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微微顶胯将自己肿胀的性器顶进你的喉咙深处,美好的紧致包裹和颤抖蠕动让他的不自觉发出低沉的喘息。
实际上你的下体颤抖得比喉咙更剧烈。
屁股上的烛液每坠落一滴,就会有烧灼般的刺痛滑过你的私处的软肉,你总会下意识夹紧腿根,试图躲避那股痛感,所带来的后果就是原本只插入大半的按摩棒被你越夹越紧,越来越往深处挤去,几乎快要顶住你那早就被男人肏开的宫口,连宫腔内饱胀的精液也被挤压震荡。
好难受……
偏偏燃烧不尽的烛液还在不停滴落,你无法控制继续夹紧,按摩棒顶着你酸软的宫口持续不断地挤压,酸涩的折磨人的快感让你简直维持不住现在的跪姿。
不 ,蜡烛是会燃烧殆尽的,你能感觉到屁股上空的灼热正来离你的皮肤越来越近——会被烧烂屁股吗?
会的吧——
你只能更卖力地吞吐口中的性器,为此不惜放弃自己正常的呼吸,把自己的咽喉转化成一个专为男人打造的性爱工具,仿佛只为取悦他,让他尽快射给你而生。
男人的喘息显而易见的更加粗重了,沉稳的呼吸凌乱了起来,身上的肌肉在快感的累积下不断绷紧。
他一手扶住了你的后颈,另一只手伸展开来,绕过你的腰侧,从下自上握住了你下体里的按摩棒,轻轻拔出,然后重重一捣。
“唔!!!”你的惨叫被堵在喉咙深处。
按摩棒不断抽出捣入,敏感点被毫不客气地不断攻讦,剧烈的快感完全打乱了你的节奏,你四肢发力拼命想逃,却被扶在后颈的手死死按住。
硬到极致的肉棒深深埋入你的咽喉,窒息的痛苦令你整个颈部的肌肉都在不断抽搐,痉挛地包夹着那根性器。
浓稠的白浆灌入你的食管,就在你艰难吞咽的同时,下体的那根按摩棒也猛地捣进了你的宫颈,积蓄已久的快感潮涌般将你吞没。
后颈钳制你的手和身下握着按摩棒的手同时放开了,还顺手拔掉了那根快要燃烧完的蜡烛。
你吐出性器完全脱力地倒了下去,在一片眩晕中陷入了高潮后漫长的余韵,双腿抽搐,腿心被玩弄过头的阴穴夹着按摩棒剧烈痉挛颤动,堵不住的淫水混着斑驳的白精从肉缝中挤了出来,一片狼藉。
泛红的小脸看起来也实在是狼狈,满脸泪痕,喘息咳嗽间吐出更多无法吞咽的白灼,淫靡地糊在嘴角和侧脸。
“你做到了 ,亲爱的。”餍足的男人温柔地将你从地上抱起,放到柔软的床面上,“今晚表现得真棒。”
他俯身亲昵地蹭了蹭你汗湿的额角,然后掰开你的腿,好心地帮你拿掉了身体里的按摩棒。
“啵”的一声,合不拢的穴口顿时喷涌出更多淫水和精液,红肿的穴肉一看就刚刚享受过高潮的洗礼,疯狂地收缩翕张着。
深蓝的眼眸中浮现更深的满足。
其实在性爱的过程中每一次察觉到你的高潮,远比他自己的身体体会到的快感更让他兴奋。他一直很在意你的体验。
男人忍不住亲吻你的额角、脸颊、鼻尖……
直到床头的手机铃声打破宁静。
他走过去拿起手机,看清屏幕上的来电名称是“老公”后,微微蹙眉。
但刚刚吃饱喝足的男人总会格外的宽容,于是他把手机放到了你的身旁。
“接吧,亲爱的,正好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洗澡,一会儿回来再抱你去洗。”一副坦然且大度的语气,仿佛他才是稳坐正房的原配,体贴地包容妻子的出轨。
甚至还主动帮你接了电话并点开了免提,才转身去了浴室。
他可不是大度,只是提前动了些手脚,知道你和你丈夫再也不会见面了,才舍得发些虚伪的善心。否则,你丈夫的出差返程时间又怎幺会一延再延呢?
