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隐秘

往来伦敦与苏格兰高地并非易事,伊芙想用飞路粉和他联系,但麻瓜居所使用魔法壁炉不被允许。

斯内普还是给她写信,他买了只十分威风的角鸮,每天来啄她的窗户。

有一天把早起的弗丽嘉吓了一大跳,以为外面有人用枪。

猫头鹰下一次到访就温柔许多,怯生生地隔着窗户等待,伊芙猜想是它被斯内普调教过了。

斯内普很忙,如他所言,他在寻找着伏地魔的踪迹,阻止他回归的可能。

同时他要给七个年级的学生上课,管理学院,轮班巡逻。

除去必要的休息时间,他还能井井有条地安排一切,抽时间出现在伦敦,每周有一两个晚上来见她。

斯内普的精神变得比她还差了,下撇的嘴角让他看起来时刻像在生气。

他说做完这一切也许会辞掉这份工作,伊芙就坐在他怀里静静地畅想他不做教授的模样。

风“呼呼”地响,房间里只有电视机的声音。

斯内普不知道她在什幺时候走了神,心不在焉地垂着眼睛,早已不在看眼前变换的画面。

他学着电视剧里那牧师的样子,捏着她的手指轻吻着,嘴唇贴在她细滑的手背上。

“我想每天都见您。”

女孩靠过来,被他抱到腿上,乞求的眼神他无法拒绝。

“下周就是圣诞。”霍格沃茨的假期大约有两周。

女孩像只小猫在他怀里惬意地蹭弄,贴着他的鼻子吻他的眼睛。

“这里。”斯内普捏着她的下巴教她找到自己的嘴唇。

她有些急切地吻着,但也只是专注地和他交换呼吸,交缠唇齿,甚至都不知道把舌头伸出来。

“好了,好了。”斯内普轻轻拍着她的背,适时地拉开她。

年轻的孩子不知节制,渴望被抚摸,渴望被亲吻。

女孩的唇上亮晶晶的,沾着水液,微微喘息着跪在他身上,手掌往下,压在他的皮带上,想做什幺不言而喻。

未勃起的阴茎隔着西装裤被她按住,斯内普眯起眼睛,还没措辞好如何开口“教育”她。

她很乖巧,不是学生对于老师的崇敬,或妻子之于丈夫的顺从。

只是乖巧。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他每天忙着什幺,猜测着他的口味准备食物,还有像现在这样露出漂亮的锁骨,有意引诱他。

斯内普不喜欢这样。

她并不擅长引诱男人,美丽与纯真不可并存,娇艳欲滴的花朵只会勾出人犯罪的欲望。

“去睡觉。已经很晚了。”斯内普按住她的手。

脸庞仍旧稚嫩,但已经历人事,微红的脸颊与餍足的眼神无疑是一种暗示。

馨香的唇瓣贴上来,不再羞于袒露欲望,舌尖探进来舔他的。

果香与气泡水的味道蔓延上来。

像一朵云飘进来。斯内普想。

女孩的舌头柔软,嘴唇也是。身体完全贴合他,不用睁眼也能想到那漂亮的曲线。

只是亲吻就会让那肩背微微颤抖,不盈一握的腰肢会在掌下慢慢挪动,仿佛能钻进他的身体。

斯内普无法拒绝她。

灵巧的手指解开皮带,无师自通地单手扯开他的裤子,钻进去握住半硬的性器。

她的腰在颤抖,像高潮过后小腹痉挛的样子,只是亲吻就引出滔天的浪潮。

“不可以。”

斯内普握住她的手腕,但女孩只是露出无辜的模样,唇上一片湿润,锁骨也泛着汗湿的水光。

她双手握住他肉色的阴茎,肩上的吊带适时地掉下来,春光在望。

伊芙俯下身,没勃起的东西比手掌还长,而斯内普穿着整齐,只有最要命的部位被她抓握着。

“不。”斯内普握着她的下巴,让她擡起头来,他无法容忍这种行为。

“西弗勒斯。”淡粉色的嘴唇一张一合,舌尖若隐若现。

勾魂摄魄。

即便是悬崖边的花枝,也会有人纵身一跃去采撷。

“我说,不可以。”斯内普抚摸她的嘴唇,把她拉进怀里,“不要为我这样做。”

“可是,你……”

斯内普为她这样做了。亲吻她的身体,每一处,每一寸,抚摸与舔舐,最后侵入。

那张永远严肃、冰冷的面孔,为她缓和眉目,埋在她的腿间,不会吐出情话的舌头,把她最隐秘的地方舔到凌乱不堪,然后亲眼看着她如何到达高潮。

他为她那样做了,她也可以。

“那不一样。”斯内普拍着她的背,“你不需要学会如何取悦我。”

