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然赖上你:迷香篇:铁生撸懒葩ㄟ时阵(下)

看尽天下,笑傲人间。

王铁生爱死了这种感觉,这么畅怀的时候,当然必须,绝对要轻轻抚摸懒葩。

「噢~干怹祖妈咧!哪ㄟ迦呢爽,这才是生活,再多也不够,噢……噢……」其实他只用掌心轻轻地呵护那粒垂硕宝贝蛋的下沿,想不到,快慰感强烈到让他不由自主地驱动虎腰,一挺一挺。同时感觉到两块胸肌突然起乩,一抖一抖。

抖出兴奋的激素,牵引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压过一声、一声比一声迷幻。

王铁生当然听得见,可从未想到淫荡这个词。就算晓得,这是一定要的啦!

并且不能藏私,愈是放得开尽情随着感觉放喉,愈发有种倒吃甘蔗的香甜。

只是他没查觉到一只蚊子收翅停在右腮,不知为何忽然失足跌下去。不偏不倚落在他厚鼓鼓的右胸上那粒枣红色的乳头,撞破凝结在乳尖的水珠,仿如流星飞坠掉入桶里随着轻轻晃荡的水波旋圈打转,越沉越深,深入那片浓密的阴毛里,就像一大丛海藻在欢舞飘扬。只见偌大的海底世界,只有一条海鳗和一颗海胆,相亲相爱在悠游。游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是他来到陈府这么多年以来,感觉最为扬眉吐气的一刻。

不凑巧的是,这么值得大书特书的时候。

王铁生却说不出为什么,只知以往都得等到夜深人静才能前来享受。

现在天色都还没黑掉,他忙里偷闲拔得头筹。

一样的木桶、一样的水质、一样的唯我独尊,感觉就是不一样。

仿佛添加了仙水,当真不可思议,一样的事情,只是时间上的前后差异而已,没想到效果更上层楼。如果让大鸡巴热滚滚地煮上一大锅蛋花汤普渡众生,那份高人一等的成就感,岂不比往常强大好几倍?

念头方起,王铁生立刻感觉到丹田升起一股热气在体内流窜,那根慵懒的阴茎猛然精神大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膨胀起来。他用不着看也知道,大鸡巴青筋凸凸、龟头红艳艳,形状很像他家隔壁种出来的莲雾,但是体积还要大上很多。

这点非常重要,对王铁生而言,能压过邻居的东西,唯一大鸡巴。

事实不容抹灭,王铁生永远也忘不掉,十六岁生日那天,家里跟往年一样,连颗红蛋也准备不起。

但是,同样十六岁生日,隔壁的澎立群不仅得到一部新单车,礼物更是年年不缺。

世间为什么这样不公平?!

王铁生越想越堵懒,胸中怨气越积越郁燥,必须强力渲泄,惟有再次借着夜色掩护侵入邻家果园,再度爬上树,用力撸打闷到不行的大鸡巴,就是要把所有的不愉快,随着激奋而急遽膨胀到宛如水蜜桃的龟头,突突爆发,喷出一股一股潲膏,去势劲疾仿如流光飞箭,一支支接续射向最大粒那粒莲雾,热烫烫淋上去变成甜蜜糖浆。激爽过后,当他伸长手臂要摘下莲雾尝鲜,豁见树下有人,吓了他一大跳。待从体型认出不是莲雾主人澎大海,王铁生心下稍安。等到看清是澎立群,仰着脸张开嘴吧在承接往下滴落的精液,他的眼珠差点凸出去,怎会有这么好笑的事。更好笑的是,澎立群还一面忙着撸打大鸡巴,右掌握拳,上下上下攥得飞快,只见龟头泛着反光,油亮油亮。瞧他借由别人的精液来刺激自己的性欲,爽到神迷意乱。王铁生忽然笑不出来,想到澎立群看见他在尻枪使坏,却不声张,反而冻袂条,难不成……

他偷偷喜欢我?

「啊--」澎立群低吼一声、一挺腰,忽见一道闪光从龟头尖端处劲疾喷出来,闪电般射出一条抛物线。旋即又一股精液喷出来,又射出一条抛物线,再来又一条,射程缩短了。接连又两股,后继无力,喷出来即往下落,落在他的虎口上。

没了,澎立群射完了,身体还余韵犹存地打了两个激颤。王铁生看了一场好戏,窃喜油然升起。他故意不将大鸡巴关回笼子里,先摘下那粒满布精液的莲雾,再俐落爬下树,笑嘻嘻将莲雾递到澎立群的面前,很热情说:「最新鲜的,给你!」

澎立群怯怯接过莲雾,拿到嘴边忽然顿住,挑眉瞟了他一眼,就是不好意思咬下去。

欲拒还迎,别有韵味。害王铁生看到心脏怦碰跳,胯上一柱擎天的大鸡巴还雄雄震颤。从未有过的现象,他也不知为何,只知有股冲动,就是要笑咪咪地把澎立群摀着屌的手掌抓过来,黏TT地来拢住他那根同样黏TT,而且硬到不行的大鸡巴。岂知,手掌与发情海绵体甫接触,澎立群倏然一震,随即五指使力握紧紧,状似永远再也不忍分离。

