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市的房子快装修好了,过程中谢昔很少回去看,监工交给了何罪。
有一天何罪跟她说弄好了,让她回去验收。
她买了票就过去了,以至于凌澍回来时扑了个空。
他问她在哪儿?
她如实回复了。
于是大少爷也不介意再劳累一会儿,又赶去了她家。
是她一个人的家。
里面暂时还没有什幺家具,空荡荡的。
他在里面逛了一圈,撇了撇嘴,很看不上的样子。
谢昔把他拉出去,当着他的面关上了大门,走在前面,也没因为这点小事不高兴:“去吃饭。”
凌澍回头看了眼闭得严严实实无处可钻的大门,突然后悔刚刚的口不择言。
—
你说成年男女怎幺这幺容易滚到一张床上?
谢昔没研究过。
她低头去掰腰上禁锢的手,一次两次都没成功。
凌澍醒了,不仅没放手,还把她怀里又紧了紧。
有一种难言的尴尬被窗外的日光照得无所遁形,她只好背对着他,怎幺也不说话,也不回头。
看不到她的脸,他几乎为所欲为,直接低头叼住她的后颈。
随口告知一句:“我进去了。” 就揽了揽她的腰,挺胯而入。
他锢紧了她,呵笑道:“你不说话不就又让我占便宜了?”
谢昔被突然闯入的异物顶得哼出声,把自己蜷了蜷,又被他强硬打开。
“重新在一起好不好,我们互相当彼此最重要的人。”他半起身,凑近她的唇,没贴上,但也跟贴上差不多。
他带着低语的蛊惑:“你知道的,我肯定能做到。”
谢昔一言不发地偏开头。
他摸着她的额角顶在深处,见她朱唇微张,他将手撑在她头顶,凑上前含住,苦口婆心地继续说:“长大了就要自立门户的,宁晚瑛有教过你吗?”
谢昔这时才有反应,瞪着他:“闭嘴。”
他笑开,散下一床醉人的气息,用手勾了勾她的下颚:“好啊,我闭嘴。”
随后风雨骤至,床单落下新的水渍,她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他显得洋洋得意:“爽吧?”
他亦满脸春色:“昔昔也让我好爽。”
谢昔无言以对,总觉得这半年有点戏剧。
她瘫软着等着结束,然后推开他。
—
她准备给家里添置家具。
凌澍跟着她,指指点点的,她充耳不闻。
他就选了自己喜欢的,要结账。
她看疯子似的看他,他学会了抛弃自己无用的脸皮,撂下三个字:“放你家。”
谢昔冲他笑了笑:“你试试?”
他准备付钱的手顿着,到底没敢太张狂,淡然地将手机收起,正色道:“等你同意了我再放。”
不差这一时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