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娜这次昏睡的时间没有上次长。
诺娜自己也很纳闷,当她下意识睁开双眼看着天花板时,发现自己居然还在自己的房间,身下的床单被套早已焕然一新,仿佛那场疯狂的交合只是她的一场梦。
虽然醒了,但是浑身的骨头仿佛被碾碎一样的疼痛,她能做的只有转动头部,沙哑的嗓子也发不出一点声音,自己仿佛被孤立了。
诺娜想起白虎曾经挂在自己身上的铃铛,自己以前嫌碍事就摘下来了,一直挂在床头来着。
她擡头看去,果然有一个长的像风铃的铃铛。诺娜努力擡手拨动着铃铛,试图把白虎喊来。
但出现门口的不是白虎,而是刚从外面回来脱下外套的白狼。
他好像是刚探险回来,身上裹挟着泥土的腥气,诺娜这才听见窗外传来的雨声。
白狼走进房间关上门,然后有些疑惑的看着诺娜
「你怎幺……」他有些欲言又止,看着诺娜欲哭无泪的表情又不禁感到好笑,然后抓着书桌旁的椅子坐到了诺娜身边。
他伸手扶着诺娜,让她坐起身,拿起一旁书桌上的水杯喂给诺娜喝,这才让她缓解了些许。
将水杯还给白狼,诺娜迫切的开口询问着白虎的踪迹,但是白狼最近一直在附近的森林探险,没有在别墅中见过白虎。
见诺娜有些沮丧,白狼把自己随身携带的图册拿了出来,将其中自己画出的景色一一展示给她看。
那一个下午,白狼第一次感到内心积压着的情绪被释放,他看着诺娜评价那一幅幅的油画,却感觉审视了他的一生。白狼想着,如果能早点遇到她,再早点,再早点……
不知不觉,白狼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自己看着诺娜的眼神变了,口中的尖牙不受控的扯动的肌肉,有点想,一口咬住她。
诺娜合上画册擡头看向白狼,准备还给他
但空中突然闪过一道惊雷,仅仅是一瞬间,刺眼的白光照的白狼只留下一双绿色的瞳孔,其中夹杂着点点猩红。
这时诺娜才开始仔细观察白狼,虽说是白狼,但是他的胸肌上却有着不明显的灰色毛发,一道一道的顺着腹肌延伸,直到身下的人鱼线,颜色也越来越深。
有些意外的,色情呢……
诺娜想着,低头将画册朝白狼推去。
但伸出的手臂却被白狼一把抓住,身体猛的被带着往前倾。
白狼把诺娜拉到了自己面前,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诺娜,然后捧起她的脸颊,低头朝她的脖颈吻去。
诺娜使不上力气,只能微微侧头躲着他的轻吻。但白狼却停了下来,粗重的喘息扑在诺娜的脖颈,她甚至能感觉到白狼已经露出尖牙了,但是他却停了下来。
诺娜带着些许迷茫的双眼看着白狼,看着他从脖颈间缓缓擡头,带着满脸错愕的表情看着诺娜,然后猛的松开手朝后仰去,极力的与诺娜拉开距离,以至于不小心绊到了凳子,一个大踉跄之后摔倒在地板上。
白狼迅速爬起身,然后抓着画册落荒而逃,要不是看见他身后甩的飞快的尾巴,诺娜估计真以为是自己的问题了。
最后,一直到黄昏,雨停了,都再没有人来到自己的房间,诺娜试着下床走路,但打颤的双腿让她差点跪在地上。但诺娜并不想继续待在房间里,只能抖着腿往花园走去。
最近的天气一直在下着雨,所以闷热的空气一时让诺娜喘不过气,她在花园中慢慢的走着,朝着深处的长廊走去。
挂着水珠的紫藤花垂在走廊里,雨气卷起大片大片的白雾让这里变得有些神秘色彩,诺娜扇着扇子在一旁坐下,摇着双腿看向不远处的森林里的瀑布,不禁又想起了白狼画册中的景色。
待诺娜回过神,她隐约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只觉得一道阴影突然照在了自己的身后,有些熟悉的感觉让她开始颤栗着,猛的一下站起身看向对方。
来人是许久不见的白虎,他仍然是一脸冷淡的模样,嘴角挂着有些陌生的笑容,得体的西装得体的套在身上,伸出手朝着诺娜开口
"小姐带回来的那只白狼告诉我有东西想给您,您可以回去看看。
毕恭毕敬的,语气是满溢出来的生疏感与边界感。
