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意外

好久没出现的三八别别要偶告诉妮们:“准备进入结尾倒数!!!!!通通浮水陪伴别别啦!!!!!!!不然不更哦\\T皿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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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和若暮住在育幼院,每天吃饭前、睡觉前,修女总会要我们祷告。跪着,眼睛闭起来,然后在心里跟上帝说悄悄话。」

「…这样啊。」

尹伊承不知道该说什么,姑且说了这一句。这样宗教味浓厚的行为,他从来没试过,也不太能想像像若晓若暮,在那种环境长大的模样。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要跟上帝说什么…所以祈祷时总是不专心,然后被修女骂。我说我又不认识耶和华,为什么要把心里头的悄悄话告诉他,结果修女笑了,她说上帝不会偷听我的秘密,其实祷告,是把心里的话说给自己听,反省、感谢…把一切心情重新检视一遍。」

若晓手习惯地触着脖子,微微笑地「我不懂,现在也还是不懂。但如果…如果祈祷真的有用的话,光凭一个如果,我就愿意祷告。」她看了眼伊承「我希望他快乐、幸福,我祈祷那些悲伤能远离他而去,永远,尹伊承,我想让他笑着,而不是逞强的流下眼泪。」

是啊,她会祈祷,祈祷她跟他,不要再因为什么缘故而分开了。

***

大货车停在半山坡上,搬运工人却不得其门而入,陈渊说家里没整理,不想让外人进家门来——陈渊本来就多少有些洁癖,这症状随怀孕而变得更加严重。若晓不敢惊动养母,只能让他们留下竖琴先回去,而她则自己从后门那推来推车,小心翼翼地把竖琴搬进屋子里。

若暮和亚当都还没回家,只有她和陈渊在家。陈渊见她一个人擡着竖琴进屋,皱眉道:「宝贝,妳小心点呀。要是摔坏琴可就不好了。」

「嗯,妈咪。」若晓勉强一笑,手趁空档连忙抹掉额上的汗珠。

竖琴娇贵,随便一撞都可能马上毁了,若晓咬住下唇,慢慢、慢慢的挪动脚步,还给留意不让琴身撞到房子其他的摆设墙面。竖琴并不是无法搬动,只是光凭她一个人的体力,要从玄关走到琴房那里,真的有点难负荷。

「啊对了,」原本躺坐在沙发上的养母,忽然优雅地坐了起来「我今早把从英国寄来的胎教书籍全放在琴房了,琴房可能没有空位呀,要不…」她起身,走向走廊「要不妳先暂时拿去妳房里摆着吧?」

「房、房间吗?」若晓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二楼的楼梯就在走廊底,虽然只不过二十阶,但要抱着这样的重物爬楼梯,要是一个重心不稳往后栽,还是失手把琴给滑下来撞坏…她看着养母,但陈渊只又催促了声:「快呀。」

她深吸了一口气,负着琴,不得以只能听话的往楼梯间爬去。第一阶,站稳,然后慢慢把琴重心往上移,第二阶,慢慢,慢慢来……

穿着室内拖鞋的脚底中央正好踩到楼梯的垂直面上,没站稳,若晓脚一滑,脱口而出声低低的惨叫:「啊…」

站在楼梯下望着她的陈渊擡起脸来,就见砰然一声,楼梯间一片黑影朝她迎面掉了下来。

「呀啊——!!!」陈渊眼前一黑,她站在原处无法动弹。沉甸甸的竖琴身倾面倒下,和楼梯摩擦所发出的乒乒乓乓声响,然后,随着一声钝钝的撞击声,若晓手伸在半空,却什么也来不及抓到。

竖琴狠狠地从楼梯上摔到一楼,撞到陈渊,然后轰隆地平卧在地上。而陈渊,跌坐在地上,双眼瞪得像铜铃一样大,不断地颤抖。

若晓想出声,但嗓子却哑得像鸭子般混浊沙哑:「妈…妈咪…」

听见她的唤声,陈渊倏地擡起脸来,眼睛里满是血丝,哆嗦地瞪着楼上的养女。

「…妳是故意的吧?」

若晓耳鸣起来,几乎阻断任何思考能力。

「什…什么?」

「故意把竖琴弄下来,想杀死我肚子里的小baby,对不对?」陈渊一字一句地说着,全身都在发抖,看若晓的眼神,充满戒备与吓阻的阴毒。

「我、我没有。」她腿软到支撑不了自己的体重,只能扶着栏杆慢慢地蹲下身子。

陈渊原本还打算说什么,但却被忽如的剧痛给引去了注意力,吃痛地蜷曲身体,一阵一阵地抽蓄着,摀着腹部。

「啊痛…我的肚子…」

长裙忽然被有深色扩散开来,最初她还看不清楚那是什么,只觉得那颜色越扩越大,几乎将纯白的棉裙染成黑色。

但接着若晓看懂了。

那不是黑色,而是暗红。

暗红色的血,正不断从陈渊的腹下,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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