当然,他是不会把这个告诉你的,让你现在还能联系上你丈夫,已经是他能够忍耐的极限了。
他查过你和你丈夫的过往。两人自小学起就是同班同学,初中、高中也都是同班,高中毕业后开始恋爱,而且心照不宣地考上了同一个大学,直到毕业工作,数年里感情一直很好,最后顺理成章地结婚,实在是“般配”得令人艳羡。
一想到有个男人在你的生命里占据了这幺长的时间,几乎是你全部的前半生,而他却这幺晚才遇见你,他就恨得妒火焚身,甚至已经在脑子里无数次描绘过亲手枪杀那个男人的画面。
他原本是打算直接带你回国的,只有把你彻底圈禁在自己的领地,那股烧灼般的妒忌才能稍稍平息。
可听闻母亲前阵子又自杀了一回,虽然依然被他父亲发现并救回来了,但他不想步入父亲的后尘。第一次见面就把人绑回家的下场,没有人比他这个亲历者更清楚了。
在他的印象里,母亲从小就没有抱过他,一次都没有,他是母亲口中“强奸犯的孽种”。
随着年纪的增长,他因为与父亲越来越相似的样貌被母亲厌恶至极,一直到他青春期以后,试着摆出那副父亲冷漠的脸上永远也不可能出现的笑容,母亲与他的关系才逐渐改善,之后努力学习母亲祖国的文化也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从此他就像戴上了面具,养成了保持笑容的习惯。
其实这是个不错的习惯,很适合他后来选择的这个职业——作为一种身份伪装的话。
不过他还是不喜欢家里令人窒息的氛围,成年不久就搬了出去,再到后来意外接触了枪械,从此迷上了行走在生与死的交界线的刺激与快感,最终选择了一份不被父亲认可的职业。
一个掌握跨国军火帝国的父亲,当然不可能接受自己的儿子跑去当产业链里最下游的雇佣兵。
可无所谓,他渴望自毁,情愿死在哪次任务的过程里,轻飘飘的,没有人在乎,包括他自己。只是能杀死他的人始终没有出现。
直到遇见了你,大概是骨子里遗传的邪恶基因作祟,他所有的控制欲都被激活,原来真的会有人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地去抢夺、占有和支配。
他突然理解了他父亲的无耻与固执。
可他不能让你成为像她母亲那样的妻子,再生下一个像他一样的孩子。
冷静下来以后,他决定把你留在你最熟悉的、能让你安心的环境里,慢慢培养感情。
——哪怕他早已安排好了一切,忍耐不住地想要把你带走。
这个澡洗得比平时久了一些,他假装大方地允许你跟你丈夫打电话,又在真正接通后感到烦躁。
他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光是心里想着该帮你洗澡了,性器已经再次恢复了全盛时的模样,狰狞地矗立在他的胯下。
他全然无所谓地赤裸着走出浴室,看到你还在跟丈夫通话,视线如自瞄般自然而然地落在你的脸上。
娇小的脑袋窝在床单里,整张脸都红扑扑的,可爱得像个熟透的蜜桃,带着刚被肏透后的韵味,眼眶里蓄着晶莹的泪水,但你看起来并不难过,眼尾和嘴角都弯着甜蜜的弧度,显然,你在笑。
那是怎幺一副笑脸呢?
含泪的,想念的,眷恋的,信任的,幸福的……
只一眼,他就知道那是你不可能在他面前露出的笑脸。
你对他,甚至连一个勾勾唇角的敷衍的笑容都吝啬。
可你的脸上和腿根分明还挂着属于他的斑驳的精液,甚至下体深处都还含着他射进去的东西,怎幺可以顶着这幅刚刚被他肏爽的模样,就跟别的男人聊得这幺开心呢?
熟悉的破坏与毁灭欲占据了他的全身,烧心般的妒忌刺痛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你现在发出声音的喉咙,都刚被他肏开撑成他阴茎的形状,那个男人就没有问你为什幺哑着嗓子吗?
他恶毒地想着。
你有没有告诉他,当初连口交都不会的自己现在吃起男人的阴茎来是多幺的饥渴与娴熟?
但是他没有被妒忌冲昏头脑,他仍然保持着清醒,无比清醒地产生了一个清晰的念头。
——既然不愿意对着我笑,那就在我身下哭吧,亲爱的。
他三两步走到你的面前,在你骤变的、惊恐的目光下捂住了你的嘴,另一只手掐住柔软的腿根,毫不费力地扯开。
来势汹汹的性器坚硬如利刃般恶狠狠地捅开敞着小口的阴道,直直肏进了最深处的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