“可是……我想要学。”

伊芙拉着他的手,让他抚摸自己的身体。

腿根都被弄湿,情欲来得太快。

“不是学或不学,而是不必要,不应该,不可以。”

斯内普搂紧她的腰,和她接吻的时候,手指按进那湿软的穴肉里,指头陷进去,像按压绵软的桃肉,压出汁水。

“别拒绝我。”

斯内普觉得头皮发紧,无论如何无法放松精神,他在她手里可耻地硬了,轻易地被套弄到勃起。

赤红的肉柱直立起来,对着她雪白的大腿,即便除此以外一颗扣子也没有解,他也无法藏住僵硬的表情。

只好转开眼睛,不去看她的脸。

“你的猫在看着呢。”斯内普轻声道。

同时将半截中指喂进她的身体,粗糙的指腹按压穴壁故意打着转,等她反应。

女孩搂着他的脖子回头,看见猫咪圆圆的蓝眼睛望过来,不明所以地眨了眨。

“小猫。”斯内普咬着她的耳朵。

他在喊她,看着她的眼睛,两根手指挤进小穴里作乱,拇指也在外面绕着圈。

“小猫只知道乞食,却不知道自己食量有限,对不对?”

斯内普抱她回卧室,站在床边解外衣。女孩自己脱掉睡衣,等他重新压上来。

“小猫还吃得下吗?”

斯内普把她的腿分到两边,让她自己抱住,挺立的肉柱压在中间,气势汹汹,但没有顶入。

等她的回答。

可是斯内普这幺认真地用这个称呼喊她,把这样的行为概括为“吃”,实在是……太色了。

“是的…可以……”伊芙用脚勾他的腰,明明昨晚才做过,怎幺会又湿成这样。

但是看着永远衣冠整齐的人为她脱掉衬衫,因为接近顶峰而逐渐呼吸灼热,手指不自觉地捏紧她的大腿……用那只握羽毛笔、处理学生论文的手握住她的脖子……

她不是贪婪的猫咪,但绝对渴望为她卸防的人类。

“我可以……”

斯内普按住她的腿根,肉柱像劈开奶油的热刃,不费力气地挺进窄紧的穴道。

每一下顶撞都带出绵延的水声和她的呻吟,骨骼和经络交错的手背捏着她的脖子,分明没有用力但却让她无限接近窒息。

太涨,也太深了。

呻吟越急,男人却放慢动作,压着她的腿弯,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交合处。

“耐心点,好女孩。”

两条腿被折起来,好像被绑上锁链,斯内普解放她的双手,用咒语固定住她这个极其羞耻的姿势。

挣扎也不能,只有脚尖还能颤抖,点在他的小腹上。

斯内普摸着她的脸颊,引导她低头去看——

冷调的月光下,她的皮肤也蒙上浅蓝色,但男人的阴茎更接近于黑,一下一下被她吞吃进身体。

“快一点,快一点。”女孩大张着双腿,伸出的手碰到他的膝盖,只能轻声乞求他。

顶峰近在咫尺,却无论如何无法攀登。

斯内普故意吊得她不上不下。

“别太快结束。”斯内普的手掌压上她的小腹,轻微用力,让她体内被挤满的感觉更强烈了,“可以做到吗?”

女孩呜咽着点了好几下头,生理性的眼泪挤在眼角,欲掉不掉,像体内挤压的快感一样。

“很乖,很听话的小猫。”斯内普不紧不慢地在她体内抽送,但带出的水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暧昧。

她湿透了,分不清是身体里的水,还是汗液,通通流到臀肉上。

斯内普擡着她的身体,把她架到他的腿上,每一次插到最深,神情专注到像在观察坩埚里的颜色变化。

被他看着就会浑身发抖,小腹酸软,更别提身体最深处还被用力地一下下捣着。

她真的受不了。

女孩在他缓慢的冲撞里,忽然弓起身子,咬着唇一点声音没有发出来,小穴却坦诚地含着他痉挛了。

赤裸的身体美丽到无以复加,和他结合在一起,在掌中颤抖,一次比一次强烈,直到脱力瘫回床上。

“这才过了多久?”斯内普用指节刮着她的阴蒂,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过了多久?也许一个小时,也许才几分钟。

做爱就像吃饭那幺简单,斯内普喂进去几次,她就真真切切地饱了。

眼前一片白光,大脑里空到什幺都不剩,只想以下犯上地喊他的教名,不顾羞耻地求他再快一点。

高潮来得毫无征兆,连绵如秋日的雨,快感像一汪水蕴在身体里,晃晃悠悠,抵达不到大脑。

她的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含住性器的地方湿黏到像浸在水中,但此时意识清醒,除了被填满的地方,完全没有快意。

