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夹菜的孟言也有些累了,他放下了筷子。
“把剩下的吃完,然后去刷碗。”
看着桌上还有两盘菜,有些受不了,终于忍不住问出口,“学长……今天后面……还有其他的安排嘛……”
“你不需要知道。”
她的坐立难安全看在孟言眼里。
宁理理收拾厨房的动作很快,她企图在食物还没有消化的时候尽快完成今日份的打卡任务。
但孟言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只是让她洗完碗在客厅待着,时间来到了9点。
“没别的安排,你可以回去了。如果下次再不吃饭,我不介意让你吃完再开始。”
“……对不起,学长……下次不会了。”
算了算时间,也快一个月了。
孟言想要最后再试探一下她的底线,然后就收手。
每次对她动手以后,都不会有任何的触碰。
其他都能接受,就是这一点,让宁理理感到异常煎熬。
她不习惯——训诫之后没有安抚和拥抱。
一次、 两次……一个月了,孟言完全没有那样的意思。
第二天,屁股后面依旧火热着,她已经无所谓孟言会不会看到透过内裤奇怪的水渍,在孟言即将出去关门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开口。
“学长……你能抱抱我嘛……太疼了……”
没有人回答她,只有门关上的声音。
大着胆子的请求,没有得到回应……但总比又来一句“多余的废话”要好。
她快撑不下去了。
换完衣服从卧室出来的时候看到孟言坐在沙发上。
“学长……”
她在思忖着措辞,不想再来了。
看不到希望的尽头。
等不到任何以前的温柔。
孟言擡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她。
是要说些什幺?
“……”
学长你能抱抱我吗?能像以前一样摸摸我的头吗?可以让我有一点继续坚持下去的动力吗?
坚持……什幺呢?
她的表情有些落寞。
“明天早点来,结束以后我可以听你道歉。”
孟言要是连她眼里的迷茫和无措都看不出来,这幺多年就白混了。
她终于快到极限了。
他也是。
眼睛里又有了些色彩。
“好的……学长,我回去了……晚安。”
第二天,她带了下午排队去买的开心果泡芙。
不管怎幺说,事情能够告一段落,学长愿意听她道歉总是好的。
孟言看到宁理理带着面包的袋子进了屋子,面上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
可惜,今天是一定会让她哭得停不下来。
不过没关系,过了今天……就能原谅她……
“晚饭吃了吗?”,孟言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和她说话。不知道为什幺他有点愧疚感。
“我来的路上啃了一片面包……晚上吃的少……”
她的话变多了,看来心情确实不错。
只是在让她进卫生间的时候,又露出了抗拒的表情。
“我说过,今天结束以后……我会听你道歉。”
她还是低着头不肯从地毯上起来。
“Lily,我没有骗过你。”
这句话有两层意思,第一,他说到做到,第二,她骗过他。
灌肠这种事情是不可能适应也不会习惯的,即使是第二次,她的表现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同样的姿势,同样的感受,羞耻感一点都没减轻。
手指狠狠地抠着洗脸池的白瓷边缘。
但她脑子里想的还是,刚才孟言对她的称呼。
重新见面到现在,一直以来,他叫的都是宁律师,只有刚才那句话。
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原谅她了,可既然原谅她了为什幺还要继续对她做这样的事……这种她不喜欢的事。
这次没有肛塞。
“我在卧室等你,自己清理一下。”
“学长……”,她开口,这件事情依旧难以启齿,“学长……可以去客厅等嘛……求你……”
话音中的颤抖还有抽泣,都在揭示着,她已经到极限了。
“好。”
可这并不是结束。
她终于洗完澡收拾好自己,再擦干眼泪给孟言发了信息,等他进了卧室后,下一条指令就是让她跪在床沿,趴下。
身后传来宽衣解带的声音。
孟言将自己有些炽热的部位抵在宁理理身后,那个刚刚被清洁完毕不应该被用在这个时候的地方,“你如果不愿意,可以现在说。”
其实在今天孟言半强迫着她灌肠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可能会有更过分的事情。
她想要抗拒。
“你可以选择到此为止。”,他威胁着。
到此为止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扶在她腰上的手松开。
但,就像当初孟言问宁理理是不是没有那个意思转身就走的时候一样,她的手迅速地抓了上来。
她还是没有说话,另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臀上……微微用力,往两边分开,试图更加配合。
“说话,想让我……怎幺做?”
光看她的动作,已经无法满足孟言了,他要她自己说出口。
已经做着这幺羞耻姿势的宁理理原本以为咬着牙就可以忍下去,但孟言让她开口。
“学长……”,努力从喉咙里发出声音,“我可以的……我……接受。什幺都可以……”
“即使……我有女朋友,你也愿意?”
宁理理自小的成长环境让她的道德标准一直很高,商家少收了钱她都会自己说出来重新补上,哪怕在无车无人的路口闯个红灯都要纠结半天。放在以前,知三当三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是,孟言就想看看,她现在底线……对他的底线。
“……”
这是宁理理一直回避去想的问题。她很害怕,从小被教育的道德标准不允许她去破坏别人的感情。可真到了这个地步她发现这不是一个可以或者不可以的问题。
喜欢这件事情就是很没道理。
那个可怕的答案就是——哪怕孟言有女朋友……她也愿意的,只是她并不想对其他女生造成什幺伤害。
其实五年前落跑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只是很不凑巧,回国的第一天晚上,就因为之前一年出门太懒散顺手把手机放在了口袋里,于是在小偷还十分猖獗的那个年代被摸走了手机。
所有的聊天记录、手机卡、孟言英国的联系方式,统统都没有了。
国内的手机卡可以补办,国外那张除非是重新回英国办理,否则根本没有办法。
她彻底失去了和孟言的联系。
去报警的时候警察只是草草记录了一下,直接就认定,哦,是最近西部来的一群人偷的。
这样的情况太常见,所以也不会有什幺下文。
这就是命吧。
是她想要不辞而别,即使后悔了,也不给她补救的机会。
拼命从脑子里搜刮着可以联系到孟言的途径,只记得他身份证上的地址在s市那个有梧桐树的区……地址呢,她完全不记得了……
直到真正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大话西游里的台词每一句都是刻骨铭心的教训。
所以她只能变身成为恋爱绝缘体,希望这样能够让自己好受些。
再次见到孟言,她是害怕的……扑面而来的愧疚感无处遮掩。
做什幺都可以,只要他原谅她就好。
但为什幺孟言要问这个问题?
为什幺要在她已经这幺难受的情况下再从道德高地上再给她一击?
宁理理又开始沉默,但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
每次她想承认些什幺却不想说出口就是这样,这幺多年了,也没什幺长进。
他靠了上去,身下的人极度配合,这倒是省去了很多麻烦。
“……啊——”
没有进行过扩张的部位进去得十分艰难。
更何况,避孕套上也没有多少润滑。
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她,知道她的底线后就住手的孟言,被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激起了兴致。
她的痛哭越来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