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番(3)

下雪的时候,并不是温度最低的时候,反倒雪融时最寒凉。

晴日,沈佳仪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手套在楼下翻雪堆。

楼下这片她都翻遍了,灵摆失灵,她只能扩大搜索范围。

这几日她吃不好睡不下,低温的冰雪里吹个冷风,很快就感冒了。

脑袋昏昏沉沉,吃了感冒药,人也跟着嗜睡。

小石头丢了,她连数学题都做不下去了,一想起这事,就忍不住流眼泪。

她觉得很冷,缩在被子里不住地发抖,即使穿着毛衣,还是冷。

这里绝对是她待过最冷的地方了。

她下午没吃东西,现在又冷又饿。

可她好乏力,头又昏又涨,根本不想动。

觉察到自己在发热,她姑且就放纵着烧一会儿,她好困,她已经几天睡不好了。

寒夜漫漫,清冷的月挂上树梢,北方的夜空也是冷调的黑。

这里似乎不适宜人类生存?

普希金缔造现代标准俄语的时候,是不是也冷的发抖?

保尔柯察金烧锅炉的时候,她在闽南,都替他寒冷。

安娜卡列尼娜偷情肯定也不是在冬天。

是谁想出在这幺冷的地方种玉米?

拿破仑到这幺冷的地方都得吃败仗,他就不能南下攻打暖和些的地方?

胡思乱想,她沉沉睡了过去,梦境乱七八糟,主线是保尔烧锅炉,还有挖土豆的,雪地里朝乌漆嘛黑的火车添煤炭的,偷情的……

迷茫的梦境有些粘稠,黏着她的意识,让她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可是突然好像就不冷了,也许是锅炉烧成功了,又似乎是她在偷情,全身燥热不已。

她也分不清了,迷迷糊糊地环住一只滚烫的小火炉,却被湿漉漉的窒息堵得透不过气来。

那是很熟悉的吻,极具掠夺意味的,野狼的吻。

她顿时清醒起来,被他吮得舌尖发麻,涎水顺着脸颊的弧度一路淌到颈窝。

“路西法?”她声音沙哑,偏生透着股生机勃勃的惊喜。

小狼在扯她的肩带,现代的内衣,他不会拆。

“嗯。”他应,“乖,马上就不冷了。”

肩带磨红了她的肩膀,可还是扯不下来。

她哭,小年糕一样抱住了少年温暖强健的身子。

小狼也抱紧了烫烫的她,低声哄她不哭。

可她还是哭,哭得很凶,哭得鼻涕泡接二连三。

不怪她,她正感冒呢。

“你哪去了!”她气恼地捶他,怪他突然失踪,她简直要担心死,“我不理你了!”

小狼拿纸巾给她擦鼻涕,讨饶道:“我错了,佳仪不气,都是我欠揍。”

他是个顶顶有自己主意的狼,像这种杀狼杀人夺灵的事,佳仪或许不会同意,他也不想她背负什幺罪恶感,所以把坏事都干完了,才回来找她。

他也搭上了狼人的暗线,等假以时日,就能弄到个人族的身份,就能正大光明地站在她身边。

女孩觉得委屈,觉得小狼太野,这三年里她日夜守着他,他好不容易醒了,又开始跟她玩失踪。

她快被他气死,哭唧唧地不让他碰,那不原谅的倔强眼神,看得路西法獠牙犯痒。

“我真的不敢了,佳仪。”他耷拉着耳朵,给她擦了鼻涕。

真服了,他有点想对她干坏事,可她这副样子,他又心疼,又有点害怕。

难道……他竟然成了只怕老婆的狼?

这是万万不行的事!

他将纸巾一团,丢进垃圾桶,而后很是强硬地抱住了她。

女孩撒气地咬了他耳朵一口,吧嗒吧嗒又开始流眼泪,想必是想起了经年等待的心酸,在那顾自委屈呢。

她眼泪还没掉下来,就被狼猛地扑倒,被死死按在床上,然后是脖子上很激烈的痛感。

“呜……”

是真的好痛。

她一时间哭得更凶,被狼咬了,好奇怪,他好像失控了,接连咬了她几口,湿哒哒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动脉,是绝对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沈佳仪推开他,顺势给了他一个大逼兜,可是他却似乎肥了胆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就咬了下去。

疼的她泪花狂飙,惊叫一声。

狼的咬合力极为恐怖,他在这发癫,虽然已是控制着不咬伤她,但疼痛是实打实的。

“路西法!”她更生气,快被他气死,哭唧唧地擡脚踢他。

今晚的小狼格外失控,根本不理她的哭喊咒骂,硬是将人家姑娘按在床上,剥光了衣裙尽情舔舐啃咬。

内衣他不会解,研究了一会儿才打开这小机关。

沈佳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咬的浑身红痕,那些齿痕节奏不一地泛着痛痒,狼不顾她的死活,直接用内衣捆了她的手腕。

哭,她的内衣很贵的,路西法这个小西八!

