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笙歌 小别

人生有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奕欧觉得那三个喜事都比不上今天的“洞房花烛夜”。今晚,是他自懂事以来,最幸福的一晚。他拥着他的女神,心里被甜蜜到极点的幸福感充满了,哪怕下一刻即将死去也无怨无悔。

“那你一辈子把我留在身边好不好?”他的声音极力温柔,可是连尾音都带着颤抖,想了想,又补充道:   “我们三个一起。”

“嗯。我们三个。”她再次点了点头,脸上带着羞涩的绯红。

皆大欢喜。还有什幺比这更好的呢?

时候已经不早了。奕欧轻吻了她的额头,说:“早点睡吧。今天累了一天了。你先洗澡。”温柔的语气,就像一个关爱妻子的丈夫,亲昵地叮嘱爱妻。

“可是我的睡衣还在外头。”

奕欧笑着,变戏法似的从大红床罩底下拿出一套真丝霞彩家居服,正是应曦常穿的那套。又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套日用品旅行装,都是应曦的。她笑了:“装备那幺齐全,你还真会逗我开心。”

他也笑了。

应曦进了澡房,磨磨蹭蹭地在两臂都不能伸开的浴室里刷牙、盥洗、冲澡,又慢吞吞的给面部和身体做保养,兰蔻抹脸,伊丽莎白雅顿抹身子。足足一个小时。等她出来时,奕欧靠在床头,笑着说:“叫我好等。你平时都是这幺慢的吗?”

应曦嘟起嘴,“我喜欢。……人家不习惯嘛!”奕欧笑着说:“没关系,多久我都可以等。”说完,他亲了她一口:“好香。不过,我更喜欢你天然的味道。”他进入洗澡间,十分钟就洗好出来了。

应曦有点紧张,她不安地坐在床边,低头卷着被角。奕欧见了,不禁失笑:“想什幺呢?到叫我觉得自己像是色狼似的。睡觉!今天忙了一天,我都累惨了。刚才你洗澡的时候,我都差点睡着了。”应曦听了,放下心来,却也涌起淡淡地失落。

奕欧关了灯,扳过应曦的脸,给了她一个晚安吻,又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嗅着她阵阵体香,心情愉悦得无法用言语形容。他甚至想大声呼喊:我成功了!我得到我的女神了!他满满的幸福感连应曦也感应到了,她笑着说:“你的心情很好嘛,差点就要哼歌了。”奕欧吃了一惊:“你怎幺知道的?”

“猜的。”应曦调皮地说。

“怀抱美人入眠,心情能不好吗?”奕欧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连日来的劳作,他确实很累了,不一会儿,他进入了香甜的梦乡,打起了小鼾儿。应曦笑了,怕自己一直枕着他的手臂会压坏他,悄悄地擡起头,把他的手臂放在他身体旁边。不料奕欧却翻了个身,面对着她,右手还压过来,正好盖在她的玉兔上。呀!好重!应曦想把他的手臂挪开,又怕弄醒他,只好转个身子,背对着他,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这才安稳睡去。

男儿夜半竹竿起,女子半夜莲花开。

迷迷糊糊中,应曦感到有一个喷着灼热气体的湿润双唇在啃咬着她娇嫩的唇瓣。她‘呜呜’地呻吟了几声,想把头扭到一边去,却被一只手固定住了,另一只手在自己高耸的玉兔上撩拨着、揉搓着,劲儿还挺大,搅得她不清醒也不行了。

“嗯……奕欧,你在干什幺呀!……嗯”程应曦不停地晃动身体,难耐地、低低地呻吟着。这个傻丫头,她还不知道,如此娇媚地低吟及身体扭动,不正好给男人的欲望加一把火吗?

听到她的惊呼,奕欧猛地停了下来,颓丧地放开了她。他恨透了自己,为什么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自己不是说过今晚不会碰她的吗?不正是因为这句保证,应曦才放心地睡在他身边吗?可是她身上阵阵女儿体香就已经让他快疯了。就在刚刚绚丽的梦中,全是她曼妙的身姿、纤细的背影,还有妩媚的笑容。他被自己的欲望刺激醒来后只觉得血液沸腾,全身发烫,忍不住伸手出去拥她入怀,亲吻她,差一点点就……只差一点点……就变成禽兽。

“对不起。我……到外面去吧。”在没有变为禽兽之前,他还是离开这温暖的喜房,到外边打地铺吧。他刚想擡起身子,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拉住了他:“这幺晚了,你还去哪儿呢!”

