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充满幸福的气息。
不久前,扬晨风才肏干过,大鸡巴磨进磨出把我噜甲舒爽无比软裹裹。
可惜,雄赳赳大鸡巴还没尽性喷吐琼浆,炮火就……
想不到的是,只不过来去一回,世事大翻转。
曾友耀首次跨越红线,可能干上了瘾,现在欲火又焚身。
代志那ㄟ这呢嘟好,莫非冥冥中真有股力量在主导一切?
曾友耀嘴吧忙着吻我,双手更忙,开始要脱衣--
被他干真的很爽,大鸡巴又硬又热仿佛裹层糖蜜甜滋滋。他手长脚长「麦输拉呀」在发春,喘息像野兽粗浓,硬要上的迫切爆发雄性的狂野好像要强奸,感觉很刺激。
我很亢奋很想被疼干,偏偏觉得很不妥。
事情透露古怪,迷宫区今晚很不对劲,暗中好像有眼睛在窥伺。
而且,色老公假使没继续干入第三轮,打道回府,一定会经过这里。
撞见才好咧!
只不过,那个淫老婆倘若跟着,那就不太好。
我可以不顾自己的颜面,却得保护曾友耀。
「怎么了?」他问。
「还有许多事情得做,搁在心里会影响性致。晚一点,我们去水潭打野炮?」
「我要盖章,让你不能反悔!」曾友耀用力来吸我脖子种草莓,玩老套。
老套是旧东西,我喜欢怀旧,诚如老是爱怀念与我爸相处的那些短暂片羽。酸甘甜的滋味不时渗入灵魂里,舖陈旖旎的迷离,腻腻的情意冲动情欲寻求出口发泄。
最好的解决办法是烧干,大家都嘛知道。
烧干很爽,前提得先把面包顾好。
我处理掉几项公事,都快十点了,扬晨风竟然还没回来。
曾友耀在床上看电视,等到呼呼大睡。
一炮欢愉,心情分明转变了。
他柔软的睡颜尽扫失意的落寞,脸庞的明朗线条恢复雕刻般的隽永,纯真冉冉飞上眉梢伴随入梦,成就一张介于熟男与青年的容貌。很有个人特色的轻熟男,真的很帅。生活再不如意,他仍旧保持打篮球的乐趣,修长的体型肌肉结实匀称,小麦般的肤色呈现自然的健康光泽。跟我的一样色泽,也用同种药草制的精油滋润保养。他胸有型腹有肌,乳晕乳头均呈黯红。扬晨风的接近黑色,乳晕还有小颗粒和数根毛……
「看我ㄟ拎嘛哉!」黄建孝用力搔着鼠蹊、右手二指夹着乳头状似要施舍给我,非常臭屁说:「黑鲁鲁,代表我ㄟ懒叫有够勇。查某呷好倒烧报,拢嘛自动倒贴来,一咧比一咧够佮娆。我少年干佮今嘛,鸡掰从来干麦煞。你甭相信?肚脐麦骗你啦!」
曾友耀的肚脐很深没有洗,污垢蕴育稀疏黑毛直线往下,轰然散开隐入松紧带的束缚里,伸手伸脚在大腿两侧挥舞,继而抹黑双脚的浓度,聚集纤纤细细的繁荣。繁华尽处烟波荡,脚板像两艘独木舟,划呀划,划到亦青的花园来,月圆人圆来结缘。
作阵烧干轮武轩辕,我喜欢他热情奔放的干劲,追忆被大鸡巴磨颤神经干条条的爽滋味,亲吻他的黑色屌包。在我唇舌挑弄中,沉睡的软虫进化成坚硬大鸡巴。虽然比不上扬晨风的卤猪脚,满满一桌可以畅怀吃到撑;也不如祁秉通的大香蕉流水席,无限吃到饱。但是,篮球热狗大餐,风味独具足够吃顿粗饱,味美又容易消化。最特别的是,扬晨风和祁秉通都没有人鱼线,曾友耀经年挂在腰肚趴趴走。而且,他从中学就开始锻炼干功,火候精纯。被他肏干超愉悦,比我所预期还要爽,竟会在那样情境下发生。刺激又煽情,让我性冲动弃风险于不顾。坦白说,我有点后悔孟浪的行为。
问题出在,色老公和淫老婆,偷情的时机实在太巧合。
我总觉不合理,隐隐有种经过设计的感觉……
曾友耀突然来至,绝非刻意。因为,他真要干我,以前机会多得是。他只要开口问,根本用不着大费周章。重点来了,那对在激爱的色老公和淫老婆,跟我都有一腿。撞见二人干到日月无光,那么地耸动,万分煽情,基于情谊,我铁定耐不住会加进去。
一切源自林内有人在搞神秘。莫非,有心人故意引我去看?
疑念一起,我停止吃屌包,改变原先计划。
我来至小屋,里面透出灯光,没有电视声。
扬晨风气色很差,垂头丧气坐在床沿抽烟,烟灰缸挤满烟屁股。
我离开窗边,敲门:「叔!是我!」
门开,扬晨风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讪讪笑下。
我锁上门,放下背包,双手缠上他脖颈:「叔!抱我?」
扬晨风眼里飞快闪过一丝喜色,立刻将我熊抱起:「你……不生我的气?」
「耀哥被气氛感染,冻袂条干了我……」他神情先是一黯,既而浮上一抹懊恼。我益加使坏,接道:「耀哥真的很会干ㄟ,我被他干到很爽,干嘛要生你的气?」
扬晨风的双瞳,燃烧熊熊嫉火,双臂一紧,「你比较喜欢给他干,还是给我干?」
我说:「我有去抱你,还帮你舔屁屁,你都没爽到喔?」
「我满头热烘烘,满脑只想操干。要爽射时突然很痛,然后看见你。我吓一跳,脑袋嗡嗡叫,也不知发生什么事。等你走掉我才慢慢想起来,你故意捏我的懒葩厚?」
我暗笑说:「你抱着淫老婆,一直干、一直干,连干二炮!都不理我ㄟ?」
扬晨风急着道:「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我也不知道你在场,要不……」
我吻住他,无比饥渴吻着。用力揉着他刺痒的短发,好喜欢他胡子刺肤的舒痒。以及充满雄性的汗味,把我刺激到亢奋不已……「叔!你手会酸,去床上坐。」
「抱宝贝,再久我也不怕累。」扬晨风用舌尖挑逗我的双唇,慢慢后退坐下。
「叔!工作到那么晚,你不吃饭不会饿吗?我有带蛋糕和烤鸡腿,你想吃吗?」
「你对我这么好,我却……我真该死!我实在太对不起……」
我封住他嘴吧,抚着他懊恼的脸颜:「我想去游泳,你要陪我吗?」
扬晨风点头说:「我帮你擦背洗香香。」
「你带套衣服,」我附在他耳边说:「顺便带鸡歪油。我好想给你干,你想吗?」
扬晨风听了,笑咧了嘴,激情吻上来。阿叔火力全开,粗糙的右掌在我身上弹奏舒慰的乐章,左掌托着我后脑,唇嘴大口大口吸吮,很用力像要把我吸入心里去;舌头像水蛇直往我喉咙钻,仿佛要去心窝兴风作浪。我被吻到软绵绵,瘫靠在他怀里。被欲火烧到奇痒无比,满脑萦回他发飙的大鸡巴,茎杆粗硕无比、龟头硕大无伦,整支湿淋淋,闪烁勾人魂魄的光泽,散发磅礡的淫威,我再不得到一定会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