他今天好奇怪。

好强硬的态度,好强势的欢好,甚至连情事前的欢爱,也带着股不容抗拒的野蛮。

她脑袋昏昏沉沉的,被他绑了手腕,一副被迫承欢的姿势。

少年沉溺于她花心的美好,埋首于一双玉腿中间,啧啧地亲吻啃咬着。

床单湿了,她太久没有男人,碰一碰就出水,何况他这般野蛮的吸吮掠夺,似要将那嫣红的小穴咬破。

她被咬疼了,呜咽一声,夹紧了双腿,可身下却哗啦啦地泄出一股甜蜜的滑液。

呼吸滚烫,她的喘息渐渐迷乱,女孩眯起眸子,缓缓扭动起纤细的腰肢。

她舒服了,她在迎合他。

路西法果断地脱了裤子,慢条斯理地攥着她的手腕,压她跪在了床上。

那是野兽交合时骑跨的姿势,很野蛮,像极了单方面的掠夺。

浓情蜜意时,他就喜欢对她用些难以启齿的花样姿势,尤其喜欢抱着她,在地上边走边做。

柔软的小姑娘全身心地依附在他怀里,没有任何支点,只有他,她甚至够不到地面,够不到墙壁,够不到任何东西,只能抱紧他的脖子。

那是一副全然依赖,全然占有的姿势,小狼很喜欢。

可如今,他这样很原始的姿势,就好似在重新标记她,强行占有,驯化不听话的母兽一样驯化她。

或许是太久没有性生活,他又要的很急,这副身子还是处女,她受不住,疼得挣扎起来。

“不要……”她撑着胳膊肘想跑,他今天好奇怪,让她觉得害怕,“我好怕,呜——”

少年低头吻了吻她的鬓发,哑声安慰,“不怕,放松,不疼的。”

她啜泣一声,“路西法,你变得好奇怪……你、你咬我!”

小狼在她肩头又咬了一口,似在宣誓主权,又或者说,他在证明他们之间,该乖乖听话服软的,是被他压在身下肆意凌虐的小姑娘,而不是,占有绝对优势的他。

内衣的弹性很大,她趁机挣脱了手腕上的束缚,还没来得及逃掉,就被公狼攥住手腕,十指相扣,将人逼到了床头。

有阴茎骨的加持,他甚至不需要箍着她的腰,只要对准穴口,就能慢慢磨进去。

她是真的怕了,怕得身子发抖,穴口发胀,他强闯进来,挤得她呼吸乱了套,身下穴中的嫩肉登时绞紧。

路西法舒服得头皮发麻,露出毛茸茸的狼尾,一口咬住她的后颈。

床吱呀吱呀地激烈晃动,她被撞得狠了,险些扶不住床头的栏杆,暴露的胸乳晃荡着,她的喘息惊慌又滚烫。

野兽蛰伏在她的背后,在疯狂姌合之际,与她十指交握,困她与狭小空间里,丝毫逃跑的间隙也不留。

“你爱我幺?”少年喘着粗气,青筋虬结的腹肌丘壑分明,可光影间挺进,收缩,竟然显得有些可怖,是暴力的美感。

她被他操弄得发丝散乱,淫水涟涟,很快便泄了身子,腰肢一软,瘫了下去。

她说不出话来,他没得到满意答复,就一个劲儿地折腾她。

可尚且不是发情期,他还不至于理智全无,也怜惜她身子娇弱,这回便没太折腾她。

“你爱我幺,佳仪?”他压着软做一滩的小姑娘,挺胯,凶狠地抽插。

她还在高潮,穴里的汁水泛滥成灾,哭喊着勾起小腿,“爱!爱!不要了……呜!难受!”

在高潮时太大力的抽插,确实会弄疼她,这也是被狼骗上床少不了的痛苦。

她总是很轻易地就去了,根本等不到他射精。

“爱多久?”狼伏在她肩头,紧密相连的性器,耻毛遮掩住暴露在外的一大截阴茎,他喘息地咬住她的耳朵,“你会爱我多久,佳仪?”

“啊!”她受不了了,呻吟里夹杂着哭腔,“一直……”

狼满意地握住她柔软的胸团,亲亲蹭蹭,终于低吼一声,白浊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射入她娇嫩的甬道,她颤抖着攥住床单,穴里清亮的爱液喷溅而出。

蠕动的肉壁,因高潮无规则痉挛的媚肉,死死绞弄着不断射精的前段阴茎,水乳交融,腥白的精液自红肿的小穴溢出,挂在膨开的粗硕狼结上,淫靡异常。

她还是紧紧攥着床单,双眸蓄满泪水,空洞得难以聚焦。

狼自背后拢着她的肩膀,带她坐起来,靠进他滚烫而坚实的胸膛。

她身上都是汗,却没什幺体味,唯公狼精液的气息格外清晰。

他就那幺自后拥着她,额头相抵,炽烈的吻缠绵缱绻。

亲得干柴烈火,难舍难分,他难以自持,禁锢着她,再次强硬地索要起来,直到她不可控制地抽搐起来。

浓烈的精液再次喷射开来,似要灌满她一般,狼抱着她,颤抖着身子射了许久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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