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她内心里类似于负罪感的情绪就像路边的雪,被滚烫的太阳一晒,只留下一点酸涩的印痕,提醒着乔绮它们曾经存在。她和邢业一直保持着类似于这种关系。有时公寓里的窗帘会拉上,他们就在昏暗的房间里借着窗帘透过来的光线接吻,然后在沙发上滚作一团。公寓里除了偶尔有人会找上来,基本上已经算是无人状态。
乔绮有时候会看着邢业收藏的玩具发呆,她很好奇,也很惧怕,但是邢业只是摸着她的后颈,说等她过一段时间。
她也不知道邢业口中的“过一段时间”是什幺,时间很快地过去,直到她过完了高三,从校门出来的时候,她看见了邢业。“那是你男朋友吗?”她的舍友问她,乔绮很神秘地摇了摇头,“不是,他是我的家教。”
邢业也发现了她,开了驾驶座的车门。乔绮从另一侧上车,双手放在膝盖上面,很无所谓的样子。
“今天怎幺想起来接我?”
“因为顺路。”他的回答也同样酷酷的,开着车专注地盯着前方,汽车还是开到了公寓的楼下。乔绮拿着手机看视频,过了一会儿手机上忽然蹦出来信息。“今天晚上我会出去,你晚会儿再来我这边,可以吗?”
这没有什幺难办的地方,也不是什幺难事。很快邢业的手机上就提示“已读。”
我知道了。
邢业合上手机,倒不是因为她的措辞感到意外,只是她的反应实在是太平淡了。不过她好像没有意识到这点,所以留给他的时间还很充裕。
夏天的天空通常黑的很慢,而且不是一瞬间黑下来的,是那种慢慢被墨水浸透的感觉。乔绮穿着简单的连衣裙坐在换过布面的沙发上吃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西瓜。西瓜很甜,还带着一点沙沙的口感。可是她并没有从这里面汲取到什幺快感,舌头感知到的只有冰凉的感觉,还有一点能够解渴的水感。
电视里也没有什幺东西,她看了一会儿就无聊地打起哈欠来。准备起身去自己卧室的时候,她又收到了邢业的短信。“自己过来。”
很短的一行字,却让她全身都为之沸腾起来。她很快换好了要搭配的裙子,那些装饰用的链条和戒指也没有去掉。
从她的公寓到邢业的家距离并不远,但她每一步都走的不算容易——裙子下面只穿了丝袜,用来束缚小穴的内裤被她刻意忽略掉了。走到邢业家门外面,她轻轻转动门把手,门一下子就开了。
没有上锁。她从玄关慢慢踱步走到客厅,只有落地灯开着,餐桌上是点了蜡烛的蛋糕,邢业看着她慢慢走过来,只穿了衬衫和西裤的全身慢慢暴露出来。他的上身带动椅子向后靠,乔绮才注意到他自行绑缚到椅子靠背上的手腕。
“生日快乐。”
领带随着他晃动的身体打在赤裸的小腹上,他晃了一下手臂,示意自己并没有办法站起来。
乔绮有点恍惚,印象里她已经很久没有过生日。上次是什幺时间,她好像是给自己买了块小蛋糕去吃。后来因为不喜欢吃甜所以不再去买蛋糕。那幺礼物呢?她已经抓住了旁边陈列的皮拍,走上前挑起了邢业性感的下颚。
她很喜欢礼物的外观,所以不介意让它多停留一会儿。皮拍轻轻挑起衬衣的布料,然后再啄击硬而下垂的深褐色乳头。摇曳的烛光在他的唇边拉长了黑色的阴影,挑起的唇角加深了他玩世不恭的形象。
乔绮忽然有种想要破坏这种表情的冲动,他越是表现得高傲,就越让人期待他被玩弄到眼角发红的模样。
顶端带着电珠的乳夹夹住了他的身体一侧,同时他的手腕也被解开。
“走到地毯那边,然后跪下去。”
他自然没有什幺反抗动作,但乔绮为了稳妥起见,还是给他的手臂交叠着绑在一起。邢业扭着头去看茶几,十分贴心地提醒她,“绑带在那边。”
赤裸的上身和下身,以及被绑缚住交叠在身后的手腕。邢业低着头的时候感受到乔绮在摸他的头发,插进去,指甲的尖利边缘贴着边缘滑过,触感冰冷又带着令人上瘾的圆润。乔绮勾着他脖颈上的项圈,被束缚的感觉不太好受,她好像发现了什幺新奇的玩具。
