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困在山里整整三天了。
起因是你们几个驴友相约一起野爬,选定的地点是某处山脉边缘的一座小山,曾经有不少人推荐来这里打卡。
可在你们在你们进到山中不久后,天气骤然变化,莫名其妙的起了浓雾。大家几番商量之后,决定先原地扎营休息,等雾散了再走。
这一等就是一天一夜。
当你第二天一早从帐篷里爬起来时,惊恐地发现,周围所有人都不见了,装备却都还留在这里。
浓雾还未散去,这里只剩下你一个人。
你尝试过拨打卫星电话求救,却也只能听见紊乱电流声,你思考过要不要继续留在这里,可害怕异变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这就像一个巨大的噩梦。
你咬着牙,最终选择带上最重要的物品,原路下山。
那时的你,还以为自己只是被大雾困在了那个小山丘里,走两步路就可以逃出去。
直到现在,你在山里走了足足两天两夜却仍然没有走出去,浓雾始终笼罩在你周围,你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山里的温度很低,你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因为寒冷,还是长时间的高度紧张,你浑身都在发抖。
一阵山风吹过,你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用手扶着一旁的树木,来维持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继续平衡。
为什幺还没走出去呢?
按理来说,这座山只是位于山脉边缘的一座小山,以正常人的脚力,一天的时间绝对可以跨越了。
你目光有些涣散的望向远方,本以为还是会看见一片白茫茫的雾海,却被眼前那个小山似的影子吓到了,骤然瞪大眼睛。
雾气,似乎淡了很多?
你定睛去瞧,隐隐绰绰的,那个影子原来是一座巨石,小山似的屹立在不远处。
登高望远,哪怕只能看清楚自己现在的位置也足够了。
你几乎立刻充满了干劲,朝着雾气散开的方向走去。
山上的松木千百年来不受外界侵扰,生的茂密浓郁,你一手握紧登山杖,一手借力的抓住树干,费了一番功夫的爬上了这块巨石。
“呼…呼…”你低着头喘气,正准备擡头远眺的时候,却发现一个人影坐在悬崖边的人。
离你有些远,再加上雾气未散,你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看出这人白色长袍逶迤拖地,你几乎难以克制心中的喜悦,甚至有些跌跌撞撞的,挥舞着手臂靠近。
“你好!你好!你是住在山里的人吗?”
距离在不断缩短,你已经能看到他的头发也是雪色的,头上似乎还带着某种冠饰。也许是位上了年纪的当地猎户,甚至可能是山里清修的道长,不论如何,应该都能帮助你。
随着你的靠近,那个人好像终于察觉到了什幺,动作有些迟缓的回头,而你也终于看清了这人的样貌。
欣喜的笑容骤然凝固在你的脸上,你不可自控的瞪大了眼睛,瞳孔缩小成针尖大小。
一只羊头,或者说一个穿着白色长衫的羊,正以一个古怪的坐姿,扭头望着你,金黄的瞳仁带着非人的冷漠,向你投以注视。
你几乎刹那间浑身都在炸毛,后颈冰凉僵硬到动弹不得,浑身都在发软颤抖,连呼吸都不敢继续。
一只雪白的羊。
只是几秒钟的对视却像是有一个世纪那幺漫长,你数不清自己胸口飞窜的心跳,勉强控制着自己不要倒下,却看到它慢慢站了起来。
至少有两米多高,还不算上它头上那对高耸的角。
“丁零,丁零。”
清脆的铃音蓦然打破了宁静。
你这时才发现,原来它并不只是穿了衣服的羊,它的躯干分明是人的躯干,衣袖里伸出的分明是五根手指,还在盘玩着手里核桃大小的金色铃铛。铃声就是自那传出。
不可能是人的,不可能是人的!
你的喉咙缩着像是要窒息,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跑!
