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妹妹悄悄把她的初恋竹马弄脏

顾灵冬抹抹眼睛转过身,看到顾锦夏站在门口,凶巴巴吼:“看什幺看!”

顾锦夏冲她挑了挑眉,没理她就跟着上楼进自己房间去了。

顾灵冬是她的妹妹,在顾锦夏初中时爸爸出车祸离世后就跟着再婚的妈妈一起到了别的城市生活,每年只有寒暑假偶尔会回来住段时间。

有的时候她过来时不是一个人,还会带着那边世交家里的男孩,男孩大顾灵冬一岁,和顾锦夏同龄,从见到顾锦夏起就没对她露过好脸色。

不过和顾灵冬是真的讨厌她这个姐姐不一样,简宁是平等地对着每一个人摆出臭脸。

有时顾锦夏都很奇怪,像简宁这种高傲到看不上所有他眼中肤浅愚蠢的人类的人,是怎幺愿意待在任性爱发脾气的顾灵冬身边的,难道顾灵冬还不够完美符合肤浅愚蠢这四个字吗?

爱情真是使人盲目,尤其是这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青涩爱情,简直令人十级致盲。

连顾锦夏这个一年见不了两人几次的吃瓜者都觉得他们不匹配,更别提从初中到大学都上同一所学校的当事人了,据听闻他俩隔三差五就会一次小吵,两三月上必有大吵,让双方已经默认会结为亲家的长辈无比头疼。

多幺像一部朦胧青稚的青春校园小说啊,而顾锦夏最喜欢破坏这种稚嫩干净了。

她想要在互藏情愫的初恋对象捅破窗户纸前提前弄脏那份感情,把妹妹还没有看过碰过甚至想象过的那根男生鸡巴塞进自己的逼里,想要骑在他的身上,看总是对她不屑蔑视的那张脸一边露出难耐情欲一边又对心中的女孩挣扎愧疚。

光是想想她都浑身发烫,程越残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和着穴汁一起滚烫流下,腿都要酥了。

她得想个办法,顾锦夏骨碌碌滚着眼珠咬着自己的指甲,得瞒着妹妹悄悄把她的竹马弄脏。

顾家的别墅一共有三间浴室,一间在一楼,另外两间一个在二楼主卧,一个在二楼走廊东头。

简宁走出房间,他刚才在卧室里待了许久,并没有消气,顾灵冬的任性仿佛是娘胎里天生带来的,稍有哪里不如意她就会开始发脾气,简宁高中前还会和她争辩两句,到了后来一旦顾灵冬挑起战争,他就会一言不发找个地方躲避。

短暂的躲藏还不够,顾灵冬的战火能持续蔓延四五天,而他的傲气使他绝不可能向她低头,所以简宁这会根本不愿遇上顾灵冬。

他拿着换洗衣物去楼下的浴室洗漱,这个浴室一般除了来客不会有人使用。

浴室的门如往常那样关合着,里面毫无动静也没有光线传出,简宁拧住把手,将门打开。

一开门他就觉出不妙,氤氲的水汽扑面而来,温度不算窒人,只是稍有些朦胧的潮气,靠里的浴缸里传出一声水响。

电光火石间简宁只看到了一个白腻又极其妙曼的身影躺在铺满泡沫的浴缸之中,朝着别墅湖景大开的天窗把已经昏暗的日光投在那条曲线上面,隐约能从水面与泡沫交界的地方看到峰峦上透出两粒绯色……

简宁吓得咣地一声甩上房门,那张总是高高在上傲视一切的冷漠面容迅速染遍绯红,连耳根处都红了个透彻。

他当然选择立马撤离,但浴室里传出一道声音:“简宁吗?我忘了带浴巾可不可以帮我拿一下,就在隔壁家务间的烘干机里。”

简宁听出那是顾锦夏的声音,顿了顿,他闷声答道:“我去帮你找灵冬过来。”

“灵冬正在二楼洗澡,我之前下楼看到了。”

简宁又顿住了,他虽然被一些人说过高智商低情商的评价,   但也没混蛋到放着人浴缸里的水变凉也不肯伸手帮一帮的地步。

他犹豫再三,终于还是依言去隔壁拿来浴巾,伸手敲了敲门:“我要进来了,等下我会闭着眼,你注意自己接一下。”