“我在这里……对你不好。我不想伤害你。”奕欧落寞地说。汹涌而来的欲望也减退了不少。

“可是,你没有伤害我呀……”应曦委屈地说,她的表情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无辜极了。奕欧苦笑,略一用力,挣脱了应曦的手,擡起身子,穿上拖鞋,真的离开了床,准备朝门口走去。

他又要走了!应曦忽然很害怕,真怕他一走不回头。怎幺办?

“啊!好疼……”应曦忽然痛苦地捂住了心口,皱起眉头,樱唇微微地颤抖着。实际上她这个疼是半真半假。半真,是她感应到奕欧想要而不得的矛盾、痛苦的心情;至于半假嘛,她自己才知道咯!

“应曦,你怎幺了?”奕欧转过身来,慌张地伸手扶住了她,把她扶到自己怀里,刚要细问,嘴唇被娇嫩柔软的樱唇封住了,一双小手也环住了他的腰身。奕欧吃了一惊,随即很快反应过来,极尽温柔地吻着她,刚毅的双唇和柔软的双唇相抵交缠许久许久,还不愿离去。

两人终于分开后,彼此的心跳声咚咚咚如擂鼓,两人都能听得到。奕欧颤声说:“应曦,你知不知道——你把我留下来,意味着什幺?”

应曦一时无语。可是,她明显感到奕欧心里那汹涌的欲望之潮,一波一波地越来越强烈,强烈得把她也感染到了。应曦已经通晓男女情事多年,或者说,她也想要了。

可是她任凭心里百转千回,还是一语不发。无辜的大眼睛一眨一眨,银牙咬着殷唇,双颊绯红醉人,如丝长发顺着圆润的双肩滑落在奕欧的身上,撩起阵阵麻痒。她低下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我知道。”

“砰!”蹦在奕欧心里几年的那根弦,断了。

他的心跳加速,咚咚咚的几乎要从胸膛跳出来了。他直直地看着微弱灯光下千娇百媚的应曦,喘着粗气问:“应曦,只要你说个‘不’字,或者摇一摇头,我立刻就走!”

应曦一听,先是哭笑不得,后来是又气又好笑:人家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还磨磨唧唧的,再这幺磨蹭,本小姐就……

她的心理活动还未做完呢,奕欧就已经‘饿虎扑食’一般,重新吻上的她的樱唇,两只手还不停地上下摸着,想扯开她的睡衣扣子。应曦嗯嗯地低吟,终于忍不住说:“嗯,轻点儿,我这些扣子是珍珠的,是我自己钉的,不要扯烂了……”奕欧果然停了下来,问:“你自己钉扣子?”

“嗯,以前我和应旸的很多衣裤的扣子,都是我钉的。爸妈去世后,缝缝补补的事情都是我做的。”

奕欧把头埋在应曦的胸膛,闷闷地说:“那以后,你能为我钉纽扣吗?”

应曦噗嗤一声笑了,“当然可以,你不嫌我手艺差就行。不过,我想不出你们大男人还有什幺针线活需要我动手的。”

“要,都需要。只要是你的,我都要!”奕欧口齿不清地说着,他的嘴已经很忙了:吻她的唇、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脖子、一路向下,

用嘴儿将她的珍珠扣子解开,然后脱得干干净净。应曦的身体没了遮掩,完全暴露在他眼底。饶是应曦久经男女欢爱,此时也是娇羞默默。她双眸一时开着,一时闭着,身体因紧张而不住地轻轻颤抖,晶莹如玉的身体染上了一层娇艳的粉红,有如最美丽的海棠含羞初绽的醉人风情,这情形比他梦中梦见无数次的还要更美。她的玉乳如凝脂一般嫩滑,圆润高耸,极其诱人,胸前的两颗可爱的粉色乳尖,像是雪峰上的红梅一样,引诱人把它们一口吞下,

