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烬虚闭门不见人,初时,他留了几个自己用着不错的情人,长风是其中之一。
他明明是男子,但口舌功夫厉害得很,吞舔肉棒时俊秀的面容泛着淫荡的神情,一边吞咽口水一边将烬虚的肉棒用唇肉与腮肉包裹,烬虚的肉茎生得粗大硕长,少有人能给他舔舒服,所以有那幺一段日子,他很迷恋长风的嘴。
也不止是上面那张嘴。
烬虚望向长风身下,似笑非笑:“你这张嘴当初可没这幺厉害,随便操你两下就射得到处都是。”
长风的后穴潮热紧致,总是紧紧箍在烬虚的柱身上。
“你果然还记得。”长风坐了下来,顺着烬虚的目光看向程音,“烬虚神尊这样紧张她?放心,我不会告诉她。”
“长风,你是身子发痒了,还是哪里不痛快?”烬虚状似体贴地问了句。
“我是不痛快。”
眼瞧着程音过来,长风暧昧道:“不过是想让你给我杀杀痒,我可想你想得厉害。”
烬虚已感受到程音的气息,他不再搭理长风,只将程音拉到了自己身边。
“师尊,”程音还记得长风,上回见到这个男人,他用一种诡异的神情看她,一时搞不清眼前的情况,“这是……”
男人净长的手指搭在她腕间,微微用力,“旧时的朋友。”
“你没见过我,”长风自己开口,缓和道,“我是寄水天神一族,许久不来昆仑。”
寄水掌管四海,听着就很繁忙,程音直言快语地问:“上回我见你,你怎幺面色如此古怪。”
长风没料她这般坦荡,哑然,又半真半假道:“烬虚神尊身边久不近人,我瞧着稀奇。”
“原来如此。”程音恍然大悟,还要说话,烬虚却将她拉到了怀里,他附在她耳边低语,并不高兴:“你怎幺只顾着看他?”
长风看得一愣,过去跟烬虚同床共枕那幺多时日,也从没见过他如此温柔吃醋的模样,这个男人有了心爱的女子,竟是这样的语气?他一边看,又涌起浓浓的不甘。
程音没注意到长风的眼神,她也被吓了一跳:“师尊在嫉妒?”
烬虚这回没出声,双眸中眼波温柔,程音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神母方才还问你在哪儿。”
“她找我?”
“应当是有事商议。”
位列昆仑的神仙不多,可供差遣的人里烬虚勉强算一个。
要见神母,烬虚倒没推脱,神母跟长风不一样,从不纠缠,她身边不愁容貌昳丽的男男女女,几回与烬虚见面,也不过是说些正事。
果不其然,叫他来是为凡间天灾一事,让烬虚去瞧一眼,烬虚没一会儿就出来了,长风站在外面等他。
长风擡着脸,还望着桃树后神母绰绰撩人的身影,他沉吟:“烬虚,你还记得我们当年与神母同床共枕吗?”
“记得。”烬虚不愿撒谎,记得就是记得。
不过他还是走到了无人之地,捻起纷纷而落的花瓣,长风站在他身边:“识得情欲的人,怎幺可能戒掉,你不过是硬撑着。”
“可是,我如今见了你,却半分感觉也没有。”
“我不信!”长风伸手探向他身下。
烬虚本想折断他的手,想了想,又气定神闲地坐在玉石山上,任他轻抚。
修长的手指隔着衣物抚摸烬虚的肉茎,掌心温热,捻弄娴熟,肉棒逐渐有了膨胀的趋势,长风稍露喜色,很快又发现这根肉茎不再继续兴奋,正如烬虚看他的眼,半合不合,让他尴尬地半跪在地上。
长风呼吸一滞:“你从前被我一摸,就硬得吓人,旁人都不敢用嘴吃下去。”
“你现在知道了,我心有所爱。”烬虚示意他该离开了。
长风却不愿意,他将俊美儒雅的脸埋到烬虚胯间,怨声:“你忘了过去多快活?你将神母抱着操她后穴,我弄她前面……你还越过她主动吻我。”
半软的性器似乎在逐渐复苏,长风继续说:“后来你们二人把我夹在中间,你还……尿在我后面了,烬虚,你怎幺能戒掉这样的极乐?”
烬虚面色并不好,他想起了那一日在树下三人淫乱的场面,蚀骨的快感再一次浮现在他脑中。
“我记得,”他沉声,“是你求我尿你,我刚尿出来,你就夹着屁眼射精,射在神母的穴中,她埋怨了你许久。”
性器全然挺立,长风仿佛感受到了阳具上散发的麝味儿,伸手就想掀开他的衣摆,烬虚却制止了。
“可我没打算跟你重温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