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几次没写,因为我只是参观了一下,好奇俱乐部里稀奇古怪的玩法。
大部分玩法也就那样,挺无聊的,有些看着有趣的却我不太符合我的性癖,况且我还比较挑剔,不是什幺阿猫阿狗都有兴趣去玩的,所以就没有记录的必要了。
说她们两人见面心碎的,真不至于,最多可能有点诧异或者尴尬。
我牵着珍出卫生间的时候她身上只有一条薄毯,里面真空,刚刚被吓得那幺惨,满脸的泪花和仓皇完全收不住。我在她身边都能感受到她心有余悸,每当其他会员和服务人员经过,她和我交叠的手都握得格外紧。濡湿的手心相贴,温软的身体也贴着我的手臂,生怕我丢下她跑了似的。
那副小心翼翼、全心全意只有我的样子让我身心舒爽。
进入房间后珍彻底放松下来,脚步轻快地步入里间,毫无防备地和赤裸跪地的盈打了个照面。
空气有一瞬间的静默,珍回头,问我是不是进错房间了。
盈也一脸期盼地望向我,好像我说是的就能抹去我还有别的母犬的事实。
我说没进错,那是盈,我正在调教的母狗,以后可能会收。我又和盈介绍珍,说珍是我新收的狗。
我还大气地和她说,如果不能接受我有不止一条母狗的话,她现在就可以离开。
这事没什幺好藏着掖着的,珍的身体太极品,我放不开手,想把她锁身边当任我玩弄的狗。盈想认我为主的话,迟早要和珍一起取悦我的。我这人也算光明磊落,不搞诈骗,直接告诉盈,给她一个好好考虑的机会。
不出我所料,盈的表情一下就垮了,漂亮的跪姿都透出几分颓废。她错失了当我女友的机会,现在连做我唯一的狗的可能都没有了。
珍只是惊讶了下就恢复了正常,甚至还很上道地拉住我的手,轻轻汪了几声。
我睨了眼这惯会勾引人的骚货,让跪了许久的盈自己活动,然后坐到沙发上对珍拍了拍腿。
珍一下会意,薄毯落地,赤身裸体地侧坐到我腿上。
那一身淫荡的字迹暴露出来,珍没怎样,倒是沙发前艰难更换坐姿的盈羞红了脸,视线飘忽,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羞耻模样。
珍察觉到她的视线,撩起长发刻意挺了挺胸,好像对胸口的“贱货母狗”称号异常骄傲。
盈欲言又止,脸更红了,最终鼓着腮帮子低下头去,扫到自己比珍小了两圈的乳房,更擡不起头来。
那场面有点好笑,我不由弯了弯唇。珍是有些腹黑属性在身上的,没几个人能让盈吃瘪。
不过想想她勾引我时干的好事,不黑也做不出来。
我拆开包装,挤了点药抹到珍的手腕上,膏体刚碰到她的皮肤,她就嘶了一声。
“疼?”我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她是被麻绳蹭红了一大片,但只蹭破了一点皮,并不严重。
珍一点都不害臊地点头,“疼。”
“活该。”
我把药扔给珍,让她自己上药。珍可怜兮兮地望着我还想卖惨,见我不吃这套,只好自己抹。
磨磨唧唧的,我也不是看不出她的心思,怕抹好了我就让她从身上滚下去。
我拆开另一管药膏,养菊穴的,催促她道:“快点,不然后面的药你自己滚角落里涂去。”
珍立马利索起来,三下五除二涂完,长腿一擡跨坐在我腿上,和我面对面。
还很大胆地搂住我的脖子。
我皱眉:“你确定这样上药?”
看不到地方,大概率会抹得到处都是。
“嗯,就这个姿势,骚母狗看不到主人心里慌……”珍埋进我肩头恳求,“骚狗狗求你了,主人……”
好吧,她都这样求我了,我也不能太绝情。
我搂着珍的腰,捏了把饱满的臀肉,手指从尾椎骨慢慢滑入臀缝里,一点点向下寻找刚被我强插过的穴眼。没一会就摸到一个热乎乎的穴。
珍一颤,那口热到发烫的肉穴翕动着嘬吻我的指尖,我在穴口浅浅摸了一圈,几乎感觉不出菊穴的褶皱,不用想都知道肿得厉害。
没办法,气头上的我只想狠狠教训珍。但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珍自己作死。
“你下次再编故事骗我试试呢。”我抽出手指,往指腹上挤药膏。
“不敢了,不敢了,绝对不会有下次。狗狗对主人最忠诚了,哪里敢和主人说假话。”珍连连说道,就差举起三根手指发誓。
要我完全信任她有点难,但她刚被我弄得泣不成声,大概率不会这幺快又骗我。
我哼了声,对她的“忠诚”不置可否,带着药膏的手指直接插进她的后穴。她猛得噤了声,可呻吟还是按捺不住,丝丝缕缕地从喉间溢出,拂过我的耳膜。
闹了半天还没射过的鸡巴硬度又增加了几分。
我在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骚,就一根手指都要叫。自己把屁股掰开,夹这幺紧药都抹不开。”
珍埋在我颈窝里低低呜咽了声,撅起屁股,反手按住两瓣屁股肉向两侧扒开。
手指的进入变得轻而易举,整根没入后,药膏被推进菊穴深处。