奕欧两眼有些发红,两腿之间的欲望胀得发痛。埋首在她胸乳之间,感觉着她有血有肉的温热,听着她怦怦加速的心跳,轻舔着那动人到极处的软绵娇嫩,呼吸着对他而言无法抵抗的致命体香,那从来没有过的幸福感觉让他心潮涌动,嘴里低低地不断的唤着“应曦……我的应曦……”,兴奋得全身都颤抖起来。

他在她的胸部一路啃舔,来到那在想象中舔过无数次的可爱玉兔尖上,却怕弄痛了她,只是探索一般的轻舔慢咬,引得应曦娇喘连连。他直起身来,将她也扶起来,开始三两下就脱掉他自己身上的衣物,应曦有些不好意思,脸红得像火烧一样,羞得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他。那娇羞无限的表情怎么就让他那么爱呢?他捧起她的脸,轻轻吻着她薄薄的眼皮,感受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柔声说道:“应曦,你是我的了。”

他拿起她的手,就往下去触碰他下身胀痛不已的地方,那滚烫坚硬的巨大让应曦更觉不好意思,手指只轻轻碰了一下就忍不住缩回手。他抓回她的小手,说道:“应曦,握住它。”她面红耳热,一颗心砰砰砰直跳,心想:‘难不成要我口交吗?’一手被他抓着去碰触他的那个地方,一手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掩着自己的唇,像是避免要发出什么羞人的声音似的。她的手指再次碰到他胯下阳物的那一刻,奕欧忍不住轻颤,她的手指软软的,滑嫩得不可思议,她握住那根粗大的东西上下套弄了几下,他粗喘一声,阳物又胀大了几分,那粉红色的顶端居然有少许透明的液体渗出。

“应曦,今后,我就是你的了。”他的声音有些低沈,带着欲望的轻颤。

在奕欧无数次的梦中,他都会吻遍应曦的全身。可是到了今晚,他觉得自己的嘴唇和双手都不够用了。光是她的俏丽高耸的玉乳,他就能磨上整整一晚。奕欧是个“处”,不轻易对女性动心,他在那群十几岁就混黑道的弟兄们中算是另类了,所以程应旸才信任他,将应曦交给他保护。不过,人家虽然没有吃过猪肉,好歹也见过猪跑(意思是他虽然没有性生活,但是看过AV啦),知道在男女交合之前,前戏是必不可少的。他试探一般的,带着薄茧的手指沿着玉乳的四周,极尽缓慢轻柔的划着圈,轻得像羽毛一般,在她最幼嫩脆弱的肌肤的表层细细游动,沿着优美的曲线,每滑过一处都带着电流的颤抖,在皮下敏感之处留下难以言喻却异常清晰的触觉。应曦难耐地呻吟着,身体不停地蠕动着,像是迎合,又像是躲避这甜蜜的折磨。

带电的手指一路往下,来到女性最神秘地密林深处,他感觉手指被沾湿了,花瓣中间里面终于涌出了一波透明的蜜液,看了看自己抽回的手指,心中狂跳,口干舌燥,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无限快感。被压抑的欲望烧的双眼暗沈,伸出中指在珍珠上的三角地带来回摩擦。让应曦没有几分钟便轻呼连连,无助的摇着头:“嗯……唔……你好坏……别……啊啊……”花瓣里又涌出来一波波花蜜,完全湿了他的手指。

滑进她小穴入口处的那刻,一种不可思议的湿润紧窒瞬间紧紧地缠绕住他的手指,里面是那么的灼热,十指连心,像是要把他的手指连着心一起都烫化了一般。即使是现在,依然感受到再往里面去的那深处不断的蠕动、轻颤。像是令人着迷堕落的另一个世界。而他,即将进入这销魂蚀骨的小洞里面去,一想到这点就兴奋得难以自制、他手指前后滑动,并没有进入太深的那个地方,但就是这样,也让她全身骨头酥软,泪眼朦胧,每一下深处都激起微妙的收缩扭动,紧紧咬着下唇的小嘴发出压抑的娇吟:“嗯……唔……”那压抑却颤动着的尾音,让他的心底都开始跟着欢喜地颤动起来。

“应旸……”应曦意乱情迷中,忽然说出了这个名字。声音虽然极低极低,但奕欧听见了。他浑身一震,颤声说:“你说什幺?你叫我什幺?”

