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已经十岁了吗?在白子况的眼里她的身形、骨架完全还只是七八岁的小孩子,她的骨架纤细、空灵,虽可见今后长成后纤匀的端倪,然而此时平板板的身子就像未发育起来的豆芽菜,万分的惹人怜惜。
女孩儿小小的臀部他一个巴掌几乎就能罩过来,他动作轻柔地抚过她的肌肤,绿色的膏脂在她皮肤上形成一层薄薄的保护膜,只是周边的浅绿色膏脂颜色变深了……他的唇角淡淡勾起一个笑意,问她:“湄儿有多少日子没洗澡了?”
白子湄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她不好意思说,怕哥哥会嫌弃她,实际上她已经有半年没洗过了。
“今天洗澡是不行了,药膏刚抹好,再说对你的伤也不好,不过必须要用温水给你好好擦一擦,这样睡觉才舒服。”他按铃叫了阿香,吩咐她准备热水和毛巾。
阿香把东西预备好端过来:“大少,我来给湄儿小姐擦澡吧。”
“不用。”白子况示意她把东西放下就可以出去了。阿香愣了愣,她没想到大少除了亲自给湄小姐擦药还要帮她擦澡,虽然湄儿小姐还只有十岁,但毕竟男女有别,总有些不妥当。不过这种事也不是她能多嘴的,况且平日大少待下人不薄,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退下去了。
白子况双手不用力气就轻易把白子湄抱起来,让她站在床上,“乖乖的,湄儿,大哥帮你擦完澡就舒舒服服地睡一觉。”,白子湄小胳膊搂着他的脖子,脸窝在他肩胛上,他动作很轻柔,脱去她的上衣,她贴在他耳边突然就叫了声哥,他的手指滞了一下,握住她光裸的小肩膀,双眼平视她,小家伙被他看了一会儿就垂下了眼睛。
“怎么突然叫我呢?”他问。
白子湄扭捏地扭着纤瘦的小肩膀:“嗯……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帮湄儿洗澡的……”
“想起妈妈了?”白子况柔声问。白子湄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擡起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不过现在有哥哥了。”她咧开嘴冲他笑起来,笑容灿烂而纯真,有一种暖暖的东西轻轻撞进白子况的心窝。
他拿起温毛巾擦拭她肮脏的小脸蛋儿,一点点露出被遮掩起的白晰柔嫩的肌肤,细细的眉,乌溜溜的眼,红润润的小嘴唇。
“原来湄儿是个文静漂亮的小姑娘啊。”他轻声称赞。看她的小脸蛋绯红起来,眼睛却乌亮亮地看着他:“可是哥哥比湄儿还漂亮呢。”女孩儿的眼睛里是全然的纯真和崇拜。
“虽然湄儿是夸哥哥,可是哥哥却很不喜欢听这种夸奖。”白子况笑着说。
“为什么?”白子湄乌黑的眸子里滑过张惶。
白子况修长的指抚过她的脸蛋儿,心里溢过一丝怜惜:“我是在开玩笑,只要是湄儿,怎么说哥都喜欢。湄儿以后就知道了,夸男人不能用漂亮这个词。”
白子湄似懂非懂,她的小胸脯挺的高高的,温热的毛巾滑过她的前胸后背……
“刚才给你擦的药膏是我一个朋友的偏方做的,用五种上好的药材调配,连擦两天身上的瘀青就散开了,那时候你想怎么玩怎么跳都没事了,不过这两天要好好注意些,别太顽皮了……”
白子湄在这样柔和的嗓音中慢慢睡着了……
她梦见了白子况,那道暖暖的、咖啡色的阳光照亮了她整个梦境,她在梦里都笑出声音,拉着他修长、温暖的大手,欣喜地叫着“哥哥”。
“哥”她真的叫出了声音,张开眼睛,手里真的抓着那只手,只是它不是修长而白晰而是健康的小麦色,她目光上移看到了同样小麦色俊美深刻的脸庞,白子冽正居高临下看着她,他的一只手被她抓在手里,他的眼睛深邃中带着一股邪气。
她吓得把他的手丢在一边,坐起身退到床边,也不顾屁股下传来的隐隐疼痛。
“怎么了,我是老虎吗,看把你吓的,刚才不还叫哥来着吗?”白子冽俯下身来,脸无限凑近。
白子湄后缩,身子紧紧贴在床栏上:“你怎么在我房间里,你要做什么?”
白子冽笑得极为张扬:“我来问候一下我妹妹,看她的伤怎么样了?”,说着他一把揪过了她,伸手扯下了她的睡裤,目光肆无忌惮地停在她的肌肤上,“唔,看来好多了呀。”
白子湄开始挣扎,像被猫抓住的小老鼠,她又害怕又厌恶:“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的脖子一下子被白子冽掐住,再也叫不出,少年盯着她的眼睛让她害怕的发抖:“再叫我就掐死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杂种。”他的手指施力,她咳嗽起来,脸色乌青,眼睛里充满恐惧,拉线木偶一样无谓挣扎着。
“别以为让你进白家就是接受你,别以为老头儿喜欢你,你就在白家为所欲为,白家的财产一分钱都没有你的,你在我眼底下乖乖的还好,如果敢给我耍一点歪心思,我饶不了你。”他的手一松,她的头重重地摔在床栏上,疼的眼泪流出来,大口地吸着空气。
白子冽的目光像要杀了她一般恶毒,门砰的一声关闭,她小小的身子抖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