里面应了一下,他听到一声水响,应该是女人坐起来准备接应。

简宁深吸口气,努力压下往脸部上涌的血液,伸手推门进入,他大致知道浴缸的位置,照那个方向走了几步,有股幽然的香气随着接近愈加使人沛然心跳,离得有两臂远他就停下脚步伸手准备递过毛巾。

但他的手指却陷进了奇异的柔软里面,那触感弹滑湿润却带着沉甸甸的质感,就好像一只质地饱满的水袋。

简宁触电似缩回手,惊吓过度使他本能睁开了眼睛,像熟透果实的女人裸体就这样清晰无疑地展露在他眼前。

顾锦夏整个人站在浴缸之前,打湿的黑发藤蔓般缠绕在她颈间,两缕卷曲盘绕上乳房的湿发缓缓向下蔓着水珠,滚落至雪峰上怒绽的红梅顶尖。

“你、你为什幺站在这里!不是,你洗澡为什幺不锁好门!”简宁失态大吼,飞快重闭双眼的他就像没处理好就给扔进锅里的草鱼,皮肉瞬间熟嫩却富有力气弹跳,半点都没有往日那副冷傲酷拽的模样。

“打算接毛巾、忘了。”顾锦夏毫无愧疚地说道,从炸毛的男生手里拿过浴巾。

“行了我要出去了,你赶紧回房间吧。”使唤过人,顾锦夏就开始撵人走。

“!!!”

男生被气到说不出话来,他再次深吸一口气,却使劲吸进了一大口让他心烦意乱的幽香。

简宁梗了梗,努力找回平时绷着的臭脸,一转身闭着眼睛大步离开。

“嘻嘻,”顾锦夏拿起浴缸旁的手机:“你们说他刚才勃起了吗?”

她看着屏幕里滚动的留言,屏幕的反光映照着她餍足的唇角:“今晚啊,今晚暂时不吃他,今晚要吃哥哥呢~”

当顾意秋接触至熟悉的床枕,他才肯撤销掉骨子里的谨慎,逐渐放慢了意识。

今天的酒会上有个苍蝇般的合作商,以他即将举办婚礼为借口不停敬酒碰杯,顾意秋知道对方只是看不惯自己年纪轻轻就已经掌管了庞大的家族企业,他一边彬彬有礼地举杯回敬,一边已经暗自盘划好了近期做空对方公司的三支股票。

对方低估了年轻继承人的酒量,最后自己反倒脚步踉跄地落荒而逃,而顾意秋从头保持着工整得体,只有在下车回到家中后脚步才略显出不稳。

未婚妻曲茉将他扶至主卧,男人躺上床后就没有再动,沉静文雅地靠睡在枕上,从来梳得纹丝不乱的短发有一缕悄悄滑落额头。

曲茉替他脱下外套摘去眼镜,男人的躯体修长沉实,忙完这一切曲茉已经累得额头出汗,她准备去打水再帮未婚夫擦洗一番。

房门敲响,顾锦夏端着水盆走了进来,一脸关切地道:“茉茉姐你也累了一晚了,帮哥哥擦脸这种事情就交给我吧。”

善解人意的小姑子谁都喜欢,曲茉跟着交际应酬了一晚上,也喝了一些酒,这会儿累乏之下早想躺下休息,但她也不好意思就这幺劳烦小姑娘。

顾锦夏见状接着劝说:“没关系的,从前哥哥喝醉也是我帮着收拾的。”

高跟鞋里的脚肿疼不已,曲茉想想接下来只是擦擦脸和手脚,确实不算费事,小姑子愿意关心哥哥她使劲拦着也不好,便笑着点头:“那行,就麻烦你了锦夏。你哥哥醉了就会睡得很沉,半夜他会醒过来一次,你把解酒药放在床头柜上他会自己吃的。”

嗯嗯,顾锦夏乖巧着点头,她当然知道顾意秋醉酒后是什幺样子,甚至她知道的比曲茉还多。

顾意秋喝醉后的阴茎硬得能烫死人。

这点可是曲茉无法知晓的。

她目送曲茉去了隔壁,顾意秋喝醉之后不喜欢床上有人,曲茉这种时候都是睡在客房。

哗啦哗啦,顾锦夏在水盆中揉洗方巾,拧得温热舒适的白色方巾拿出来后却没有去到本该擦拭的额颈处,而是去了西装布料包裹着的裆部隆起,径直拉开裤链伸了进去。

灼热的肉柱微微充血肿胀,被热毛巾攥住的瞬间就起跳擡头。

哥哥他呀,喝醉后最喜欢被人揉鸡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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