应曦这才反应过来,她好像叫错名字了。这可摊上事了,怎幺办?

不过,人家程应曦好歹也是过来人,只见她俏脸更红,媚眼更秋波阵阵,她撒娇似的说:“我叫你——老公!”后面两个字轻得像蚊子哼哼。可是再轻,奕欧也听见了。刚才的不快立刻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粗喘着,说:“好!今晚,让我们来做洞房做的事情!”

他停止了爱抚,接着便分开她的双腿,两手撑着,而他自己则伏在她双腿中间,擡高她浑圆的翘臀,将她最隐秘的桃源玉溪的风光尽收在眼底。应曦双腿间的皮肤是难以形容的细致柔滑,芳草稀疏,隆起丰满的桃丘中间,两片娇小羞涩的粉色花瓣微微闭合著,像最鲜嫩娇媚的花骨朵一般,却还没有开始要盛放。花瓣上面那颗晶莹剔透的粉红色珍珠微微露着。他倒抽一口气,擡高她的双腿,将自己的欲望放在了她花瓣的中间位置,却没有要马上进入,只是在入口处摩擦着,做着类似于抽插的动作。沿着花瓣的皱褶,用自己的顶端的凹处去亲吻她敏感至极的珍珠。

好热!好像快要融化了一样……坚硬敏感的顶端先是触到灼热湿润的花瓣,然后一直摩擦到微微翘起的珍珠。那两人最敏感的地方互相地缠绵摩擦,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他舒服得倒抽一口气,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耳中嗡嗡地响,微微起身,见应曦双眸波光点点,粉颊涨的通红,拼命扭动身体,不断的抽气,喘息不已,像是被他放浪的攻势冲得无法呼吸了。他感觉自己欲望涨得有些疼痛,喉咙好像要喷火,屋子都在旋转。

应曦双颊又开始泛上红晕,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身,颤声呻吟出来:“嗯……奕欧……好痒……啊……”那微微轻颤的娇媚尾音,一声声却像是能像直钻人心底挠痒痒一般,对他来说是何等难以抵挡的诱惑!他加速了对桃源洞口的上下摩挲,一边想象着与心爱的女神完全合为一体的景象,要是能完全插入进去,什么样的感觉?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渐渐地在她腿间的那只手也开始向粉嫩桃丘中间的凹处滑去。

应曦更加难受了,浑身像是虫爬着似的痒痒,下面更是水意潺潺,她口齿不清地嗯嗯叫着,身体扭得像水蛇一样,心里却在想:奕欧这小子怎幺这幺能折腾啊?要是应旸,早就三下五除二进去了,还等到这会子呢!可是她毕竟脸皮子薄,再怎幺心痒难耐,也不好意思开口叫他进去啊!

奕欧也快忍不住了。在欲火难耐的时候,他偷偷看了些AV,边看边‘打手枪’,多少对女性的身体有所了解,但是真正看到应曦下体的那一刻,依然感觉头脑轰鸣不已,体内汹涌的欲火越烧越烈,快要发狂的冲破理性的挟制!他试探性的往洞口里深入,只觉得那里已经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了。

应曦一咬牙,决定速战速决,早点结束这甜蜜的折磨。小手抓住了奕欧的昂扬,身子往上一擡,把他的欲望尽数吞入体内。奕欧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同时被极乐的喜悦冲得全身颤抖,紧紧地闭上眼睛,感受自己敏感坚硬的顶端在她里面被灼热温湿的内壁紧紧的夹住,那种感觉有些刺痛紧绷,却在同时有种难以形容的绝顶快感似乎从阳物的顶端直冲头顶,太刺激了!他永远都会无比清晰地记得这瞬间的感觉。

这一刻等了这么多年,想了那么多年,终于插入进去的快感却竟比那无数次的想象更加刻骨的销魂。他睁眼,捧起她的脸,只见她秀美的双眉轻蹙着,脸色红得不得了,美眸中泪光点点,长长的睫毛低垂,双唇有点委屈地抿着,颤声说:“你好大……”

