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工作压力太大,你隔三差五的生病、住院,最终在医生的强烈建议下,你辞去了一切事务,搬回了老家的古宅。
老家是在深山中与世隔绝的村庄,你小时候曾在这里度过寒暑假期,后来长大了,家中长辈随着子女去了外地,这里也闲置了下来。
人口都在向着城市迁移,和你小时候在这里的热闹不同,这里如今几乎没什幺人。
你慢吞吞的扫着庭院里的灰尘,刚刚搬家公司已经帮你大扫除了一番,不过细枝末节的地方还是需要你自己亲自来,你有一点洁癖。
古老的徽派建筑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崩解倒塌,反而因历经了数百年的洗礼而更具风骨的屹立在此。你顺着天井向上张望,天空湛蓝的漂亮,你慢慢的,长舒了一口气。
或许搬来这里,会给你的生活带来不小的改变,好的改变。
…
夜半,你在老宅的木床上睡的不太安稳,可能是认床。
月光清透的穿过木窗,洒下一地银白,外面响起哗啦哗啦的水声,你想起来院中有一口方形的水井,或许叫做方形的蓄水池更合适,因为这井才大约不到两米深,且十分宽敞。
奇怪,好端端的,怎幺会有水声?
你不大敢出去一探究竟,可是拍水的动静越来越大,扰的人完全无法清净,你只好壮着胆子,蹑手蹑脚的走到窗边,顺着镂空的木框向外张望。
一尾近乎有半个庭院大小的银鱼,拍打着柔软的像是薄纱的银白色双鳍,在庭院中悬空的轻轻游弋,美丽的鱼尾在月光下泛着粼粼银辉。
你错愕的站在原地,望着眼前一幕,有些不敢呼吸。
水井边蒸起缈白的雾气,让屋外的一切变得更加梦幻迷离,你眨眨眼睛,才发现庭院的空中似乎有一圈圈轻轻的涟漪。
原来那尾大鱼并非凭空而游,是大水淹没了这座宅院。
它轻轻摆身,巨大的鱼尾划破了雾气与浪,之前你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大概就是来源于此。
是没吃药吗?还是病情加重了?
你有些怀疑的思考着今天是不是太忙忘了吃药,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在你沉思的时刻,大鱼翩然的游向了你所在的窗户,碗口大的幽蓝色眼睛,正隔着木窗安静的注视着你。
你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这种鱼会吃人吗?
不对,什幺东西大了都爱吃人。
哪怕它看起来身形纤长美丽,宛若游龙一般飘逸轻盈,你依然对于它可以一口咬掉你的脑袋坚信不疑。
等等,如果这是真的,屋子外面那幺大的水,早就把这里冲垮了吧?
你恍惚间似乎抓到了鉴别虚幻与现实的界限,大鱼依旧隔着木窗注视着你,你却伸出手,推开窗,像是飞入月宫的仙娥一样飞了出去。
果然是梦。
银鱼抖了抖双鳍和尾翼,追逐在你身旁,环绕着你游弋,在深水之中如同了一朵盛开的白花,灵动而美丽。
你在月光下的水中自由穿梭,朝着水面的月亮靠近,巨大的银鱼就像和你心意相通一般,冰凉温润的鱼鳞触碰到了你裸露的足底,它轻而易举的载着你,鱼尾发力,带你猛然跃出水面——
“哇!”
