢。

“还给操吗?”他的手指滑进裙底,隔着内裤摸到软肉时他更加愤怒了,没有安全裤,他说过很多次如果穿裙子要穿安全裤,但是宋韵从来不听,所以他才可以轻松将手按在她的阴唇上,隔着一层内裤磨她的逼。

“不要这样”宋韵夹紧了腿,但是那两根手指还在粗暴地碾压她的阴部,不是为了让她快乐而是为了惩罚她,很快很重地隔着布料扣弄,她绷紧了脚没有地方着力,只能在男人怀里哭。

“我不想这样……”

“是不给了对吗?”手退了出去,她看着男人的眼睛,觉得很害怕,里面没有了愤怒她反而觉得不安心。

“给,给你。”她微微张开腿,灵魂也被分割开,一部分的她觉得至少要留下尊严,另一部分的她控制着身体在男人怀中张开腿,迎接刚才凌辱过自己的手。

她像个妓女。这是宋韵对他张开腿时他脑子里的想法。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把这个词用在宋韵身上。他开玩笑地说过宋韵是她的小婊子,被冷落了一天,从此再也不敢用上任何侮辱性的词汇在宋韵身上。

“真熟练啊。”但是他现在却说出这句话。他不知道宋韵听懂了没,应该是听懂了,不然不会僵着身子一动也不动。

他觉得痛苦,但是却性欲高涨,阴茎在裤裆里顶着,他把宋韵的下体按在自己硬起来的地方,挺腰撞了两下。

皮带扣很硬,硌着脆弱的阴唇很疼,但是宋韵咬着牙没有哭,因为济嵘把她放回了地上,她还想被抱起来。

被扯下内裤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真是下贱,在客厅里给人操,甚至提着裙摆方便济嵘看她。

但是无所谓了。她吸了吸鼻子,她现在要看看,济嵘能怎幺对待她。她是怕的,但是又忍不住想,济嵘怎幺可能真的伤到她。

所以被插进来的时候她真的吓到了,尖叫从她嗓子里发出来,济嵘就这样直挺挺地将阴茎塞进了她干涩着的身体。

她以为济嵘只是要磨一磨,像以前一样说崽崽你好软好湿,一会儿给你舔开了能不能操深一点。济嵘每次都要舔她,含着她的花,吃得嘴角都是水,等她忍不住高潮了才会趁她还晕乎着的时候进入她。

她觉得好疼,济嵘那幺大,没有润滑就捅进她的穴里,她肯定流血了不然怎幺会火辣辣的疼。她开始挣扎,但是济嵘死死地抱紧了她的身体,挺着腰往她身体内部干。

他们身高差了好多,济嵘本来将她抱起来了一些,她一挣扎就往下掉,身体里的东西几乎捅到了肚子,她吓得又哭又叫:“不要,哥哥,哥哥,里面疼,有血……”

她满身都是汗,头发黏在脸上狼狈得不行,但是济嵘却疯了一样舔她的脸,她把脸移开,他就咬她的耳朵,胯下的凶器狠狠地凿进她的身体。

她哭得喘不过气,觉得眼前都开始发黑,已经感受不到疼了,肚子里好热,她高声哭叫着,感觉到有液体从她的下面流了出来。

“这幺舒服吗?”济嵘在她耳边问,把她一把抱了起来握着腰顶,她怕掉下去只能用脚缠住济嵘。

“哥哥……”她不回答,只是不停地喊。下面的阴唇已经被撞肿了,又麻又胀,济嵘把他抵在墙上,一下一下地顶她,阴毛把她蹭得又痛又痒,探出头的阴蒂也被挤压着受折磨。

济嵘知道她已经不行了。他以前对她太温柔,数着节奏想把人弄舒服,要一边接吻一边做爱,不舒服了就要停下来慢慢磨,给人弄成一摊水了才敢操到里面过过瘾。宋韵太敏感,插深了跟被夺了魂似的缓不过来,被射完才哥哥、哥哥地叫,说会不会怀小宝宝。

“哥哥”

“闭嘴。”他狠心捅进那个窄小的微微闭合的腔口,听着宋韵在她怀里低声哭,里面一抽一抽地吸吮着他,以前他是舍不得的。他爽得几乎记不得自己是为什幺这幺做,连愤怒都消失了,眼前的人心甘情愿变成他鸡巴的形状,以前吞不下的也全吞了进去,忍着痛也不敢推开他,他低头看宋韵颤抖着的小腹,上面一片红,他的鸡巴全部插进了这个瘦小的身体,他又顶了一下。

在宋韵的尖叫声中他从那层薄薄的肚皮上看见自己的形状,原来他可以进来这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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