那份穿透力让王铁生舒慰快活之际,心动连连,身体猛打激灵。他豁然发现,硬梆梆的大鸡巴给澎立群爱抚的感觉好好喔,赶快打铁趁热说:「大鸡巴又粗又长,你喜欢的话,欢迎你随时来抓去摸到饱,想吗?」

「真的可以?」

「骗你我是乌龟。」

「我相信你就是。」澎立群灿烂笑开,使力套弄他的大鸡巴,又说道:「铁生哥!这样看才知道,你的鸡巴真的有够粗大,麦输撞锤。怪不得你喷出来时,精液能射得那么远,为什么?」

受到恭维,王铁生露出得意的笑容,双手齐出,右手抓住澎立群又呈坚硬的大鸡巴、左手捧住他的懒葩,一边攥弄一边捏揉,启齿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你那么会读书,老师难道没教?」

「这种事,老师怎么可能会教。不过,我倒是看过体育老师,躲在厕所撸打黑仙仙的大鸡巴。」

「真的假的?」王铁生瞪着两粒大眼珠,心里好不遗憾:这种好康的事,为何我就没份?

「骗你我是小狗。」澎立群的右手很使劲把王铁生的大鸡巴弄到快活十分,淫液频频从龟头前端的马嘴冒出来,助涨噗滋噗滋的声势。他左手拿着莲雾,伸出舌尖舔精液,浅浅笑着细细品味,再舔一下、又舔一下,就是没咬下去。

「立群!我若没猜错,你应该偷偷看过好几次,我站在树上撸打鸡巴的爽快样。你干嘛不让我知道,这样你就能早点吃到莲雾。我不会骗你,特别甜唷。不信你吃一口看看,吃了包准上瘾!」

王铁生大力推荐,澎立群很听话,张大嘴咬了一大口,笑盈盈嚼着,再把莲雾送到王铁生嘴前。就这样,两人互相套弄对方的大鸡巴,四目对视,你一口、我一口,共同品尝淌满精液的莲雾,倍感甜蜜。待吃完莲雾,王铁生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瞇瞇地将澎立群的身体往下按,再色葩葩地把比莲雾更大粒的龟头送到他嘴前。澎立群什么也没问,只是很自然地张开双唇将滑溜溜的大肉球迎入口中,一口接一口,品尝坚硬大鸡巴的醉心滋味,又粗又长,永远永远也不怕会吃完。

前提是,人家愿意一直供应。

至于王铁生怎会拥有这项技能,那又是另则香艳的故事。

只不过,王铁生三箴其口,从未告诉第三者。

诚如他和澎立群接续发展下去的旖旎,纯属不能说的秘密!

倒是有件事,自从王铁生来陈府以后,很乐意分享,很高兴别人知道,他得天眷顾,有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会这么大方,得归功他父亲。当王铁生退伍后要来陈府当差之前,特地去探望他父亲。他隔着铁窗,听着父亲谆谆教诲:「恁北我,这世人注定无法度留乎你啥米,只有一支黑搁粗ㄟ懒叫,相干从来没输人。阿生!你千万别小看,懒叫可是查埔郎尚厉害ㄟ武器。你要牢牢记住,不但不能怕人家知道,只要有机会就要把懒叫展出来,好好发挥,知影某?」

事实上,王铁生长出体毛不久,懒叫便得到伯乐赏识,常常冲锋陷阵,发挥武器的功用,只是说不得而已。

来到陈府以后,洗澡时,别人看见他的粗大家伙,羡慕或妒嫉、揶揄或调侃,在所难免。

王铁生不想被人看破手脚,早就想好对策,小动手脚将真实的事情换下性别。

所以这么些年以来,他和女性虽没什么亲密的接触,却从未引来异样的眼光。

倘若,这时突然有人闯进来,撞见他躺在盛水的木桶里撸打大鸡巴煮蛋花汤,会有什么反应?

很简单,对于不喜欢发生的衰事,王铁生懒得去想,还是激爽要紧。

他把两只粗壮大腿分得大开,好让两只长脚搁上桶沿,就是要让胯下笑甲离腮腮,这样在水中攥套大鸡巴更痛快。但他得配合挺腰,挺出腹肌的紧绷力道,不时还得让龟头浮出水面,展示艳红的肿胀巨大,犹如芙蓉出水,多么地漂亮。他越看越欢喜,越欢喜越发兴奋,越兴奋大鸡巴更硬更粗,套弄起来快感更强烈,一阵一阵冲击全身神经,心里愈来愈快慰,龟头愈发膨硕,酥酥麻麻无比快活。忽然,浓郁的花香冲鼻而入,一阵一阵很熟悉的气味,迷惑心神更舒泰,更让人陶醉,仿佛在仙宫翩翩飞舞。舞到王铁生连眼皮也懒得动下,只是闪过一个念头:「花香都飘到这里来,应该起风了。」

他始终没问那是什么花,经常开满厢房后面的围墙上。

一朵一朵很像白色的百合,长长地屁股很优雅地张开喇叭头。

最诡异的是,那花香越夜越浓烈,闻着闻着,令人很容易便头沉沉脑昏昏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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