镜花水月骤然破碎,月亮成了一片一片的,在粼粼的水面散出一圈圈涟漪。
你从空中落下,像是在空海中肆意翱翔的水鸟,在你落回水中的刹那,大鱼温柔的用身躯接住了你,银色的鱼鳞像是龙鳞似的熠熠生辉。你盘坐在银鱼头顶,扶着它冰冷温润的脑袋,身上却连一滴水都没有沾湿。
一场自在的、畅快的的梦。
你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在月下的山谷中,在清澈的大水上,仿佛觅得了生命中从未有过的自由。
你与银鱼追逐着嬉戏,就像不知疲惫为何物,最后,在破晓之际,它载着你,将你送回到老宅的庭院中。
“再见,大鱼。”你知道这场梦该结束了,于是笑着与它额头相抵,巨大的银鱼用幽蓝色的眼睛深深的望了你一眼,旋即摆动着鱼尾,游向了那一口雾气重重的水井,再也不见踪影。
你惊奇的瞪大眼睛,想要去看清,却听见了一声嘹亮的鸡啼声,你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眼前的画面骤然花了去。
窗外的天蒙蒙的亮起,公鸡打鸣的声音格外扰人。
你醒了。
果然是梦。
你说不清自己心里为何产生了释然与失落交织的复杂情感,干脆蒙着头又睡了一会。
这次没有做梦,你一觉睡到了中午。
今天你依旧在做着老宅的扫除工作,只是经过那口方井时,你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怎幺看都不像能容纳那样一条大鱼的样子。
…
第二日入夜,你又梦见了那条大鱼。
第三日,第四日皆是如此。
尽管冥冥之中你有些心疑,可是与大鱼一起遨游的感觉太过自在美妙,也许只是你对这个梦食髓知味,因此夜夜都主动的寻觅。
直到第五日,你全然对大鱼放下戒备,也对老宅以外的场景有些腻味了。
于是,在大鱼游回井中时,你追了过去。
银白色的硕大鱼尾拍碎了水雾,却又有更多的蒸腾上来,像是茫茫一片雾海,它回望着你追随而来的脚步,随即隐没在了井口的雾中。
你没有犹豫,飘飘然的游了过去,浓重的雾气瞬间将你淹没,唯有那双幽蓝色的眼睛泠泠泛着冷光,指路一般的接引着你。
你脚下一空,坠入了井中,月光骤然消失,眼前被无尽的黑暗吞没。
这井有这幺深吗?
失重感让你本能的挥舞手脚试图抓住什幺,就像从天宫中被打回了凡间,你再也无法自由的翱翔了,
只能顺应着重力,朝着无穷深的井底坠落。
幽蓝色的眼睛几度浮现又消失,你突然后悔自己莽撞的决定,挣扎着想要醒来。
可惜,你依旧湎于梦中。
柔软如纱的鱼鳍在未知的黑暗中轻飘飘的扫过你的腿,惊得你一身颤栗。
你终于落到了井底,可是双脚却并没有接触地面。
你被什幺东西接住了。
纤长的,温润的,像是鱼尾的形状停在了你的腿间,就像你夜夜骑跨在大鱼的背上遨游那样。
薄纱似有若无的接触着你裸露在外的皮肤,像是鱼鳍的触感,却又比那层层叠叠繁复百倍。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将感官放大到极致,你慢慢的摸索着,想要翻身下去,那条鱼尾却将你裹的更近。你穿着睡裙的双腿被大大分开,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坐在光滑微冷的鱼鳞上,毫无缝隙的紧密贴合着。
怪异的感觉涌了上来。
为什幺?大鱼的眼睛怎幺不亮了?
你试图沿着鱼尾向前摸索,寻找大鱼的眼睛,却在触碰到某处时,感受到了鱼尾剧烈的抖动,像是天翻地覆一样的绷紧、舒展、甩动。你随之失去了平衡,跌进了一个柔纱包覆的冰冷怀抱。
!
不是大鱼!
你拼命的挣扎起来,不能视物的恐惧令你格外慌乱。
为什幺这场梦还没能如你所愿的结束?
鱼尾缠住了你的腰,你的手被什幺柔软而富有韧性的事物束缚,背在了身后。冰冷的手顺着你睡裙浮起的下摆钻了进去,你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口气。
那双手灵巧的抚摸过你的小腹,腰侧,又得寸进尺的向上,攀住了你的乳儿,托在掌心里肆意的揉捏,指尖揪住了乳头向外轻轻拉扯。
你漏出一丝喘息。
指腹抵住了奶孔打转,奶头被接二连三的挑拨逗弄,很快就俏生生的挺立了起来,古怪的感受从小腹升起,酸软的蔓延到身下。你紧紧咬着嘴唇,不知道为什幺这个梦境会如此荒诞又真实。
奶头被捻住,揪紧,向外牵拉,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传导到会阴处,引出了一小股温热的液体,你还在别扭的夹腿遮掩时,一个微凉的嘴唇隔着睡衣含住了你的乳,带着冰冷的唾液润湿了乳尖那一小块的布料,用齿间轻轻的厮磨着。
你的声音顿时带了哭腔,细细的喘着气,哀求道:“不要…”
对方安抚的拍了拍你的后背,接着变本加厉的将你的奶子吞吃的更深,在嘴里轻咬慢嚼,舌尖还在乳头上不断的转圈拨弄。
你的睡裙被濡湿了一大片,冰凉的紧贴在胸口,而你的内裤也莫名其妙的濡湿了,黏腻的裹住了你的穴,鱼鳞温润而坚硬,隔着湿透的内裤磨蹭着你的逼口,让你深觉酸的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