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才承欢不久的花穴承受不了这番的猛浪,被撑开的花穴紧紧咬住猛兽狰狞的柱身,随着她大口喘息的频率一下一下的绞紧,差点让他提早缴械。
「坏女孩,现在就学会使坏了吗?」他边说边深深一顶,猛兽尽根没入。
「我…哈阿……我没有…」后背式的体位让他能侵入她身体里的最深处,被劈开的蜜径尽管有足够的润滑还是有些疼痛,她不住的抽气,想缓解那不适的感觉,却没想这样对莫飞而言是致命的挑逗。
「该死!」莫飞咬牙忍住快要爆发的酥麻,没有耐心等她适应就开始挺撤的动作,他的每一下动作都带着狂暴,几乎是撤离了她的身子,然后再狠狠顶入花心深处。
「啊啊啊啊--」她雪白的身子在他毫不温柔的动作中抖得像秋天的落叶,红唇不绝的溢出尖叫,分不清那排山倒海来的是痛楚还是快慰。
没多久她竟然渐渐习惯这样的频率,很快就投入这场意外的欢愉之中与他缠绵共舞。
虽然脑袋晕呼呼的,可是最后在他加快速度的时候她急急喊住他:
「不可以…在里面!」可是做红了眼的男人哪里听的到(或许是有听没有到),一样深深一顶,便开启仓房上缴存粮,可怜的女人只有再一次被烫的哀鸣的份儿。
「……」
这浑蛋!他一定是故意的!
因为他不但射在里面,疲软下来的男性依然霸占着蜜穴入口,还特意抱高她的臀部,不让里头的液体太快流泄出来。
可惜体弱的女人已经被做到极限了,四肢瘫软不说,连意识都开始朦胧起来,根本无力阻止男人的恶行。
还好莫飞这次很克制,只做那么一次就抱她回房休息,独自回厨房收拾残局,再回书房主持大局。
他一定偷练过房中术……采阴补阳的那种,不然怎么一场欢爱下来天天吃饱喝足的她立马陷入昏睡,可是一连数天连续忙碌的他反倒像喝了蛮牛一般,让视讯另一头的下属惊讶老板难得的好心情。
真不公平呀!这是孟婵昏睡前的悲泣。
----------我是只剩肉汤的分隔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