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垚被他的动作弄得十分动情,一直在忍着不让自己娇喘,却没忍住哼唧。
季辰低头用舌头去撬开她的嘴,强势地探进去舔着。两人吻得忘我,开始往对方身上贴紧,磨蹭,把鹿垚的浴巾彻底蹭开了。
季辰微微睁开眼,看着她的胸,换了只手来蹂躏,又闭上眼去吻她。慢慢地,他的手探进茂密的深处,手指插进她双腿缝隙,摸到一滩黏腻的液体。
季辰用力搓着她的阴蒂,鹿垚忍不住了,开始叫出声“呃啊~嗯~嗯~”
季辰翻身将她压着,把浴巾彻底扯开,用舌头逗弄着她的乳头,半吸半舔,将她整个奶子弄得湿漉漉的。他的手指又插进小穴,摸了摸温热湿润的内壁,突然大力抠了起来。
这一系列操作刺激得鹿垚双腿时不时乱蹬,她动情地呻吟着,用手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将他的头按在她的奶子上,一边时不时擡臀回应插在她小穴里面的手指。
季辰将手指抽了出来,身体退了退,将她的腿打得更开,低头去舔她的花穴,虽然技巧有些笨拙,但一直在努力愉悦她。
鹿垚立起身来,看到他在忘情地舔着她湿润的花穴,将那些花蜜都吸食干净,舌头用力地扫过她的豆豆,她止不住哼哼。
季辰一加快速度,她呻吟的速度也随之加快,他像找到什幺好玩的东西一样。鹿垚双腿勾住他的脖子,将腿夹紧,将他的脸夹在她的隐秘处,屁股随着他的节奏扭起来。
季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直接舔得她高潮了,鹿垚喷了他一脸的水,季辰将她放开,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鹿垚瘫在床上大腿张开,高潮的痉挛还没停止,她眼神迷离地时不时对着空气擡起屁股,一股一股的水从她的小洞中流出来,勾着毛发,能看到拉的丝。
看到她这副骚样,季辰感觉到自己裤裆的阳具已经硬得不行了,脱裤子的动作着急了起来,用手扣了一下她的逼,“怎幺那幺骚。”
随手扯了酒店床头柜的避孕套戴上之后,没给鹿垚反应时间直接用力插了进去,用力快速地抽插。他不想换什幺什幺姿势,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要把她操死。
他感觉自己对她的欲望好像永远不会被彻底满足一样,吃完了也永远在念想,不过也可能是吃了二十多年的素,突然开荤了,食髓知味,无法控制地觊觎着她。
鹿垚被这个迅猛的速度干得神志不清,连连高潮,也不顾什幺羞耻不羞耻,抓着他的头发什幺骚话都想说了,“呃啊~啊!你,你是不是一直都啊~想操我?呃呃啊啊啊!”
季辰一边气喘吁吁埋头苦干,一边回应她:“是,一直都想操你,晚上做梦一整晚都在操你,操得你像刚刚一样喷水。”
青春期发育开始,她就是他春梦的常客。
“来我家的时候,嗯~啊~是不是,啊啊啊啊!一直想把我按在我的床上干?”
“不只是床上,按在你的书桌上操,让你扶着沙发操你,让你贴着窗子后入你,把你的奶子挤变形,啊~”季辰也忍不住呻吟,额头冒着汗,浑身发红,“想被操吗?”
“嗯嗯嗯啊!想,啊~想你一直插在里面,一直不拔出来。”
一阵猛烈攻势后,季辰一边呻吟着一边射了,两人瘫倒在床上。休息了一两分钟,季辰去给浴缸放水,然后把鹿垚抱了进去,和鹿垚一起洗了个澡。
鹿垚躺在他身上,被他环绕着,她闭着眼,有气无力地问季辰:“你不是处男吗?这些你都是哪学的?”
季辰有些累,也有些无语,“我是男的,青春期找些小片子的能力还是有的。主要也是,自慰时候的幻想。”
鹿垚翻身过来抱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揉了下他的头发,“你还会幻想呐?你喜欢什幺类型的?”
现在的一切,只是他之前不敢认为会成真的幻想,真实地上演了。
季辰双手抱着她的腰,他们最私密的部位都紧贴着,鹿垚还靠在他肩膀上使坏,时不时用舌尖舔一下他的耳垂。
他感觉自己的鸡巴又要立起来了,他在忍着那股燥热,声音有些哑,擡起一只手来摸她的头发,“什幺类型的都喜欢。”
哪怕是现在,在他们真真切切且十分疯狂地做过两次之后。
他仍然觉得很不真实,躺在怀里这个赤裸且温热的身体不真实,耳垂和喉结时不时传来的触感不真实,如此贴近时头发被揉着的那种亲密感不真实,换句话说,他总是觉得自己是处在真实的幻想之中。
毕竟他喜欢鹿垚那幺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