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吻,手边隔着衣服抚上她的胸前,圆领下是交叉的丝质绑带,手指圈住尾端,轻轻一抽,胸乳暴露在空气中。
她忍不住轻颤,伸手搭上他的胳膊。
过了一会阴道好像开始收缩,她仰起头,她又试着撑起身子想离开。
交错的呼吸声和水声,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他的手指开始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其细微而又猛烈的声音,一会儿有,一会儿无。
少女的呜咽声像乘着风断断续续地从齿间飘出:“我想要,快……”
她微微仰着头喘息,又看见凌箫凌箫红着脸抽出手指,并拢在一起,放在嘴里尝了尝。
他闭着眼感受少女情动的体液。
还是那股熟悉的味道。
但她还没来的及细看凌箫的表情,他空出手捏住她的下颌,擡起来亲吻。
她的不应期忽然就消失了,脑子里炸开了烟花,立刻颤着手解开他的皮带,性器猛地弹在她的小腹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唇齿分离。
凌箫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婤舟那有些发肿的唇粒,克制着紊乱的呼吸:“我不是萧陆,我是凌箫。”
但婤舟只是挑眉看着他,不说话。
她不会否认凌箫的身体对她来说是多幺地有吸引力。这些地方一定隐藏着只是想想就能令她震颤的气味。
但其他的,就连他叫什幺,她其实不在乎。
他的喉咙酸涩,试图继续挽回:“对不起,我骗了妳。”
婤舟才不要放过提要求的机会:“你让我惩罚一次,我就原谅你。”
“你想怎幺罚?”
她觉得扩张的应该很充分了,她握住性器,没有立刻挺起臀部,而是在男根上面裹了块蕾丝。
不知道她从哪拿来一根冰针,顶端是一颗小圆球,对准马眼口,从蕾丝花纹里的缝隙中穿过,急切地插进泄精管道。
针棍挤开狭窄的缝隙,被强制扩张的撕裂感变成细密的刺痛感,出现一种漫射状疼痛。
他咬着牙忍耐疼痛,猛地抓住她的手。
她垂下眼,叹了口气:“不是你答应好了的吗?”
因此,这个与众不同的失落的眼神,这些极其普通的言语,可能拥有的幸福和靠不住的脸面,交替地撞击着凌箫的心,好面子这件事远非少女的靠近所能比拟。
他主动放开了手。
婤舟的手又慢慢地按着圆头,继续往阴茎里深入。
马眼棒,这还是她上网冲浪时看到的情趣玩具呢。
呀,居然用上了。
这根冰针也算是一个很好的替代品了。
隐隐约约传来搅动的水声。以几乎无从辨认的蛛丝马迹,坚强不屈地支撑起整座欲望大厦。
针刺扎进去,往外抽,又快速往里挤开。疼痛渗透到疼痛部位以外的地方,但一个她压住痛点时,其他地方就会失去疼痛的感觉。
变成隐秘的快感。
他没忍住,眼下却硬生生地被她插出了眼泪,用力咬了一下她的下唇,没控制好力道,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可是在这之前,由于疼痛到处渗透,他说不清楚是怎样的疼痛,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疼。
他哑着嗓子,艰难地挤出一句话,用舌尖舔去她唇皮上的血:“好了吗……”
凌箫还以为这是命中注定,肯定治不好了。
针不长,只有婤舟的一根手指那幺长,推进去的过程,对她来说还挺轻松。
她把网纱和冰针当成避孕套用,跪了起来,整个胸部都呈现在他眼前。
凌箫顺势搂住婤舟的腰,手钻进裙摆,指尖沿着她的腰线往上移,接着又一拐——沿着背沟上下和缓地滑过。
低头含住双乳,温柔地吮吸舔舐,质地柔软的头发扫在她胸前,泛起痒来。
他的鼻尖又抵在沟壑上,来回刮蹭。
婤舟握住性器,慢慢撑开阴道口,坐进去。
里面一直都很湿润,有着充足的黏液,她没怎幺用力往下沉,凌箫掐着她的腰,匀速推进。
甬道逐渐被填满,充盈着饱胀感和粗糙的摩擦感。
凌箫摁住她的脑袋,沿着唇线细细密密地吻。
她仰头和他亲吻,下身充满了酸胀,她不知道要怎幺缓解这种感觉。
她往后退,趴在他的肩上,在上面啃咬,留下两弯月牙似的牙印。
他结实的肌肉紧绷着,阴茎被吮吸口触碰吸附时,他在肉粒上摁了摁。
大掌又抚上她的脑后,凌箫将她往肩上压了压,纵容着她咬他的行为。
她呼吸开始混乱了,感到体内被温柔地伸展开,舒服又沉静的痒意开始慢慢在某处绵延,她只渴望它能维持久一些。
她开始挺腰顶弄,按住他的腹肌,想要更舒服些,变化着角度戳弄软肉。
她也不知道要怎幺做,但是身体已经没有办法控制。
白色的蕾丝摆尾,犹如在风中如波浪般鼓胀着飘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