但诺娜仍然下意识的抱住了白虎的身体,踮起脚将脸贴在他宽阔的胸膛。
白虎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随即推开了诺娜,连一秒的迟疑都没有。
但诺娜并没有说什幺,只是温和的笑了笑,然后强硬的勾着他的脖子在白虎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轻吻,朝他摆摆手,小跳着回了别墅。
白虎站在长廊外有些愣神,他以为做出了那种事之后,只要再也不见到她就可以了。
但是他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每时每刻,几乎是只要不能看见她,自己都会难受的发狂,他发现了,这种肮脏的事,只有一次和无数次。
当兽欲发狂的时候,脑海中不再是那些血腥的噩梦,而是他的小姐,是诺娜身上的桔梗香气,和那一声声夹杂着哭腔的,喊着他的声音。
在诺娜刚刚满脸笑容抱着自己的时候,白虎几乎是徘徊在发狂的边缘,他努力的克制自己,走到诺娜身后的时候,不是直接将她揉进怀里,而是发出声音朝她伸手,将她推到别人怀里。
好想,好想就这样把他的诺娜就这样吃掉。
从生理上,精神上,全部都吃掉,让她留在自己的身边,让她在自己的身下承欢,让自己这暗无天日的深渊得到一丝丝的光亮
好想把诺娜,吃掉
白虎用力抱着自己,尖锐的爪子在后背留下深深的爪痕,他垂首仔细的嗅闻着诺娜在他肩膀上留下的血液的味道。哪怕鲜血淌满后背他也毫不在意,仍然沉醉在属于诺娜的香气中。
站在走廊尽头的诺娜,看着长廊外拥抱着自己处在兽化边缘的白虎,她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嘴角却抑制不住的上扬着。
是兴奋的,或者是更为扭曲的情感,对白虎,又或者是自己。
诺娜兴奋着,看着白虎为了自己不断的在失控边缘徘徊,在这种无尽的试探中一下一下的,抚摸着黑暗深处的恐怖野兽,那逐渐削薄的禁锢,随着野兽的擡眸,被一点点的解放着,她想看到更多。
白虎也好,刚来的那只白狼也罢
她全都想看到。
提起衣摆,诺娜快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打开门,看见白狼拿着画板正站在自己的窗前。
「怎幺了吗?突然叫我?」诺娜走到他身后探头探脑的看着他手中的画板。白狼也没有掩饰,将画板放在了窗台上
「那个……」白狼有些支支吾吾,眼神躲闪的四处飘着
「有点东西,想给你看看」良久,他绿色的眼眸与诺娜对视,从口袋中拿出一颗紫水晶。
诺娜有些诧异,饶是自己如此富裕的家族,也没见过如此纯洁的紫水晶。
并没有过多的修饰,甚至没有被修整打磨过,完全是一颗水晶原料,躺在白狼的手中时却如此的通透明亮,其中还包裹着酒红色的晶体。
诺娜惊讶的看着他,试探着伸手触摸着,与白狼的体温相差无几。
「这是……」诺娜敛下脸上的表情,重新看向白狼。
「这是我在旅行中找到的,我觉得……很像你的眼睛……」白狼转过头,将视线移开,把手中的紫水晶递到诺娜手中,碰到诺娜的手时,又像触电一般收了回去。
诺娜接过水晶,眼疾手快的抓住了白狼逃跑的手掌,与之十指相扣,防止他再次逃跑。
白狼身后的尾巴快要摇出残影,头垂的更低了。
诺娜擡起手,用手背蹭了蹭白狼垂下的头,柔软的狼耳被抚过,轻轻颤动了几下。
白狼瞬间擡眸紧盯着诺娜,翠绿的双眸失去了往日的温润,让人有些不寒而栗。他抓住诺娜僵在半空的手,俯上手背与之十指相扣,放在自己的脸颊边,轻微的摩擦着。
「怎幺了吗?」诺娜扯着笑容,任由白狼将自己推倒在床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埋进了诺娜的颈肩,双手被他扣住放倒在头顶,带着倒刺的舌尖轻轻舔舐着诺娜的脸颊,绿色眼眸却紧紧的盯着诺娜,仿佛下一秒她就会消失不见一般,诺娜顿时有些紧张。
她怕白虎会突然出现,如果被他看到了,把这小狼杀了怎幺办?那自己不就少了很多乐趣了?
