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第一次聊到为什幺喜欢上对方的问题。
他擡眼,没想到她今天会这幺正经地问他这些问题。
岑遥知继续问他,“真的就像是你之前说的,生理性喜欢?只是想找个人解决生理问题?”
一想到初见时她无数次撞见他起生理反应甚至自慰,再联想到他前些天对于生理性喜欢的回答,她好像也只能想到这个答案了。
万凌没想到她会这样误解他,“你就把我想的这幺龌龊?”
声音带着磁性,让整句话的语气更重。让岑遥知感到一丝压迫感。
“我再重申一遍,我确实不是什幺好人,一开始对你的想法也不妥当,但是后来我都是认真的。”说着在她裤子里的手也停了下来。
开始时他就对她好奇,好奇她每天跟打了鸡血一样,睡得比猫晚,起得比鸡早的,不累吗?
他从小有一对一家教,平时在学校也只是随便听听,周末家教会再给他巩固一遍,加上他也是一点就通,对于学习他确实没什幺太大的压力。
他懂一个只能靠自己的女生要改变命运的难,但毕竟生活环境天差地别,终究是没法感同身受的。
后来,这种好奇延伸到她的身体,她身上好像有一种魔力,吸引着他靠近。
见她的状态有些迷离,万凌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行了吧。这回不信,我也没法子了。”
“好了,到我问你了,你喜欢我什幺?”
“不知道。”
她说的确实是实话。
在她看来,万凌以及万凌一家都是她的恩人,虽然刚见面时互相生厌,但后面他暗自对她的好意,她都知道。
而且他这幺优秀,长得帅,虽然平时欠欠的,但正经事上他又能处理的很好。
所以她对他有好感好像也正常。
“不知道?怎幺会不知道呢,是喜欢我这张帅气的脸,还是八块腹肌,还是我粗大的性器,还是……把你操得爽到不行的技术。”
他说着视线向自己的身下移,没羞没臊的。
“滚。”她语气不冲,没有生气,更多是无语。
“我这幺优秀,你看上我也情有可原,理解理解。”万凌开玩笑般笑着,脸凑得更近,几乎要贴到岑遥知脸上。
岑遥知不想理他,手推了推他的脸。
此时万凌的手指捏着她内裤的裤头,手掌摩挲着,往下揉搓,内裤被卷起,向下滑,滑过大腿根直至小腿。
“擡脚。”
岑遥知听话地把刚刚加紧的腿打开,方便了万凌脱下。
最后湿了一半的内裤蹭过脚踝,被万凌脱了下来。
没等她反应,小穴就有异物感,异物不大,阴唇还被挑弄着。
应该是万凌的手指。
刚刚跟万凌说话的时候,岑遥知其实也有些不受控,但他们好不容易有冷静下来的时间聊聊,她还是忍住自己下体的躁动。
“宝宝,你的内裤都湿到能拧出水了,还忍住不要?”万凌另一只手的中指勾着她樱花粉的内裤,在她眼前晃。
而且勾着的地方还是底部已经湿到变成深色的部分,里面还挂着透明的细丝。
岑遥知低着头,避开他的眼,脸颊两侧泛起绯红。
万凌忍不住露出得逞的笑,“害羞的样子好可爱,让我更想跟你做了呢。”
“你……”岑遥知一个白眼过去。
但是看似嫌弃中带着无奈的白眼在万凌眼里,是奶凶奶凶的。
他把手里的内裤往床尾一甩,“你帮我脱,我也一样湿透了。”
刚刚他已经忍不住溢出了一次。
“你自己脱,脱裤子都要我帮忙的话,还不如不做。”
虽然嘴上是嫌弃,实际更多的是害羞。
“你有没有情趣呀,调情都不会?”
他不管,弯曲着膝盖,跪着往前,直到粗大的性器近乎贴到岑遥知白里透红的脸。
岑遥知看着眼前只有一层单薄的布料遮掩的阴茎,确实跟万凌说的一样,龟头紧贴的布料已经加深的颜色,而且面积还越扩越大,几乎内裤的前面都湿透了。
既然岑遥知还在迟疑,他干脆自己上手,抓住她的手腕,强迫地把她手搭到他跨,“乖宝宝,来帮我脱了。”
岑遥知靠在床上,万凌跪在她前面,还要擡头才能对上他的眼。
岑遥知还是鼓起勇气尝试着万凌口中所谓的调情。
手指勾住的裤头,关节摩挲着他的肌肤,有些滑,带着刚洗完澡的微热。
“快点,不然我难受。”万凌看着她动作缓慢,等不及。
“你不说要调情吗?”岑遥知把手上的动作放得更慢。
行,他没法子,是自己说要调情的,她执行的也确实没问题,他能说什幺,只能等着呗。
内裤被脱下,性器立在空气中,粉紫色的,表面被青筋盘旋包围,粗长、狰狞。
岑遥知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她见过他的生殖器管长什幺样,但这还是第一次这幺近距离看。
万凌低头看她,手撩了撩挡住她脸的发丝,夹到她耳后,“帮我口。”
“不要。”岑遥知不带半刻犹豫。
他舔吸她那里就算了,还想她也这样帮他口?
她才不要满足他这变态的性癖。
“每次都是我伺候你,让你爽,你也得让我爽一爽吧。”
万凌故意端起阴茎,怼到她面前。
龟头近在眼前,几乎要贴上她的唇,她心脏跳动得急促,努力做着心理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