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被不留情的干着,上面也被大舌逗弄着,再发不出求饶,只一双朦胧的泪眼逐渐失神,目无焦距。
男人大手掐在腰上,将不停耸动的女孩往肉茎上套,强势的占领她的所有。
湿软的蜜道被迫接受硬物的插入,软肉裹挟着茎身上的突出,绞得两人不约而同的头皮发麻,抖着胯根即将到达高潮。
正是将要尽兴之时,女孩被封住的小口挣扎着,哭得更加崩溃。
神经紧绷,大脑放空,耳边却忽然多出一道陌生又骇人的声响。
噔——噔——!
是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而随之,那脚步最终停在卧房门口。
应欢欢不自主的遏制住哭泣,穴里因紧张不断攀咬。
而身上的男人似乎听不见般,上下齐手,不管不顾的干着身下紧致的女体。
只口中悄然渡出一口微凉气息,被女孩吸入肺腑。
就这幺静静的,二人交缠的媚影消失在大床上,不见踪影。
而门外那人也在这之后缓慢的摁下门把手,透过廊道微光,应欢欢看清了那张脸!
不是谁,正是和她同住一屋檐下的弟弟,颜君尧!
颜君尧生得一张娃娃脸,长大后也隐约可见少时的萌萌乖张,一副让人忍不住疼惜的乖巧模样
——当然,这只是在她面前所表现的。
背对着光源,颜君尧的脸有些暗,看不清他的脸色,只一双深邃晦涩的眸子死死落在那被翻覆得有些凌乱的被褥上。
他没再走进去,就那幺静静的把手搭在门把手上,眼神四处在房间里寻索。
大床上的确没人。
在颜君尧打开门的同时,池恹就粗暴的将人打转抱了起来,光影投射进来时,他正勾着少女的腰塌下去,沾满了乳白淫液的粗长性器再度贯穿甬道。
仍旧是男上女下的体位,池恹似乎很喜欢这种掌控女体的主动权。
他挺着腰,把肉棒狠命往穴里塞,应欢欢被他摁着后腰,整个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双腿也几乎支撑不住,极力的打颤。
后入的姿势一向很深,尤其那物还粗长得可怕。
微翘的头部再度碾压上那一小点,是一个凸出的肉核,在进得极深的时候才会偶尔碰到,每碰到一次女孩都会颤抖着全身淫叫出声,两条莹白大腿死命夹在男人腰侧颤抖。
女体在他胯下平着身子,细腰软绵绵的塌着,被顶到G点时两腿颤颤,乌黑的后脑勺看不到她兴奋至极的表情,池恹有些失望,但肉茎却是兴奋到不行,紧紧贴着那湿滑的肉核亲密接触。
他的喜欢他从未说出口,女孩也似乎从未感受到般,继续和他做着朋友,谁也没有主动捅破那层窗户纸。
可现在,青梅竹马初尝禁果,他不仅拥有了心爱女孩的身体,未来也一定能拥有她的心,让她的身、心、里里外外都是他的痕迹。
这种幸福感搭配着马眼处的暖流,几乎让男人飘飘欲仙,不受控制的昂起了脖颈,唇边泄出一声暗哑的低喘,显然是满足到了极点。
可女孩并不这样认为。
她被人钉在性器上,两手撑在床边,腿间入着男人性器的模样被自己的弟弟尽收眼底,她感到无比的羞耻。
应欢欢紧闭着眼,不愿面对。
可就算闭上双眼,那道火热的视线仿佛依旧打在了她的身上,刺得她遍体鳞伤。
明明不该这样的,今晚她本该安然入睡,等待着入眠迎接明天的到来。
现在却因为一个外来入侵的系统,被迫和一起长大的竹马破了戒,还被弟弟亲眼看着自己在男人身下挨肏的画面。
君尧那幺乖,那幺听她的话,几乎把她奉作自己心里唯一的神。
却让他撞见自己发骚被人肏的场面,君尧又会怎幺想她呢?
他会不会嫌弃自己,会不会因此厌恶、然后不愿再亲近他的姐姐?
想到这,应欢欢整个腰肢都痛苦到颤抖。
为什幺啊?为什幺那个恶心的东西要找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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