这幺想着,诺娜开始试着挣扎。
白狼没有强硬的桎梏着诺娜,而是借力将她推到在柔软的床榻之间,松垮的睡裙被撩开大半。
不知道是哪里顶到了身上的白狼,他擡起头俯视着诺娜,直直的坐在了她的身上,胯下滚烫的物什将裤子顶出一块显眼的弧度,就那幺直挺挺的压在诺娜的小腹上。
人类白皙的皮肤上还有未褪去的伤痕,青紫的掐痕若隐若现。白狼盯着那一片痕迹一言不发,擡起手用尖锐的爪子轻轻划过,然后再用掌心的一下一下的揉动着。
白狼并没有什幺过激的动作,诺娜躺在床上,他坐在诺娜身上。只是那双宽大的手掌从腰腹从下至上的抚摸着,停留在诺娜的脸颊处,用那双修长的手轻轻捧住
兽人呼出的热气近在咫尺,白狼轻啄了诺娜的嘴角。
当诺娜还在愣神时,白狼已经扯开了睡裙肩膀的绳结,呲啦一声,柔顺的睡裙被他粗暴的扯开,垂下的眼眸闪着幽幽的绿光,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寒冷让诺娜有些微微颤抖。
白狼倾倒着俯下身,单手抓住诺娜的手腕举在她的头顶,把头贴在她的脸颊,开口说话时,诺娜还能听见他喉咙中的低吼声
「你是在害怕的颤抖吗?就像那天晚上一样……」白狼仰起头,似乎开始回忆起来,舌尖滑过嘴唇,又迅速低下头,用手扣住诺娜的脸颊,有些横冲直撞的接吻着。
当津液被他从诺娜的口中勾出细丝,白狼才依依不舍的放过诺娜被咬红的双唇,他擡手朝诺娜的大腿摸去,大概是在检查有没有带那个可恶的麻醉剂。
毛茸茸的触感让诺娜觉得有些瘙痒,不自觉的夹住了他的手掌,没有收起来的爪子压在人类细皮嫩肉的大腿上,不消片刻就留下了红痕。
诺娜的挣扎让白狼的下身已然隔着裤子抵住了有些湿濡的内裤,只是稍微移动,诺娜便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自觉的夹住双腿。
白狼松开了桎梏着她的双手,转而压在诺娜的腹部,然后握住她的腰猛然朝自己贴近,卡在大腿中间的手掌将下身的内裤扯开,用爪子将它挑起,擡着诺娜的双腿将它剥下。
诺娜放弃了挣扎,擡手轻轻的抚摸着白狼的长毛,顺着压在自己腹部的手臂一路向下,最后落在他的手背上。尖锐的爪子被诺娜握在手中。
就算把手全部张开,也只能放在白狼的手心中,但是如此纤细的手掌却总能给白狼带来不一样的温度。
虽然想起了不久前和虎刚做过,但是如果这能抚慰他,自己倒也没什幺意见。
下一秒,白狼用指节抵住了湿濡的穴口,被打湿的穴口无比顺滑,咕唧一下,白狼的指节就毫无压力的戳了进去。
打湿的毛发蹭过内壁,引得诺娜有些痒痒的,下意识的夹住了白狼的手臂,小穴不停的吞吐挤压着,指节不上不下的位置让她有些难耐。
诺娜仰着头,强迫自己不朝下面看去,淫靡的景象对诺娜来说冲击力实在太大,尽管自己很受用。
白狼垂着眼眸,擡起另一只手扣住了诺娜的脖颈,毫无防备的,人类脆弱的脖颈只需轻轻一用力就能扭断,而此刻,正被自己牢牢的桎梏在自己的掌中。
随着掌心的力量不断收紧,诺娜的脸颊逐渐变得通红。
白狼凝视着她,就这样放任自己,随意的发情,让兽性代替仅存的理智,这幺做真的好吗?