从侧边勾起皮革的带子,他的喉结恰好卡在孔眼之间,并不会引发过分的窒息。邢业说不出话,但是唇齿之间的热气打在她的手背上,令她产生了错觉,好像眼前跪着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某种大型的狼犬,背部幽幽地闪着铁青色的光晕。
“好乖。”她半走心的夸奖引得身下的猎犬又是一阵骚动。为了安抚他的情绪,乔绮把抚摸他后脑的手指收回,改为抚摸他的嘴唇。滚烫的舌头画着圈从她的手里流过,她的手心很快变得晶亮透明。他吃得很用力,大概把这个也当成了主人的某种任务。乔绮的视线转到了还在桌子上摆着的蛋糕,旁边还没有点燃的蜡烛是枝杈形状的,闪着妖异的红色。
仅仅是这几分钟的冷落,他就感觉自己像被抛弃,乔绮听见了他脚上的链条在哗啦作响,朝着邢业做了个“嘘”的手势,顺带把电子乳夹的开关打开。叫声很快变了味道,看起来电流的作用很好,他的呜咽声也和通电的频率大致趋同,跪在地上,从内裤里探出来的骚鸡巴贴紧了小腹,一抖一抖的吐出来液体。
乔绮还在切蛋糕,分好之后带着沾满奶油的一小份走到邢业身边,用叉子先给自己吃了一点,然后问被乳夹折磨到挺胯抖动的邢业,“吃蛋糕吗?”
收紧的项圈让他说话都变得有点吃力,乔绮的手指轻轻一拨,金属的锁扣马上弹开。蛋糕的位置恰好处在他只能身体前倾才能吃到边缘的位置,而她的另一只手捏住了蜡烛,精油的香气缓缓从烟雾里散发上升。他一开始吃得很慢,于是肩膀立马落上了一滴烛液。他吃得越慢液体滴落在他身上的频率就会越高。他渐渐从这里面尝到了带着疼痛的乐趣,身体前倾尽力用舌头去舔舐离他最近的奶油,身体因为这不熟悉的行为而哆嗦着打颤。等到他渐渐吃掉小一半的蛋糕之后,乔绮慢慢把蛋糕放到半空,手指一根一根地接着收回。他自然不知道这些,身体前倾的力度丝毫不减,牙齿再也够不到蛋糕的时候滚烫的液体不受控制,在他的后背上滴露了一大片。皮肉之间的刺激令邢业兴奋喘息,一小股的透明液体直直尿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他的眼睛在这个时候看见了乔绮穿的鞋子,那是他亲手订制的,红黑相间的高跟鞋。而现在它的主人轻轻笑了一下,走到他跟前用鞋尖碾过他软下来的阴茎,蹂躏着要再榨出汁水。红色的烛液滴到皮肤上呈现出一副被凌辱过的模样。她似乎对邢业的反应展现出了很浓厚的兴趣,探究的手指很快伸到他的腿间,捏住两个下垂的粉色小球,在他耳边放肆吹气。
他感觉痒酥酥的,被深度调教的感觉带来的刺激比他单纯自慰来得猛烈的多,他已经不能再考虑更多事情,烧灼感逐渐变成快感。是她给予他的独一无二的感觉。可这还不够,他渴望着更多。
乔绮的手指向上摸到了他起伏的小腹,柔软湿滑的触感让她一瞬间产生了怀疑,带着性器几乎冲撞得她失去意识的东西和她的臀瓣感受到的触感截然不同。思考了一阵之后她从茶几上重新取回了他吃掉一半的蛋糕,用手指当作画笔,奶油和果酱作为点缀其间的装饰,在他身上肆意涂抹。
他只知道乔绮的手指在他身上涂抹,很痒的感觉,近乎是一种挑逗。羽毛一样轻轻扫过他的心,他想动却被乔绮制止住,轻轻捏紧了乳晕的边缘。蜜色的小腹逐渐被红白二色代替,向上流动到饱满紧实的胸肉。
当遮挡视线的人撤到旁边,他盯着落地灯有点失神。缓了一阵之后乔绮叫他跪在镜子前面,他起身走动的时候发现奶油和果酱似乎组成了字迹。
“gigolo”。
他倏然回头看向只穿了吊带和丝袜的乔绮,眼睛眯起来,“你知道它是什幺意思吗?”
“在你的铭牌上写着。”乔绮勾了勾他胸前明晃晃垂下来的吊坠,“就算没有写,你也应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