斯内普解开锁咒,把她的腿放下来,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合拢,双目失神地躺在那儿。

欲望的浪潮涌上来的时候顾不得其他,但太年轻的身体只需一次拍打就会精疲力尽。

“感觉累了,是不是?”斯内普摸着她软到泥泞一般的腿心,安抚似的和她接吻。

亲吻总是很漫长,这时候唇齿相交不带情欲,单纯是一种事后照顾,带着她平缓呼吸。

女孩掀开他的衬衫摸他的腰腹,很像探索,哪里都要碰。

握着没有疲软的阴茎,还要往自己身体里引,模糊地喊他的名字。

“脱掉衣服。”她说。

海上塞壬。明知危险也会为她的歌声降帆。

裹紧脖子和手腕的衬衫被扔下去,斯内普和她赤裸相对。

从未被触碰、敏感至极的地方被那双手来回玩弄,他善于忍耐,但无法阻止自己的脸和耳朵发烫。

也许是因为她温热的气息,也许是因为她柔软的呼喊。

斯内普极力咬牙,但闭上眼睛,那纤细白嫩的十指又出现在脑海之中。

仅仅是这样,毫无章法、不知轻重的揉捏,也让他摇摇欲坠了。

“好湿……”女孩推着他,翻身而上,骑坐在他的右腿上。

白色的浊液从她指间流下来,女孩看得很专注,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在做什幺羞耻的事情,而被他干得软烂红肿的地方,就那样毫无遮掩地蹭在他的腿上,水迹微凉。

总是从头包裹到脚的院长,最隐秘的部位正被她握在手里。

伊芙按亮床头的夜灯,斯内普已经擡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一只手已经无法握住。

斯内普的身体比脸还要苍白,是一种常年不见日光的颜色。只有她手里的肉茎,已经肿胀成一种异常的红色。

头端还在淌一些透明的液体,茎身上经络交错,在她的套弄下,整根都泛着水光。

看起来很危险。

“您感觉痛吗?”细嫩的手指像羽毛一样滑来滑去,故意放轻了力道。

“不。”斯内普用气声说,但他看起来十分难受,鼻子和脸颊上也是不太正常的红。

很像发烧的人。

躺在这儿连讲话的力气都没有,眼睛也无力睁开,满脸都被烧红。

“您不舒服吗?我该怎幺做?”

斯内普的呼吸变得很慢,他吐出好长一口气,“用力,不要看我。”

伊芙双手并用,一只手在下面揉弄垂着的囊袋,一只手在肉柱上套弄,神情认真,如临大敌。

斯内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要把眉毛皱到一起。

女孩不得要领,只能趴跪下去亲他的脸,轻声细语地喊他。

“教授,教授。”夹杂着几个软绵绵的吻。

斯内普无心应答,一睁眼就是她白嫩的小手在上下滑动,只能间或地还以几个“嗯”。

男人在她身下的颤抖越来越明显,先是小腹,然后是大腿。

然后斯内普的手环上来,极其粗暴地握住那根东西。

伊芙不知道手放到哪里,只是听着他从喉咙里泄出几声闷哼,就抖动着臀部到了高潮。

赤红的肉柱在他的手掌里颤动着射精,斯内普的手心几乎和阴茎一样颜色。

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张嘴,但他在女孩的注视之下,连嘴唇都在颤抖。

射精过后的阴茎只是半软,伊芙无师自通地帮他揉捏着,那些白色的液体仍在从上面慢慢流出来,落到她的指节上,再滑过手背。

她没有这样毫无避讳地看过这个过程,此时只觉得新奇……还有些色情。

完全赤裸的拥抱,互相坦诚,流露脆弱,分享眼泪和热吻。

就像现在。

斯内普没有立即清理两人身下的污秽,只是轻轻吻着她的侧脸,任由她在灯光下看满床凌乱。

女孩摸着他的身体,带着两人体液的手指湿滑而温热,滑过他的大腿、疲软下去但还在微微跳动的性器、膝盖……

斯内普太瘦了,仅仅在这个时候才能看出来。

伊芙的手从他的胯骨往下,滑过整条大腿,碰到骨节分明的膝盖。

回过来,目光落在他的左手上,苍白的手腕,可以看见缠绕的青色血管,在掌根微微凸起。

还有无法忽视的,她从未敢细看的、占据了半截手腕的那个黑魔标记。

“别碰它。”斯内普在她的手指戳上来之前说道。

他把被子拉起来遮住两人的身体,也挡住自己的左手。

“他还会回来吗?”伊芙问。

“不会。”

斯内普把她搂得很紧,似乎不愿再说更多。

黑夜漫长,但她将永远在他的庇护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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