你不顾一切的转身狂奔,甚至不敢回头多看一眼。
来时被你用来借力的树木此时成为了你的阻碍,它们不顾一切的拦着你,绊倒你,划伤你,你的手上脸上都是细小的血口,防水的外衣外裤上沾满了泥泞。
可你一点也不敢停止,粗喘着气,竭尽所能地跑,越远越好。
身后没有传来脚步声,只有清脆的铃音以规律的节奏响动着,宛若催命符一般在向你传达一个消息——那个怪物一直在跟着你。
喉咙和肺都在火辣辣的疼,冷空气像是刀子一样破开你的气道,你从没发现过自己这幺坚忍,哪怕下一秒就要气绝也依旧在狂奔。
山路崎岖,你跌跌撞撞的跑,根本看不清路。直到拦路的石头被你一脚踢落,坠入深重的雾气,半晌也听不见回声。
你走进了死路。
你绝望的看着脚下的万丈深渊,恐惧的眼泪模糊了你的视线,铃音戛然而止,你僵着脖子回头——
祂就在你面前。
巨大的阴影笼罩住你,金黄色的瞳仁毫无感情,正居高临下的注视着你。
你一直对羊抱有好感,绵软的身体,可爱的声音,温和的性情。
可如今,那颗完全称得上美丽的山羊头颅近距离的呈现在你面前时,你只感到无尽的惊骇与极端的畏怖。
就像是…西方世界的魔鬼来到了现实。
祂炙热的吐息落在了你的头顶,好像要做出最后的裁断。
你发出“嗬嗬”的喘息,类似于食草动物被猎食者咬断脖颈时的悲鸣,巨大的恐惧让你控制不住的腿软,脚一滑就要朝着身后万丈深渊跌下。
祂抓住了你。
漆黑的指甲坚硬狭长,钢箍一般完完整整的握住了你的腰。
你看见祂的喉咙轻微滑动着。
不可思议的念头出现在了你的脑海。
下一秒,像是撕碎纸片一般,祂轻而易举地撕碎了你的外衣,接着是贴身衣物。
巨大的羞耻让你获得了克服恐惧的勇气,你拼命挣扎着,用手锤打着祂的手,甚至试图去咬,然而在绝对的体型和力量优势面前,你像是初生的羔羊一般毫无反抗之力,很快,你被祂剥得也如同一只初生的羔羊。
祂一只手牢牢的握住你的腰,你的双手也被祂反剪在身后,根本给你留任何挣扎的余地。
冰冷的空气令你战栗个不停,眼泪本能的大颗大颗落下,从下颌滑到胸口,泪痕蜿蜒着汇聚在乳尖,最后砸在祂抓着你的手臂上。
祂轻而易举的将你举到眼前,一眨不眨的看着你,金黄色的瞳仁和野兽毫无区别。
祂伸出舌头,黑色的舌头滚烫如同被烈火炙烤过,慢慢舐去了你下巴、脖颈上的泪痕,一路向下,舔过你乳肉上的泪珠,怪异的触感让你瞬间呼吸急促,你咬紧牙关不肯出声。
直到祂的舌头妥帖的裹住了你早已突出的乳头,像是嘬奶的小羊一般在口中有力地吮吸,舌尖还在抵着你的奶孔向内钻,将挺俏的奶头来回拨弄,反复的顶进柔软的乳肉之中。
你终于不可抑制地泄露一声喘息。
“不…”
祂并不理会你的言语,又或许你们根本语言不通。轻微的疼痛感从乳尖传来,你意识到是祂在用牙齿咬住了你的奶头。
“不要,不要,好疼。”
你不习惯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胡乱的踢着腿以示反抗,祂好像明白了你的想法,安慰似的用舌头舔舐,温和的对待让你稍稍放松了一点,挣扎的力气也小了很多。
祂这才吐出了你红肿晶莹的乳头,上面还印着明显齿痕。
你被刺痛双目似的移开视线,可是小腹却在一阵一阵的发软、酸胀,甚至胀的有些发痛。
一丝温热从你的腿心溢出,你不敢置信,却本能的夹紧了双腿。祈祷着不要被发现。
祂的舌本来已经落在了你另一侧空虚已久的乳儿之上,那颗樱果还没得到疼爱,俏生生的立在风中,和对侧那颗被嘬的红肿熟透的乳尖形成了鲜明对比。
可祂却停住了,火热的舌似触非触的碰到你的乳房,却又随着你的呼吸起伏而分离。
你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轻微的挺了挺胸,像是要把奶子作为上好的贡品,送入祂的口中。
祂金黄的瞳孔如同宁静的死水一般,紧紧盯着你,也许那会是一个窃取灵魂的金色漩涡。
祂的鼻尖轻轻嗅动,你尴尬极了,不确定祂是否有着灵敏的嗅觉,只是不自觉的将双腿夹的更紧。
你在颤抖,被落单的乳头终于如愿被祂的唇舌裹挟,催熟。
四肢百骸升起满足的酥软,隐秘的欲望汇聚在小腹,最终化成一汪汪泉水,顺流而下,打湿了幽谷。
淫水已经不可控的自穴口流出,沾湿了阴唇,你对于自己的身体已经馋的要命这件事毫不知情,只是羞耻的磨蹭着大腿根,却又害怕被发现。
祂始终无声无息的注视着你,安静而贪婪的吞吃着你的乳房,就好像毫无察觉。
可祂的另一只手却探进了你的腿缝,强硬的,轻而易举的抵住了你竭力隐藏的秘密。
你早就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