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知系好鞋带擡头,看到自己的水被宋序臣喝了,一下就跳了起来,“宋序臣你丫的,喝我水干嘛?!”
宋序臣以为这水是阮宁的,他都喝完了,听到许知知这幺说,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对不起……我……”
许知知拧着眉头。
她当然知道宋序臣的想法,但这幺没边界感的人真的很讨厌,她敢肯定,宋序臣永远都追不到阮宁。
阮宁拽了下许知知的衣摆,把手里另一瓶水给她,“别生气了,这里还有一瓶。”
许知知接过水,吨吨吨的喝了好几口,然后坐下。
宋序臣觉得这事有些尴尬,加上下半场比赛又要开始了,于是他道了歉后,就回到了赛场上。
刚才的事动静不算大,篮球场上人也多,除了离得近的一些人,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这边,但有个人的目光一直朝着这边没移开过。
距离下半场球赛开始还有十分钟,许知知因为刚才的事还在生气,所以她也不想去看篮球场,眼睛乱瞟时,她看到顾淮舟从座位上起身,和宋序臣对说了几句话,接着那个候补就跟着他离开了。
顾淮舟再回来时,他已经穿着那名候补队员的球衣了。
许知知抓着阮宁的手臂,使劲的摇了摇,“宁宁,你快看,顾淮舟上场了!”
阮宁从刚才之后就一直看着篮球场上,顾淮舟在上面,她当然也看到了。
许知知现在可是兴奋起来了,“宁宁,你猜顾淮舟能不能把比分赢回来?”
许知知在说这话时,比赛已经开始了。
“不知道。”阮宁平静地说。
下半场球开始还没十分钟,阮宁微信响了,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老师找她,她道:“老师找我,我先走了。”
许知知点头。
阮宁离开,球场上有两个人,同时朝一个方向看了过来。
老师找阮宁的只是一件小事,所以她很快就弄好了。
篮球赛有没有结束,她不知道,但她也不想看,索性就回家了。
阮宁回去洗了个澡,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写毕业论文。
没多久天黑了。
客厅里灯光明亮,阮宁手一直没停。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按密码的声音,紧接着有人进来了。
阮宁没擡头,因为她知道是谁。
顾淮舟走过来,站在阮宁身旁,“下半场怎幺走了?”
阮宁情绪淡淡的:“老师找我有事,所以就走了。”
顾淮舟坐下,“不好奇谁赢了吗?”
阮宁停下手指,合上电脑,看向顾淮舟,“你。”
顾淮舟笑了,灯光映在他带着笑意的眼睛里,像柔和的月亮。
阮宁伸手想去碰,但被顾淮舟抓住手腕,用力拉过去压在沙发上。
“唔……”
顾淮舟吻的措不及防,阮宁在姨妈期间身体激素不稳定,会很想做爱,被吻一会儿,身体就有了感觉,于是她推了顾淮舟一下,想结束这个吻。
顾淮舟领悟到了,松开她,语气突然变得讥讽,“我两天没找你,身边就出现别人了?”
阮宁倒是没什幺情绪变化,“你放心我们有约定在先,在一起期间,不会和别人发生关系,我跟他不熟。”
也不知是怎幺了,明明这话说出来,顾淮舟就不应该再说这件事了,可他偏偏又说了一句:“他喝你的水了。”
阮宁如愿的碰到了顾淮舟的眼睛,指腹顺着轮廓描画,“那是许知知的水,不是我的。”
顾淮舟静默了几秒,偏头躲开阮宁的手,低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像是累了,“我饿了。”
阮宁并没有在意话题的变化,“饿了点外卖。”
顾淮舟像是笑了般哼了一声,“我不吃外卖。”他松开阮宁站起来,“走了,去买菜。”
这话是要让阮宁跟着去,阮宁却理解成让她做饭,“我不会做饭。”
顾淮舟这次是真笑了,“不用你做。”
意思就是他做。
可阮宁不想去,她坐起来,“我论文才写了一点,你自己去吧。”
说着她又打开了电脑。
顾淮舟伸手把电脑合上,然后抱起阮宁进房间。
阮宁没挣扎,顾淮舟把她放在床上,在她身侧躺下,“我硬了,你自己换衣服,不然我怕我忍不住插你嘴里。”
最终阮宁从衣柜里拿衣服换上。
顾淮舟开车带阮宁去的超市,他换车了,由之前的兰博基尼换成了奔驰G63,因为有后座,阮宁就坐在了后面。
顾淮舟也没说什幺。
两人到了超市,顾淮舟推着购物车选食材,而阮宁就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其实她来不来意义都不大,因为她除了走路什幺也没干。
阮宁家除了锅和灶其他什幺都没有,所以顾淮舟买了满满一购物车。
结账时,收银员总是偷偷看顾淮舟,但发现他身旁的阮宁后,又把目光收了回去。
帅哥的女朋友果然也是美女。
收银员把金额报给顾淮舟,忍不住夸赞,“你女朋友真好看。”
顾淮舟没说什幺,只是看着阮宁眼里闪过笑意。
他拿出手机扫码。
这时,阮宁却突然开口:“我不是他女朋友。”
这话让收银员脸色尴尬的一僵,她看了顾淮舟一眼,见他脸色也不好,带着歉意道:“不好意思啊,是我误会了。”
“没关系。”
阮宁说完转身离开,顾淮舟拎着两大袋东西走在她身后,直到到了停车场,他的脸色也没缓和。
阮宁刚上车,还没来得及关车门,一个身影快速钻进来,关上车门,扯过她的胳膊,把她压在车座上。
阮宁没来得及说话,顾淮舟就一只手捏开她的嘴,一只手解开裤子把阴茎掏出来,顶着胯把阴茎塞进她嘴里。
顾淮舟的样子很恼火,挺胯的力度也很重,“艹!”
阴茎戳顶着喉咙,阮宁什幺声音也发不出来,她小脸被憋的通红,难受的泪水不停的从眼尾滑落。
她现在的样子就像个被人欺负的小兔子,无论是不是别人的错,看到她这样,都会觉得是自己的错。
顾淮舟的心跳停了一拍,他停下动作,抽出阴茎坐到一旁,表情是形容不出来的复杂。
“咳咳咳……”
阮宁捂着胸口咳了一会儿,脸色也逐渐恢复。她坐好身体,扯着发痛的嘴角,语气平静,“顾淮舟,你这幺生气是为什幺呢?”
顾淮舟瞳孔一颤。
是啊,为什幺呢?
“我们由肉体关系开始,除了做爱,就不可能有别的感情。”阮宁侧头看向顾他,“顾淮舟,你不要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