但是如果这样之后能够在她心中留下一席之地,那他求之不得。
窒息的快感让诺娜下意识擡起手,顺势触碰着白狼的脸颊,往日那双绿色的眼眸俨然被兽性淹没,只剩下满眼的欲望。
脸颊柔软的触感让诺娜久久停留,哪怕白狼已经松开了手,她依然抚摸着他的脸颊,顺势而为的,将手指戳入他的嘴角,用指腹摩挲着他的尖牙。
下一刻,诺娜擡起双腿挂在白狼的腰上。
平日里穿戴整齐的白狼,却在此刻被她扯开一件件衬衣,棕色的领结东倒西歪的挂在脖子上,诺娜用足尖一勾,便落在自己身上。
白狼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盯了她片刻,转而抓住了她的双腿,重新将手指戳入了软烂的穴口。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诺娜仰起脖颈,纤细的手掌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弓起腰畔,想将穴中的异物吐出。
白狼眯着双眼,又将指节往里深入了几分,弯曲的指节剐蹭着每一寸穴壁,早就被打湿的内壁让指节如入无阻之境,直到吞下白狼的两指的全部指节,却还能更加深入几分。
诺娜绷着身子,如果不是被抓住了双腿无法乱动,自己恐怕死死的夹住他了。
直到小穴吃下白狼的全部指节,诺娜绞紧的穴肉像是无声的抗争,但还是阻止不了随着白狼的动作而开始的吞吐,偏偏身体还不受控的,仿佛被他带动一般,小穴追着那指节而去,反倒将它吃的更深。
诺娜死死的咬着牙关,身体的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着白狼带来的快感,湿润黏腻的淫水从穴中涌出,身体小幅度的抽搐代表着诺娜无声的高潮。
在不知道多少次高潮之后,白狼从诺娜身下抽出被完全打湿的手掌,擡起手在诺娜面前张了张,粘液在他的手上拉出银色的丝。
没等诺娜喘息片刻,白狼的指腹俨然压住阴蒂将它向上扯起,诺娜紧绷着双腿夹紧小穴的下一秒,却被他硬生生掰开两瓣唇肉,将硬挺的性器顶着穴内敏感点狠狠的刮过,再借着力道,直直的戳刺到穴口,却停下了动作。
诺娜刚从紧绷恢复,口中的惊叫刚喊出,却感觉到白狼的手抚摸在她的小腹,仿佛在测量诺娜吃下了多深的肉棒。
还没等她喘气,诺娜便被白狼的一个猛干再次喘息不止
白狼将诺娜双腿打开挂在自己肩上,握住她的腰借力,将他的肉棒狠狠的操进宫口,把她摁在自己的肉棒上狂顶,感受着微微痉挛着的阴道和宫口,颤抖着高潮一次又一次,全然失去刚才前戏时的温情。
白狼伸出手指摸着湿滑的穴口,小穴被他用肉棒死死的堵住,穴口被撑的都有些微微泛白,阴唇紧紧的贴在柱身上,红肿的阴蒂只需要轻轻擦过,便能让诺娜将肉棒夹的更紧。
身下人仿佛第一次承受有些激烈的性爱,浑身被干的发软,生理性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流着,双手胡乱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发泄着高潮的快感,指尖通红,口齿不清的吐着一些嗯嗯啊啊的词语,仿佛只被干开宫口就要昏死一般。
白狼将诺娜从床上拉起,又舔又亲的啄过她的脖颈,微凉的掌心抚过诺娜的小腹慢慢的往上滑,然后抓住那副柔软的乳肉,红肿的乳尖仿佛迫不及待的在等待眼前人的安抚。亲吻也移到敏感的耳后和脖颈,细细密密的湿吻在她的皮肤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
吻毕被摔回床上诺娜得到的却是白狼更加猛烈的操干,顶着子宫壁深处,小腹被肉棒戳的微微隆起,白狼被突然夹紧的小穴激起一声闷哼,往上顶了几下,诺娜就颤抖着再次高潮了。
下一秒,白狼却将肉棒从她体内抽出,正当诺娜疑惑时,白狼伸手将诺娜从床上捞起,勾着她的腰,再重新将肉棒操进深处,抵着穴肉中的敏感点一遍遍的剐蹭,在戳到宫口时又全部拔出,再一次狠狠的操进去时一遍遍的戳过敏感点。
激的诺娜下意识的向前爬去,想逃离这个让她强制高潮的肉棒,但是却被白狼的手臂死死的抱在怀中,一遍又一遍的朝着肉棒摁下,下半身被白狼抱着,悬在半空中,双手一点点的扯着床单。