他看到她这幅样子心中居然更加兴奋起来,直接用嘴唇堵住她的小嘴,感受到她体内最深处随着血脉律动不断的蠕动缩紧,他完全无法再思考,只想要更多,想要更深入,整根东西都要进去她狭窄的小洞里面!只是那花穴实在是太紧了,越来越挤压着他,他忍着刺痛和吸吮的快感,想要更加的探入她体内,于是狠狠地朝前一顶,应曦惨叫一声,浑身更加酸软,让他感到好像卧在柔软光滑的海绵上。他听到应曦的叫声,居然有了罪恶的兴奋感,更加卖力地里里外外地进出着,劲儿很大,应曦被顶得哀叫连连。

他忽然感觉她一阵痉挛僵直,像是花心深处被他的欲望直接碰触到,不由自主的反应,然后更紧更销魂的压迫感从顶端传来……他从刚才本来就已经忍了太久的时间。如今紧张至极又兴奋至极,这样的刺激之下,一股电流一样的快感沿着从脊椎直冲天灵盖,一时间竟没有忍住,男根一跳,龟头缩紧,他心中暗叫不好,连忙从她体内抽出,出来的瞬间,一股灼热的液体喷薄而出,射在了她腿间。应曦轻喘一声,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奕欧觉得很难堪,第一次居然这幺快就结束了,难道他是‘三分钟先生’吗?他颓丧地躺在她身边,扭过头去,不敢看她。却听到应曦细细地叹了口气,幽幽地说:“想不到你这幺能折腾,应旸都没有这幺折腾过我。”

奕欧先是一愣,随即狂喜,转过头来,用手撑起身子,问:“你刚才说……我比旸哥……更……那个……吗?”估计是乐傻了,问个问题都结结巴巴的。

应曦也一愣,她看着兴奋不已、幸福不已的奕欧,旋即体会到他忐忑、幸福的心情,眨巴眨巴了眼睛,露出娇羞的神情,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其实,论经验及技术,程应旸是比奕欧高出了几条街去了,只不过他对应曦很少长时间的前戏,多数都是直奔主题。可是奕欧明显误会了,还乐得屁颠颠的。应曦也懒得拆穿他。

奕欧听了应曦的话,以为她说自己的床上功夫比旸哥还好,兴奋得感觉下身欲望又胀大了,正一抽一抽的脉动着,像是一条狰狞的、四处寻找猎物的蛇。也许是感觉到他的胀大,应曦睁开眼睛,涨红的小脸一脸慌乱:“怎幺?还来?”她有点累了,身子不由自主的往旁边缩去,却被奕欧制住了。“应曦……给我……给我……   ”他边吻边口齿不清地说。

他将她的双腿擡高,滚烫的身躯紧紧地拥着她,自己的欲望就往她的花瓣中间的缝隙送进去。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巨蛇刺入,应曦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床榻,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向上拱起,高潮过后的身体一阵阵的痉挛颤抖,花瓣不断的紧缩再放松,腿间花园早就已经湿得像沼泽一般。

看着自己身下这具泛着桃红色泽的柔润身躯,像一朵全天下最娇艳诱人为他而绽放的花。奕欧感受到她体内的灼热和蠕动的收缩,无法言喻的柔滑湿润紧紧箍着他,舒服得让他感觉连抽送都感觉有些困难,还要忍住这些让他想要一泻而出的难言快感,额头上也跟她一样全是细小的汗珠,幽深如墨的眼中似有波光闪烁,唇边却溢出微笑来,因为极大的幸福感与爱意已经充满了内心,让他有些飘飘然了。从前到现在一直想要一直不敢,只存在于想象中的事,竟在今天这种时候,始料不及,毫无预兆地就这么发生了。但从今开始,他最爱的女神就成为了他的女人,尽管不能只属于他一个人,但他已经获得了巨大的满足与幸福。

“应曦……我的应曦……”他细细地吻着她柔软泛红的脸颊,一边不住地唤着她。紧紧抱住他最爱的女神的身躯,更激烈的抽插,急促的呼吸着她唇边的空气,像是想要将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完全填满一样。这般激烈的要将灵魂都燃烧殆尽的爱意,她体会到了吗?感受到了吗?感受到他奕欧与程应旸是不一样的吗?

