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的耳朵蹭的一下红了,她从小到大就没和男生贴的这幺近过,她觉得有点尴尬,小屁股往后挪了挪,却又被裴屿一把捞回来,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几乎是肌肤相贴的程度。
夏知嘴一撇,又想哭了。
裴屿双臂收的更紧,“祖宗,怎幺又要哭了?”
“那有你这样跟人家告白的。”刚受过惊吓,夏知的声音里还带着一点哭腔,细细小小的,格外勾人心。“我们才刚认识。”
“知知不知道有个词叫一见钟情吗?刚在台上看见你第一眼我就想抱你,亲你,还想把你压在床上操...”夏知哪里听过这种话,吓得捂住了裴屿的嘴。
裴屿伸出舌头舔了舔夏知的手心,惹得对方猛的收回了手。裴屿笑了笑,没管她的小动作,手上一用力,托着夏知的小屁股把她抱了起来。夏知惊呼一声,刚收回的的手又紧紧的抱住了裴屿的脖子,“诶,你干嘛呀。”
裴屿转了个身,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夏知发现,他们的姿势更尴尬了,她不自在地擡了擡屁股,却被裴屿擡手拍了一下,“别动。”裴屿扣住她的两瓣臀, 往下重重地压在了自己微擡起头的阴茎上,大手揉了揉,臀肉饱满圆润,像果冻。
“知知做我女朋友好不好?”裴屿将头埋入夏知的脖子,吮了吮她耳后的皮肤,喷出的呼吸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夏知长这幺大,哪里遇到过这种场面,像只受惊的兔子,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整个脸烧的通红。
“不好,不行,不可以的。”
连着三个不字,裴屿都要被气笑了。
“为什幺?你不喜欢我?”裴屿声音低沉,竟听出一丝警告的意味。
偏偏夏知无知无觉,“不是不喜欢,但是我们才刚认识,怎幺可以在一起呢。”
“哦,那知知的意思是我们认识更久一点就可以了吗?”裴屿挑眉,视线下移,盯着眼前人的唇,吞了口口水。
唇小小的,很润,想亲。
\"知知被男人亲过吗?\"裴屿凑在夏知耳边,刻意压低声音,震得夏知整个心脏酥酥麻麻的。她头脑昏昏的,下意识答:\"没有。\"
\"真乖。\" 裴屿眼中闪过笑意。
裴屿擡起夏知的下巴,低下头,含住了他心心念念的唇。
夏知眼睛瞪大,小手用力地推搡着裴屿的胸膛。但奈何体型差在这,她那点力气在裴屿眼里简直不够看。
裴屿擒住了夏知不停挥舞的两只手,反扣到她的背后,迫使夏知挺起了小胸脯。裴屿轻咬夏知的下嘴唇,后者吃痛,小声惊呼。裴屿抓住机会,撬开夏知的牙齿,叼住了她的小舌头,吮吸舔弄。夏知的小舌头嫩的像羊脂玉,裴屿沉迷其中,两人呼吸相融,暧昧不已。
每次一刮过夏知的上颚,身下的人便抖一下。
在裴屿强烈的攻势下,夏知软了腰,像没骨头似的瘫在裴屿怀里,眸子也开始有点涣散。
裴屿气息有点不稳,从抱着夏知坐下开始,他的裆部就开始有反应,现在更是硬的有点发痛。
裴屿在她唇上重重吮了几下,用力呼出一口浊气,放开夏知,面前的人一副亲懵了的表情取悦到了他。他擡手擦去夏知嘴角留下的口水,忍不住又轻啄了两下,\"宝宝,你怎幺这幺乖啊。\"
裴屿今年二十三岁,富家子弟大多玩的都花,但裴屿没有。他这人有精神洁癖,想爬上裴氏二公子的床的女人不计其数,他想玩的话,多得是女人掰开双腿任他操,但他都生不出兴致。
但没想到,这次回母校演讲还有意外惊喜,抓到了一只可爱小猫。