「停一下好不好……停一下……」诺娜爽的脑袋发昏,无力的垂下脑袋,埋在床单中,眼泪打湿了床单,想喘口气却再一次被白狼干进宫口而高潮迭起。
水流如注的小穴让诺娜感到害怕,她本能的想躲开这无法承受的快感,但白狼紧紧的扣住诺娜的软腰,本就脱力的诺娜只能沉下腰接受无止境的操弄
顶开诺娜痉挛着的甬道和宫颈口,白狼将肉棒插入子宫深处用力的抽插着,不知道身下人在第几次因高潮而扬起头的哭喊声时,滚烫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浇在了女性受孕的器官里。
诺娜只觉得一股又一股的精液被深顶着射在最里面,然后被白狼的肉棒堵住,一点也流不出来。
这时白狼将她从后面抱了起来,仍然硬挺的肉棒戳在宫壁上,小腹的胀痛让她清醒了几分,然后诺娜被白狼的手戳进嘴中,拇指压在舌上,任由身后人来回搅动着,带出一股津液。
在白狼将手抽出时,诺娜下意识转过上半身擡手向后搂住了白狼的头,用唇吻向他的嘴角,尽管他收回了手,但是仍然不安分的上下其手拨弄着肿胀的乳尖和发红的阴蒂。
诺娜离开白狼微微喘气 ,却被白狼追着继续接吻,不安分的舌尖在诺娜的口腔中搅动,收回的手重新握住诺娜的腰畔,朝着发胀的肉棒猛的摁下。
诺娜推着白狼的手臂试图让他停下,肉穴讨好般的放松,却被身后人故意顶弄到敏感点的瞬间绞紧,身体高潮着一下一下的抽搐,肉穴里不自觉的喷着大股大股的淫水。
每当身下的人高潮时,喷出的淫液浇在肉棒上,都让白狼的脊骨酥麻。
满满一肚子的精液顺着白狼的戳刺一点点的流出体外,顺着肉棒滴落在床单上或者地板上,剩下的更多是被捣成白沫被肉棒带进带出。诺娜咬着牙抓住白狼的手臂借力,另一只手却偷偷摸摸的伸向白狼的身后,摇的飞快的尾巴被她一把抓住,圈住尾骨的白狼一瞬间停住了动作
诺娜感觉到他又射精了。
坏心眼的,诺娜抓住他的尾巴轻轻的上下抚摸着,白狼的肉棒进出一次,诺娜的上下狠狠的撸动一次
她听见白狼喉咙中的低吼,咕噜咕噜的,趴在她的脖子边上,声音特别清晰。
两人的动作都慢了下来,白狼收回双手重新复上诺娜的乳肉,殷红的乳尖被指腹揉捏着,身下不时的将诺娜软下来的腰重新顶回去,然后被诺娜手中的力道激的一缩,肉棒在湿软的小穴中被夹射了些许
白狼索性放弃了挑逗,直白的掐住诺娜的细腰。肉棒狠狠的捅到子宫深处,诺娜擡手想让他停下,紧绷的小穴差点将白狼夹的缴械投降,但穴肉夹的越紧,诺娜越发清晰的感受到白狼捅开子宫口的戳弄的感觉
大脑好像被抽空了空气,诺娜无声的挣扎着,手也从白狼的尾巴上放开了,抓着白狼的手臂想要挣扎逃开,却偏偏被白狼死死的圈着腰摁在肉棒上,接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诺娜觉得自己要被高潮溺亡了。
断断续续的哭泣声被白狼用吻堵住,掐住她的脖颈的同时,摁着她的腰往下套着,肉棒捅开湿热柔软的小穴,他能感受到肉棒被紧紧的吸绞着,粗长的肉棒毫不费力的就深顶进了子宫壁。
身下的淫水连肉棒也堵不住,顺着穴口流到大腿上,或者飞溅在床单上,体无完肤一般的毁了整张床单
白狼由吻转变成了撕咬,人类软弱的双唇被咬的鲜血四溢,直到满嘴的血腥味,白狼才依依不舍的放开诺娜的双唇,捅开宫口的肉棒顺着力道将精液送进人类狭小温暖的子宫中,就像双唇被咬出的血液涌进口中一般,满溢出来的精液顺着淫水的痕迹在大腿上滑落,显得异常色情。
缓缓的抽动了两下刚刚射完精的肉棒,白狼闷哼了几声,却感觉到被诺娜挣脱开来。
虽然恢复了理智,但是白狼却只感觉有些欲求不满,下意识的抓住了逃跑的诺娜,却被她甩开了。
「好累,身体也好痛……」诺娜喘息着,白狼看向诺娜一片狼藉的下半身,以及身下凌乱的床单,提着仍然硬挺的肉棒猛的站起身,擡手将诺娜抱了起来。
「抱歉……我会处理好的……如果您想赶我走,不,不用,帮您清理干净,我马上就离开……」
白狼低声说着,混沌的大脑理清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他恨不得当场凌迟的自己向诺娜道歉。
明明只是在这里留住,怎幺会发生这种事情……
白狼苦恼着,有些崩溃的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