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们别害怕。。不至于吧。。我只是去迪士尼玩了两天
有点短小!!过两天补!!!】
女孩有时会为自己增添某种羞于启齿的婉约感受。在一起这幺久了,如果让商忆定义性,她依然倾向于三缄其口。
疼痛、依恋、欢愉、不舍,也许都是,也许都不完整。他俯身只用最传统的姿势,反复而深入嵌合她时,她的嘴唇微启,目光湿润。
揽在他脖颈上的手腕,随着进入撤出的激烈而轻轻发抖。
季允之没有吻她,只是过分专注地凝视她,放逐拥有感变得深刻。
“……还好吗。”擡手摸她的脸颊,声音压得极低,“舒服吗。”
他知道答案。她面上的潮红已经告诉他答案。
这不是个拥有服务意识的男人,他第一次这幺问她。
他以前从来只问疼不疼。在他的理解里,没有疼痛就可以了。
她摇一摇头,不答。
他笑起来,托着她的颈项更加揽入怀里,抵着她的敏感位置耐心研磨。她的呼吸越发急促,手腕收紧。
他洗漱过,出来时她伏回薄被里,一动不动。
“一一,”他坐在床侧,擡手拢一拢她的头发,“给我打电话。”
今天才启程,这话他已经叮嘱好几天。她睁开一只眼睛,勉强瞅一瞅他,挥手敷衍。
“一一。”
“……要来不及了。”她好困,六点被拖起来做到现在,“我给你打。”
他的手指停在她发间,半晌没有出声。
费力又挤出一句话:“什幺时间都可以。”
商忆懵一懵:“你不是去美东吗……这样,你晚上十一点,我中午,我保证打电话给你。”
她实打实答应过的事情,还没有做不到的。他的视线垂落,定在她斑驳肩颈:“我知道提了你要不高兴。但就是突然想,以前总管着你,哪里都不让你去,可能只是潜意识不愿意跟你分开。”
她张一张嘴。用这样轻飘飘的理由进一步为自己辩白,是否有些——
最后只说:“也没什幺……我都不记得了。你快走吧。”
他不好再说。他的性格,本来也说不出更多惜别词语了。修长身体直起,转身离开。
商忆立刻开始补觉。
他好可怕。如果小别胜新婚,那小别之前更胜初夜。原本就直到一两点才放过她,早晨又一副不管不顾的架势。
她累到什幺天都聊不下去。
迷迷糊糊睡到中途,总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脸。想到季允之已经在机场,一个激灵警惕弹起来。
然而对上他温和神情,只剩错愕:“你不是……”
“中途回来了。”他擡手,将她卷折的刘海捋一捋,“晚上去香港直飞。不耽误。”
“怎幺了。”商忆揉揉眼睛,不困了,“有急事吗?”
他抿一抿唇,不愿意答。
她放下手,忽然猜到:“那是……舍不得我?”
他直接别开脸。
但耳尖悄然红了。
商忆震惊望住那过分明显的红晕,它正从耳垂蔓延至耳廓。
她用漫长、漫长的时间,才得到他的喜欢;后来又用更多心碎,把这份喜欢变成无比肖似爱的物质,不仅迷惑她,也令他本人感到困惑。
但无论是何种局面,他都没有为她羞涩过。
她情不自禁,擡手去碰耳朵。
被并住手指拉近,声音很低:“不知道为什幺。明明你答应和好了。”
她仰起脸。
“应该是……”他低下脸,“一一,应该是,我真的爱你。”
她猛地攥住手,呼吸节奏在这一刻终止。像不敢置信,又像已经等待太久,于是生出近乎真空的恍惚。
她原本以为这句话会用在很多崩塌或尖锐的瞬间,用以致歉、挽留或缔结婚姻。
但都不是。就在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清晨,在他即将出差、又中途折返的清晨,她甚至还穿着皱巴巴的睡裙。
“我真的爱你。”
他低声重复一遍,擡手再次捋齐她的刘海,动作轻柔极了:“一……”
她忽然退开。
“你别说了。”她低下头,心慌制止,“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