珍随着我的深入而屏住呼吸,等我的手指在穴里缓慢旋转,药膏均匀涂抹在内壁上时才急促起来。感觉差不多了拔出来添了点药,再插进去,珍的呼吸仿佛也被我攥在了手里,随着我的动作或停滞或加速。
如此往复几次,珍已经学会了摇着屁股迎合我的手,骚逼流出来的淫水洇出一层深色。最要命的是那细细的娇吟又窜了出来,直往我心里冲。
就算是我,心里都要暗骂一声狐媚子。
我这多正经的上药啊,都被她弄得无比色情。
“你看看你的骚屁眼流出的水。浪货,上个药都能爽成这样。”我把手伸到珍面前,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水色,白色药膏被冲得一塌糊涂,挂在指尖上的稀薄而黏腻,看起来无比淫荡。
珍满脸潮红欲色,蹭着我脖子的脸烫的像块烙铁。
“嗯……主人随便摸摸就……好舒服,啊……好喜欢,主人多摸摸骚母狗……”
珍骚得神志不清,屁股后面就差一根摇晃的毛茸茸的尾巴了。她完全代入母狗角色后可爱的不得了,实在是……甚得我心。
我发现除了后入,我最大的性癖就是又乖又骚的可爱狗狗。
珍要是早这幺乖,哪还会被我玩得那幺惨。
真是自作聪明,自讨苦吃。
在她肿胀的菊穴口抹上最后一层药膏,我捏了捏她的屁股,怜爱地说道:“去挑根喜欢的尾巴。屁眼骚得直流水,不堵上药都白上了。”
珍恍恍惚惚地从我身上起来,我不过插了插后穴,她就软了腿,短短几步路都有些踉跄。
好在房间里都铺了厚厚的地毯,不用担心摔倒的问题。
我收回目光,意外和跪坐在地上的盈对视。
我让她自由活动,她只是原地坐了一会,然后又恢复了标准的跪姿。
盈在想什幺其实很好猜。
今天原本是要调教她的,意外被珍截了胡。她不明白状况,选择观察情况,而我刚刚给珍上药在盈眼中无疑是一种珍惜与偏爱。
她怕惹我不快,不敢强行争夺,只好把我教过她的一切做好,眼巴巴得等我分给她一点点注意力。
这副小心谨慎、生怕做错任何一步的样子都不像盈了。
我什幺都没有做,不过率先挪开了视线,她强自忍住的委屈好像马上就要从眼角掉下来了。
我也不是刻意要罚她或者报复,上次调教完跪姿我的气就消得差不多了,不然也不可能还约下一次调教。
我只是觉得一条好狗不仅要乖,还要有点眼色。
比如我都不计前嫌开始调教她了,她是不是可以更主动地讨好我呢?
机会从来不会给被动等待的人。
像珍,我让她拿条尾巴,她就不止拿尾巴,而是叼着袋子伏在我腿边,火红的狐狸尾巴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格外活泼,珍望向我的眼睛里都是期待。
她想让我帮她戴尾巴。
我一开始是没这个打算的,但珍主动了,那也不是不可以。
我略一颔首,珍便再次跨坐到了我身上。
她低头松开嘴,尾巴掉到我手上,“主人帮我戴。”
无形撒娇最为致命。我在肛塞上抹了层药,按住她的腰,将硅胶软塞慢慢推进她迅速闭合的屁眼里。
珍一直都没怎幺得到满足,一个玩具的插入她的忍不住闭上眼仔细感受,迷醉爬上她的脸庞,我们又靠得太近,她环住我的脖子,主动献上红润晶莹的唇。
我低头,在珍的唇舌间汲取香甜。
她的舌头还是和以前一样软,身上的桃子味已然转换成了柑橘味。
我有点信她是真的想和我做爱了,我随口说出的一句话,她在我们分别后就开始“腌制”。
余光中盈整个人都呆呆的,她肯定没有想到珍会如此主动,而我居然还吃这一套。
盈不主动,我也不会招呼她。
一边接吻一边把肛塞插进珍穴里,插好的那一刻,珍不适应地摇了摇屁股,和我咬耳朵抱怨肛塞的异物感太强,没有我的手指会插。
我拧了拧肛塞,仿佛在把瓶盖拧紧,“你是想把我的手指当肛塞?”
“才不是,”珍在我下巴上烙下几个湿漉漉的唇印,不慌不忙地解释,“我的意思是,主人的一切才是最好的。”
骚东西这时候还不忘拍马屁,我忍不住笑起来,按住她的后脑勺唇舌交缠,唾液交换的水声啧啧作响。
舌吻结束,我拍拍珍的屁股,珍恋恋不舍,但还是乖乖离开我身边。
和珍做就有这一点好,她太明白我的心思,默契的配合极大提高了调教带来的满足感。
但我也没想到她那幺聪明,在盈旁边对着我跪下,还将盈的跪姿学了个九成九。
甚至因为绝佳的身材,比盈的跪姿还要妖媚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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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不出意外的话这周存稿就清空了,接下来大概每周随缘更个两三章的样子,尽量10月前完结。(虽然应该不会有读者特意蹲更新但我还是提前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