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第二十章:突然蹦出的鱼

一天容易又黄昏,又见彩云娇羞躺在青空的怀里,爦爦等待黑幕遮住火红的心。

接下来发生的事,存在世界各角落,以各别的方式操作活塞连结。

只怪你侬我侬太美好,教人怎堪舍得掉。就算我不要,手脚也不听使唤,自动缠上幺舅的身上,贪图欢愉的懒散。甚至连看场电影也要十指交扣,媲美林青霞和秦汉在打情骂俏。差别在于,他们在萤幕上卖骚,眼眸半合,眉梢荡春,四片嘴唇吸来吮去吻得火辣辣,光明正大就是要给人好看。相反的是,我和幺舅买票进入观众席,在漆黑的空间频频喘大气,暗暗享受偷情的乐趣,担心让人发现,必须正襟危坐,将机关藏在台面下,小心进行见不得光的勾当。啊那呒,被林青霞看见铁定跳出来抢。

任何事都有动机,在戏院搞暧昧是不得已。不是幺舅太猪哥,也不是我恬不知耻。

要怪就怪,环境佳气氛美,声色刺激感官,情欲容易被诱发。

最重要的是,看电影又不是用手看。

而且某部位发痒时,很自然会去抓痒。有时候,由别人代劳更能事半功倍。

事情就是这么单纯,幺舅深知,我喜欢帮他抓痒,尽管小表弟坐在身侧。他不动声色,悄悄地把我的手拉至胯间,立马触到硬热的粗大肉棒。我雄雄被电到惊喜无比,由衷感恩。幺舅实在有够好,随时随地都为我的福利在着想,才会主动掏出大老二,让我排遣时光之余,还能练习操枪术。他满怀期望,我不敢有负所托,四指握住枪杆卯起来上搓下揉,利用虎口去顶颈圈的厚肉,同时让包皮的弹性发挥最大的功能,强力刺激筋肉欢欣鼓舞,呈现血脉贲张的威猛,才能促进血液循环,活化全身细胞。

果然,幺舅非常亢奋,沉浸在舒活的陶冶,脸庞散发焕然一新的光采。

这个时候,大老二坚硬如铁、热烫如火,头部好像灌饱气的气球,膨硕巨大,洋溢艳丽的光泽,颤颤喘息,张弛一种动人心魄的频率,鼓胀的紧绷形态,稍为不慎恐会爆破,非常撼人心弦。我必须很小心,特派大姆指去安抚,柔情万千,轻轻地从头部尖端向外扩散,一圈一圈画开至底边突出的轮廓,将泪泪流淌的爱液均匀涂抹在圆润光滑的表层形成保护膜。一种滑溜溜的畅心,仿佛在为彩蛋上釉,享受自己的心血结晶,很有成就感;又像抚摸婴儿的粉嫩脸蛋,让人心生疼惜。让我爱到骨子里,衍生与有荣焉的骄傲。铁铮铮的事实,柔悠悠的触觉,非常饱实的肉感,透过指纹的鉴赏,整粒龟头的形状,清晰印入心底。丰满的体态,很像蘑菇的样子,拥有莲雾的鲜艳色泽,散发优雅的身段,蕴涵磅礡的气慨,既赏心又悦目。令人食指大动的龙珠,女人吃了可以养颜美容、男人吃了可以固筋强精。这么珍奇的补品,别人无福享受。

幺舅拍胸脯保证,属于我专有的口福,塞爆口腔的幸福。

世界上最可口的肉棒,最敏感的莫过于龟头颈,位于头冠后的一道横沟,俨然是龟头的股沟,有条韧带连系包皮互相扶持,袒露光裸的赤红显现楚楚可怜的娇嫩,非常脆弱的所在。只要我的手指轻轻触下,便会牵引粗大阳具泛颤,有时连幺舅的身体也会抖擞。极度敏感的接触,仿佛指纹与他的心瓣在交流。我深信不疑,那里藏着男性的脆弱。每每我用舌尖去轻轻怜爱,莫说精壮如犊牛的张天义,连幺舅强壮如猛虎的身躯,同样禁受不起而颤抖频频。颜书玑更夸张,转眼间变成弱不禁风的书生,魁梧如壮熊的身躯震颤犹如风中垂柳,小水如泉注涌,头冠边缘下方的冠状沟,很快变成护城河。更确切的说,整粒龟头都是他的死穴。可能因为,颜书玑拥有名符其实的奇葩,垂软时,外形像朵含苞待放的荷花。龟头被完全包覆,平常与外界隔离,勃起露出,受到刺激自然敏感万分。我舔弄起来,有种老鹰戏耍小鸡的乐趣。他遭含吮时,大鸡巴颤抖的模样,仿若乌龟被老鼠咬住龟头害怕被拉出硬壳,而惊佮皮皮剉。