裴屿用力地将夏知的小屁股按向自己的胯部,前后磨了磨。夏知本就不清明的脑子更像一团浆糊。敏感的腿心隔着衣物紧紧贴着热热的一大团,似乎还能感受到上面跳动的青筋,夏知感觉的自己的腿心湿了,她有点害怕地向上擡了擡屁股,却被裴屿一手按下,他用力挺动腰胯,竟微微撞开了紧闭的阴唇。夏知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浑身战栗,腿心吐出一小泡水,抓住裴屿手臂的小手倏的收紧。
夏天的衣服十分轻薄,夏知裙子下面又只有一件小内裤,小穴里吐出的水很快濡湿了裴屿裆部的一小块布料,裴屿当然有所感觉,不禁暗叹夏知的敏感,\"宝宝,下面是不是湿了?\"
夏知迷迷糊糊地听见裴屿的声音,以为自己尿了,把头埋进裴屿怀里,又小声哭了,\"没有,没有……\"
夏知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从小她和奶奶相依为命长大,奶奶之前是高中教师,虽然对夏知几乎有求必应,但为人一板一眼,规矩颇大,爷孙俩终是有点隔代的隔阂,自然不会讨论这种私密的生理知识,夏知不懂也是正常。
\"好,宝宝没湿。\"裴屿捧起夏知的脸,轻啄掉她脸颊上的泪。小姑娘怕是把这正常的生理反应错当成自己尿了,裴屿心中更是疼惜,怎幺会有这幺纯的孩子,\"哥哥错了,不哭了。\"
夏知伏在裴屿怀里,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平息下来。小内裤湿湿的黏在腿心,夏知不适地扭了扭,却被裴屿拍了一下小屁股,\"别动。\"
\"不舒服嘛。\"
裴屿心中了然,\"哥哥帮宝宝看一看好吗?\"
胸前的小姑娘摇了摇头,就算脑子有点模糊她也知道这是不可以的。
裴屿也不恼,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再亲亲宝宝好不好,刚舒不舒服?\"裴屿掂了掂怀中的小人,双臂收紧,又亲了亲她的额头。
夏知浑身都还是软的,手脚无力,但想起刚刚接吻时浑身酥麻的感觉,仍感觉心脏都要停止跳动。\"舒、舒服的。\"夏知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那再来一次好不好。\"话音刚落,裴屿托起了夏知的屁股,又低头含住了夏知的唇,细细含弄。
刚那种心尖都在颤的感觉又回来了,夏知再次瘫在裴屿怀中。这次裴屿吻的更是凶狠,像一只饿了许久的狮子终于捕到了猎物。夏知小嘴被塞得很满,舌头被紧紧含住,敏感的上颚更是被反复舔弄,她无意识地吞下裴屿渡过来的口水,含不住的顺着脸颊流下。裴屿含的很用力,夏知口腔里的每一寸嫩肉都被反复舔弄,吮吸,她很快就经受不住,小声呜咽,腿心发颤。
裴屿的手沿着夏知软成一滩泥的细腰逐渐往上,摸到了夏知内衣的钩子,轻轻一挑。夏知感觉自己胸前一松,挣扎着想要逃跑,被裴屿的手臂困住。
\"宝宝不怕,哥哥让宝宝更舒服好不好?\"
夏知的胸不算大,但胜在形状好。裴屿一手罩住,反复揉捏着她的乳肉,指尖在奶尖处恶劣的轻轻一按,\"宝宝的奶头怎幺这幺小,嗯?\"裴屿放开了已被吮吸得鲜红微肿的嘴唇,凑在夏知耳边低声说话,又含住了夏知小小的耳垂含弄。
夏知的精神早已溃不成军,她伏在裴屿的颈窝处细细呻吟,腿心流出的水更多了,似是回忆起之前被磨穴的快感,竟自己贴着裴屿肿胀的胯部前后蹭弄,像一只发情了的小母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