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战马从不摔倒,飞快地掠过了五个春秋,普拉斯第三帝国在这五年中依旧扩张着自己的领土,侵略,吞并,简单而有效。
赫伯特带领的军队总是不消半年就凯旋归来,甚至兵不污刃就大获全胜,他也因此而轻而易举地晋升为了少将。
赫伯特满意于此,但对他来说,毁灭的快感与胜利才是最大的褒奖,流入血液中的兴奋与激颤一直是他成为军人的最大动力。
他从战场上带回一些战俘,让人调教后也当成了自己的玩物,借此疯狂地回味并与享受征服的快感。
可即便如此,他也一直没有忘记他的第一个玩物。
五年间,赫伯特算是亲眼看着马修从青涩的少年变成带了些成熟气息的青年。每次出战归来,他都会发现这个人明显地长高了一些,或者下巴变得尖了一些,轮廓明朗了一些,甚至男性特有的喉结也渐渐凸现出来,下体的毛发也不如初见时那般稀疏了。
赫伯特其实更喜欢年轻干净的少年,那样青涩的身体会让他更有占有的欲望,也更有想要侵犯对方的冲动。但大概是真的习惯了,赫伯特一直没有遣走马修。
不过,赫伯特却会不经意地拿马修与其它玩物比较。
在他的大房间里,那个安静的只剩下呼吸声的大房间里,他又单手捧起了马修腿间下垂的性器。他一直记得两人初见时那根粉嫩的阴茎,可这些年的性爱使它带上了一些暗红,似乎不如那些最年轻的玩物那样吸引人了。
还有乳头也是。
他的手重重地揉捏起那已经站立的乳首。胸前的茱萸似乎也习惯了他的爱抚,不再是娇艳害羞的粉红,而变得更深了些,虽然并不难看,却总让他觉得有些可惜。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用多了总会变得残旧,再这样下去,也许很快就会对马修不再感兴趣吧。
这么想着,赫伯特不满地对着乳首低头一咬,引得马修苦闷地呻吟出来。
对于马修来说,这种离开数月再次相拥的性爱总会让他觉得非常尴尬,每次都会因为紧张而变得特别木讷,先前习惯的状态也只有在赫伯特的身下才能慢慢找回,在那之前只能在性爱中承受极端的痛苦。
他纤瘦的手指紧张地抓住了床单,身体因为赫伯特在后穴的搅动而挣扎,又因为对方肉棒的侵入而细细颤抖。
接着就是一阵的抽出,插入,碾压,撞击,越来越快,似乎快把他的灵魂撞出肉体。
“啊啊……”,马修忍不住痛苦呻吟,赫伯特却正在追赶着性爱的高潮,只顾得上露出一丝得意满足的笑,就更加肆意地玩弄身下的玩物。
随着他腰部的挺进,肉体的碰撞声和液体的淫靡声也越来越响。赫伯特感觉到身下的人开始微微痉挛,随着自己欲望终于在体内泻出,马修才像全身力气抽尽般瘫倒在床。
赫伯特抽出自己的肉刃,却未如往常一样立刻走向浴室,而是躺下拥住了马修。
他伸手抚上马修淡金色的头发,很满意地发现它们如曾经一般柔软,便带了些满足低头亲吻,在马修耳边细语,“跟我进来。”
马修跟着进了浴室,帮赫伯特擦洗身子。这期间赫伯特一直盯着身上还残留性爱痕迹的马修,思考着要不要再做一次,但见马修神色疲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尽兴的性爱享受才是自己的追求所在,赫伯特对自己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