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不常有,我得用心看。那发达的胸肌形状有些类似,我妈将蒸好的年糕切成一块块。更魅眼的是,胸毛细细密密蔓延平实的腹部像片欣欣草原,沾着泡沫闪烁琉璃光泽,纠过来缠过去。缠入我心底,生根展叶开出无数爱慕的花朵。他双手轮流抚搓身体,右臂擡高,左手过来抓腋下,也不知施什么肥料,腋毛黑忽忽像湿亮的草丛。
我左盼右盼,腋下还是清洁溜溜。
幺舅在抓下体了,还俯下脸,眼眸晶亮,嘴角荡抹笑意,不知在高兴什么劲。
要命的是,往下的视野被水缸的肚子挡住,我无法窥见最想看的懒叫和懒葩。
那么丰盛的牲礼,大过年当然要端出来拜。
偏偏,墙板有不少缝隙,却都过于细小,根本没用。
真是急死人,害我心里痒得要命,却一筹莫展。
幺舅弯腰朝水桶舀水,开始冲热水。水势从头顶倾泄而下,像瀑布般散开激射。
他闭眼抿嘴抓着头,既而用力抹把脸。同样动作重复数次,才冲洗身体。
「阿舅!拜托往前一点点。」我心中默默在祈祷。幺舅听不见,脚步不往前。我看不到牲礼,只能紧盯小腹上浓密的体毛过过干瘾。不久,他穿上卫生衣裤,开门而出。
舅妈在厨房,我没有借口,不敢再进屋一次。
走入天水伯公家,妹仔和垂志在看电视,没看见阿彬。
我哈啦两句,来至祠堂。
幺舅身上多件外套,就定位在玩四色牌。
「阿舅!恭喜发财!」
幺舅听了,回头望一眼说:「你来得正好!别走远,等下给你吃红。」
他左右都有玩咖,我虽想钻入桌下。但没正当理由,只能站在后面探头探脑。
幺舅身上散发香皂味,屁股圆鼓,似乎有股很大的吸力,将我的身体吸靠住。
卫生裤的质料很柔软,慰贴起来很温暖。害我下体硬梆梆,贴紧紧不时磨一下。幺舅全神贯注在牌桌,不时爆声三字经,丝毫没异样。鼓舞蠢动的欲望,让我有勇气,把双手环过他腰际握住前面桌下横杆。身体可以贴得更紧密,为温存而窃喜不已。我也会玩四色牌,可能赌资比平常大。幺舅玩得比较保守,分到不是很好的牌,索性盖桌,就得平白付给嬴家底金。他牌打得很精,输少嬴多,自摸时便会给我吃红。
这么好康的事,有钱赚,又能慰贴着幺舅的身体,我自然不愿意离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发现,抓住横杆的双手被股硬热在触磨。
我立刻意会到怎么一回事,欣喜若狂,稍稍冷却的欲望轰然爆涨,呼吸迅速急促,心跳蹦蹦。实在舍不得放任良机溜走,我悄悄放松手掌,用手背缓缓地去触及硬物,感受雄伟的轨迹。很快触贴出,懒叫从薄布料里硬梆梆突出,又粗又长朝右斜斜挺直。
好粗大的诱惑。
害我冻袂条,屏息放开握住横杆的右手,再将手掌贴住硬物,轻轻地爱抚起来。
激心的一刻,魂游的享受。
幺舅偶尔会转身弹烟蒂,除此并无异常。我更大胆了,轻缓地像捏水饺,感受硬体浮凸的形态……茎杆又粗又长,连接突鼓的颈圈,烘托出头部的圆硕。整支虽没有大黄瓜那么夸张,其实也差不了多少。我曾用力挤揉过,深刻的印象随着抚摸出现脑中,抚摸起来更心痒。真想把硬物从裤子里掏出来,再次好好鉴赏。我对天发誓,握着发烫海棉体,触感非常舒坦,浑粗的饱实会有种得到一切的满足。用力搓揉起来,包皮窜动生命的活力,感觉很有趣,就会更想去珍惜。我好想钻入桌下去,像上次那样,用唇舌去感受,茎杆的脉动、朵菇的华丽。虽然隔着布料,但感觉很亲蜜,唇舌滑动心灵得到莫大的抚慰,产生止饥解渴的功能,降低口干舌燥的症状。
如果可以,我愿意无条件,像太监服侍皇帝那样,侍候幺舅,忠心耿耿帮忙尿尿,再含住龟头把残尿吸出来。想到这个,我就很后悔。那次只顾着要把尿吸出来,只记得嘴吧塞满满,好像塞粒腌芭乐,都忘了趁机含几口尝尝滋味,平白浪费那么好的机会。如果能够,我宁愿幺舅红包袋里装的不是压岁钱。而是抚摸许可证,并且可以含龟头。这种念头,很无稽很荒唐,我却很认真在巴望。
总觉得,我这辈子得仰赖幺舅来垂顾,才会有幸福美满可言。
但用屁股想也知,那是不可能发生的,才让人气馁。
我还是实际点,走一步算一步,好好把握住难得拥有的时候。
用心抚摸,让懒叫感受到真诚,说不得以后就还有机会。
命根颤动了,真的好有灵性。仿佛听见我的心声,特意用颤抖来回应。
古怪的是,头部尖端的裤子上湿润了。难道,幺舅顾着打牌,憋尿憋到失禁?
咦,感觉有点黏黏的。
这下糟了,有糖尿病的人,尿液想必像糖浆带黏性,我该告诉幺舅吗?
「呃……」幺舅屁股后鲁,吓得我赶紧将手放开。
他低头查视,原来,有两张牌掉到桌底。
「阿舅!我帮你捡!」话说完,我已钻入桌底。
「你稍等迦出来。」幺舅接过牌说:「帮达耶(每个人)捡牌,等吃红。」
闻言,正中下怀。我暗喜不已,环眼一扫,十双脚围拢在桌边,外围还有。都及不上,幺舅彷如树桩的双脚,对我具有致命吸引力。他都不怕冷,外套拉链没拉,下摆垂在大腿两侧,刚好把左右两边的视线挡住。卫生衣塞在卫生裤里,懒叫还硬梆梆,浮现迷人的情态。等了几分钟,都没有人掉牌。我实在冻袂条,伸出舌头舔龟头弄湿的地方。味道没有甜甜的,应该没有糖尿病。我比较安心了,爱爱轻含朵菇,闭上眼顺着茎杆朝上爬,再往下落。来来回回,感受肉棒的雄伟。懒叫真的有灵性,不是我的幻觉。每当唇嘴移到龟头,懒叫就会颤动,仿佛在点头称许。我受到鼓舞,吮得大力些,懒叫便动得更频繁更大力,显然很开心。
哈!这么好玩的游戏,可不能让人发现。
好加在,宗亲热衷牌局,没人对桌下有兴趣。
幺舅偶尔会抓下痒,自摸时会递个铜板下来,连低头都懒,心思显然都在牌桌。
赌博果然有魔力,怪不得,我妈不许我靠近。
如果她知道了,我不但看幺舅打牌,还偷吻懒叫,不晓得会怎么样?
说真的,我也不想这样,就是管不住自己。食髓知味,想要更亲近肉棒,轻轻拉开卫生裤开裆,发现内裤的钮扣并未扣上。我惊喜不已,贪念更壮大,想去触及炙烫的肌肤,便拉开内裤开裆。实在太紧张,双手不停泛抖,看见黑黑的体毛和黝黑的肉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