惟有那一刻,我才觉得,自己比颜书玑还要强大。

不偏心的说,颜书玑的大鸡巴,粗硕无伦、威赫无匹,旷古烁今,吓死人有余,惟独缺少一种顶天立地的雄壮。吸睛指数绝对及不上,幺舅的大鸡巴,粗粗长长,上面盘旋神秘的图腾,坚硬挺拔犹如玉树临风,充满侠骨柔情的豪迈,分明是登峰造极的艺术品。我敢打包票,无论是谁瞧见了,除了喜欢便是妒嫉,不会有第三种心思。

我才会爱不释手,只要接触到,再也舍不得放开半秒钟。

可惜的是,在公共场所偷鸡摸狗,让人难以为所欲为。虽然为了避开简青树的监视,我刻意选择镇上另家戏院。但适逢假日,吸引众多人潮。周遭黑影幢幢,充斥无数仿佛幽灵的眼光。我纵使很想含大鸡巴,也无胆满足口腹之欲,更不敢大动作尽性使坏。幸亏,危机暗伏的地方,不确定风险刺激肾上腺素,兴奋度增强,玩起来倍觉畅快。尤其,也不知是幺舅精力过人,或是天生异禀,大鸡巴颤抖的力道特别强大,浑劲直透掌心撼动心灵。没多久,我的手掌便湿润了满心的甜蜜。担心弄出悦耳淫声来煽惑,我得保持低调,爱爱地揉出缓慢的节奏,一首流传千年的神曲。利用幺舅的乐器,娓娓倾诉我爱恋的心声。以致于他热血沸腾,仿佛坐在云端,快意笑看人间。

充满隐晦的空间,人悄悄,爱相随。

我和幺舅在声光交织的黑暗里,策动情欲交流,亵玩浮生半日闲,并未引人起疑,全赖衬衫掩护得宜。无独有偶,同样的淫乐,我和张天义也一起干过。如果要问,两者孰重孰轻。我只知阳物火烫,应是有肥有瘦,情长多少难衡量。只是因为在茫茫人海的投合,亿万中的情缘。我试着在人群中找寻那张熟悉的脸孔,多么希望在厕所巧遇。纵使张天义带着郭玉琴前来,我宁愿吃味,也好过惴惴不安,就怕他发生不测。我万分不愿意,再也见不到,张天义挤眉弄眼耍臭屁。惟恐再也听不见,他捏懒葩咒抓:「骗你,我懒叫乎你咬。很多情侣花不起旅馆钱,拢嘛跑来戏院办事。」

我相信,周遭必定还有不少人,忍不住欲火焚身,偷偷摸摸搞在一起。

跟我一样,内心喜盈无限,嘴角挂着窃笑、眼睛盯着萤幕、手掌抓着心上人的硬勃阳具,搓啊搓、揉啊揉,搓给爱人爽吁吁,揉到自己的心思不知飞去哪里。那里是温柔乡,只要和幺舅在一起,我不介意身在何处。因为有爱,随时随地都是美丽的。

直到看见林美丽,罗漫蒂克跑光光,大埤恢复原本的风貌,充满砂砺的草莽。

看完电影,我们一行三人,去大溪公园逛了一圈才回家。

趁着春光明媚,我和幺舅便来大埤,坐在离小屋有段距离的地方晒暖阳。

长长地堤岸应有千余公尺,两旁没有半棵树,视野无阻。

林美丽从拦水坝那头冒出来,踩着惯常的轻浮步伐,挥舞双臂似走似舞,身影很好辨认。她平常喜欢到处游荡,独自消磨时光,突然遇见,并无特异处。很快地,我的注意力被她身后,行进在田梗的人影所吸引,像发现新大陆说:「阿舅!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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