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款代志……算了!呷芋仔卡要紧。」
幺舅递来手套和镰刀,挥动锄头,边接道:「阿舅刚才去找你,是要跟你说。其实,中秋节之前,沙场涌入大批订单,沙土供不应求……」他把整株芋头丢过来,我割下芋头,去掉叶子,听他说道:「阿舅不止假日加班,平常每晚也做到很晚。头家拢爱赚钱,当然希望工人放弃假日,一起打拼加班赚钱。老实讲,可以加班,阿舅求之不得。按照沙场的产量,这样下去一直到过年……」
情况似乎不妙,我插嘴道:「阿舅的意思,过年之前,都要加班?」
「恐怕得这样。」他直起腰点烟,探究望着我。「还有三个多月,你冻ㄟ条某?」
「那么久才能见面,我会想死阿舅。但现实如此,只能妥协。加班可以赚更多钱,只要阿舅的体力能负荷,我会乖乖等。不过,阿舅不是为了刚才的事,才故意……」
「你麦黑白想!」幺舅打断我的话,用芋头叶来搔脸说:「阿舅嘛不可能冻哈呢久,早就想好了。假日加班只有白天,我下班再回来,把大鸡巴藏在你床上,你爱某?」
「真害咧!」我把芋茎往他裤裆凸去,「故意害我嘴痒,等下要把你吸到乒乓叫。」
「阿舅是无敌铁金刚怹阿爸,懒叫定喀喀等你。」幺舅将芋头丢过来,举锄再挖,接着说:「虽然很不想提,阿舅必须承认,看你乎别人揽着,当时确实归懒葩火。走回到这里,短短一程,阿舅想了很多……论年纪,我比你多了二十出头,还曾经黑白来,和四个人做过那款代志……比较起来,你只不过摸懒叫。麦讲那是你的自由,别人爱给你摸,关我屁事。阿舅大惊小怪,为这种事生气,只是显得幼稚又鸭霸……」
「阿舅!」我打断道:「你好厉害ㄟ!一锄下去,芋仔归欉掘起来……」
「好了!阿舅知道,你故意来捧懒葩。这些够了,恁阿妗在房间,咱来去削皮。」
他化解我的顾虑,提起篮子前行走出菜园。我抱着芋茎,随后进屋。
大表妹在灶边舀地瓜叶,准备喂猪。
我和幺舅坐在厨房外削皮、清洗,净谈些不相干的事。等大表妹喂好猪,离开厨房,他才低声说:「阿舅详细想过,你爱摸懒叫这项兴趣,恐怕是被我教坏的,是吗?」
我不讳言说:「拢怪阿舅ㄟ懒葩太迷人,我一看见,三魂七魄飞入你ㄟ裤底。」
幺舅听了,吸着烟瞇着眼,流露笑意望着,喷出烟才说:「这段期间,你讲话和以前大不同,思想有时连大人都比不上,突然长大许多。这是好现象,阿舅很高兴。」
「阿舅突然反常,究竟要讲什么?」
「垂辉爱惹事,不时甲人冤家。比较起来,你爱摸懒叫,总比打架好。阿舅的心胸不够大,早应该要相信,你知道轻重。以后,你有机会尽管摸,阿舅不会介意。」
「阿舅!你按呢讲,我ㄟ剉咧?」
「我无堵懒,也不是讲反话。阿舅相信,你知道分寸。人生苦短,生活又这么艰苦。你念书有时也会苦闷,难免无聊。有一项艺扭(消遣)排解心情,何尝不是好事。」他很认真,不似在说笑。应是看穿,我爱懒叫成痴,无可救药,干脆包容。「你沉默不语,应是无法相信。迦呢好康ㄟ代志,阿舅也觉得很讶异,家己怎会这么大方。」
我盯着他腿间,说:「阿舅ㄟ好意,也要有好运降临,我才遇得上。而且,那终究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也万万及不上,我眼前的近水这般地重要,会让我饥渴不已。」
「你是讲?」他伸直右脚挢裤裆,让勃硬粗物浮现右腿,分明在装傻。
分明在勾引,我实在忍不住,伸手抓住大鸡巴,边捏边朝屋里看着,说道:「呷芋仔要挖要削,还得蒸也得等。呷阿舅ㄟ大鸡巴,随时硬梆梆,又粗又长只要有地方。」
幺舅莞尔,「你该不会,又袂揪我去恁厝后壁?」
「我想到一个好地方,虽称不上舒适,但安全无虑。」
「叨位?」他急着想知道。
我得制造悬念,说:「当然是,阿舅最爱去的地方。想知道,快点切芋头吧!」
「你甭讲,我嘛有绝招。」幺舅不甘被吊胃口,不知想到什么鬼主意,忙着在篮子里挑选,最后笑嘻嘻说:「你看,有形(像)某?」
芋头有大有小,小的可当零食,形状有圆有条状,洗净直接放入锅里煮就行。他双手各拿粒芋头放在胯下,摆出小懒叫和大懒葩来诱惑。这下可不妙,以后边剥皮边吃小芋头,我定然会喜孜孜想着,正把阿舅ㄟ懒叫沾酱油、正在剥伊ㄟ懒葩皮吃睾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