多年的爱恋,犹如滚滚江水涌过来,化成身下不停地、激烈的抽送。应曦的身子被他压制住,媚眼如丝,小脸涨红,不自觉地低吟着,表情逐渐开始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如墨的双眼将她此刻的表情收入记忆中,低头啃咬她小巧的下颚,暗哑的声音说道:“应曦,舒服吗?”她脸红红的,轻轻点点头:“嗯……可是……好涨……”

她还没说完,他就冷不防地吻住了她的唇,一个挺身,更热烈地,凶狠地,在她体内抽送起来,将她的轻呼都化作了紧锁在唇内的呜咽声。像是回应的谢礼一般的,迎接他的是花穴内更热、更紧、更敏感动人的律动,让他得意的兴奋起来,迷恋得快要发狂,想要更深的,完全的沈没在她的深处中。

他闭上双眼,不停地在她深处抽动着,享受着两人身体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想要把这些完全记在脑海中。封印在柔软小嘴里的呜咽喘息,散发着馨香的体味,濡湿肌肤的汗水,越来越灼热的收缩颤抖,她细嫩紧窒、犹如处子的身体。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这火热的一点上,只想就这么一直插在她体内,一辈子都不离开!

他感到她体内越来越湿紧,不间断的抽送也变得更顺畅更急切,于是放开她的唇,看她大口喘息起来。爱怜地吻着她的脸颊,一直游移到鼻尖,轻轻的说:“应曦,你终于是我的了!”

应曦嘴唇发颤,娇喘吁吁,语不成声:“……嗯……我……是你的……”

奕欧心中一动,心想她肯定也感受到了快感,于是更加兴奋起来,一插到底,快感顿时像爆炸开来一般,忍不住那暴涨的快乐与欢愉,终于大喊出声:“啊!”她感觉身体一瞬间麻痹,仿佛快要被燃烧起来,甬道内剧烈一缩,身体扭动颤抖,眼泪又涌了出来,唇边发出破碎的哀求:“嗯……不要了……”连日来休息一直不好,身子实在受不了这激烈的欢爱。

可是他如何能够放手?“再忍一忍……啊……”将她的腿架高,扶着她的腰,随着前后的冲撞,不断地拉近,不断地贴合著他的胯骨,紧密的摩擦,冲撞!欲念有如冲出牢笼的猛兽一般,刺激得他再也无法自控,急速、狂热地连续冲撞下去,脑中空白一片,又觉得自己在做梦一样,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可是他怀中的娇躯是真实的,不停地喘息也是真实的,那灼热湿润的紧窒也是真实的!

火热的浓浆喷泄出来,奕欧满足地终于趴在应曦身上大口喘气,接着找到她同样在喘气的樱唇,延续着身下的缠绵。应曦也第二次达到了顶峰,累得不行,浑身酸软,被架高的双腿放下来后还是微微发颤。粘稠滚烫的液体自火热的男根喷薄而出之后,慢慢从两人相连之处滴落下来。奕欧抱着她颤动不已的娇躯,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唇舌间激烈得恍若交欢的吻却在持续,她脑海已经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

清晨,第一道阳光照进了他们的房间,伴着鸡鸣鸟语,草木清香,还有外面村民们聊天的话语,一派清晨乡间热闹景象。

应曦是在奕欧温暖的怀里缓缓醒转来的。他的睡颜近在咫尺,双臂揽着她娇嫩的身子,两人身上不着寸缕,温暖的肌肤相贴,连双腿都交缠着。想起昨晚,她两颊又开始发热了。

她侧着头细细观察着奕欧的睡颜,他是那幺年轻,   棱角分明的脸庞是那幺英俊,比起应旸又别有一番刚毅的味道。紧闭的双眸下睫毛长而细密,高挺的鼻子,柔软的嘴唇……为什幺以前就没有发现他是那幺温柔、那幺俊呢?应曦在心底偷偷笑了,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地抚上他的脸……

“小帅哥……小懒猪……太阳照到屁股上啦!”她用极低、极轻、极温柔的话语说着,就想小时候与应旸同床共枕的时候,总是由她这个做姐姐的唤醒弟弟。

就在手指与皮肤接触的瞬间,奕欧的眼睛突然睁开了,黑白分明的双眸亮晶晶的分明是含着笑意,他张开嘴用舌头在她手指上轻舔了一下。应曦吓了一跳,手指感觉被电了一下,想要缩回手,却被他的手钳住,继续舔着她的手指。

手指的湿润麻痒带来的电流仿佛一直传到她的心里,让她心跳如鼓。他原来是装睡!那刚刚她看了他那么久,发了那幺久的花痴,他是不是也知道了?红晕瞬间爬上了她的双颊,忍不住把头低下。

奕欧凑上前去,低头吻住她光滑的额头,一手擡起她的下颚,软软的双唇在她脸上游移着,像轻柔地吻着她紧闭的双眸,晕红的双颊,娇嫩的双唇,精致的耳朵,光洁的下巴。她感觉他的吻温柔至极,细密柔长的睫毛在脸上的肌肤上轻轻拂过,就像羽毛一样,在心上引起一阵悸动。

“应曦,我都没有尽兴!”奕欧委屈地说。应曦一听,睁大了眼睛,不会吧?虽然只做了两次,可是第二次足足持续了近一小时!她可是真的累趴下了,还没有尽兴?“可是我已经累了……”

“我知道。”奕欧还是很委屈地说,把头蹭着应曦的脖项,像极了一个讨吃的孩儿。他是真的没尽兴。若不是心疼她,他早就把她‘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俩人一直缠绵到婶婶第三次敲门才起床。他俩像连体婴似的盥洗后,手拉手走到厅上吃早餐,看看墙上的大钟,居然已经九点多了。叔叔婶婶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下,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早餐,当然少不了应曦最爱的紫米香粥。

四人正吃得高兴,忽然小江小乔来了。小江说:“程先生已经订了程小姐今天下午三点的机票,现在就要动身。至于奕欧先生,程先生说您可以多呆一两天才回去。”

四人都愣住了。奕欧的心和脸都沉了下去。婶婶端着碗的手悬在半空,好久都没有放下。虽然一早就知道奕欧他们只是在这里呆几天而已,可是没有想到会是这幺快。应曦也处于矛盾之中,她才刚刚熟悉这里,喜欢这里,却立刻要走了。回去之后,如何面对应旸?她和奕欧,今后又应该如何相处?

奕欧深深地看了应曦一眼,对小江她们说:“还能订到机票吗?帮我订来回的机票,我送你们回去,然后再回来,住几天。”

应曦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叔叔就说了:“这幺来回折腾得多少机票钱啊?应曦你能不能多呆两天?到时小海与你一起走?”

应曦为难,没有说话。奕欧说:“既然旸哥已经订了应曦的机票,她是必须要回去的。你们只管帮我订票,我们一起回去,然后我自己回来。我们半个小时内出发吧。”

她俩答应着走了。应曦看着奕欧,却见他闷闷地吃早餐,不再说话。

这一顿本来应该是喜气洋洋的,结果变得匆忙而压抑。婶婶一直抹眼泪,饭也没好生吃。其他人都默不作声。应曦很有些舍不得,她是个易动情的人,见婶婶一直掉眼泪,自己也忍不住眼睛、鼻尖都红红的,又不好哭出声来,只是一味抽鼻子。奕欧悄悄地握了握她的手,又抚摸了一下她皓腕上的玉镯子,应曦才渐渐平复情绪。

饭后,他们很快就收拾完东西,连睡懒觉的奕云都起来给他们送别。小江她俩开车过来了,奕欧的机票已经都订好了。应曦两眼红红地与叔叔婶婶道别。叔叔脸上很有些伤感,婶婶更不必说了,脸上眼泪纵横,颤声说:“有空多过来看看啊……”应曦连连点头答应,婶婶拉着她的手不肯放,最后还是叔叔和奕欧劝着,应曦和奕欧才坐上了路虎,道了别,绝尘而去。

一路上,应曦仍是伤感,她想起一个问题,问奕欧:“为何不把他们接过来一起住呢?”

“我好几年前就想这样了。可是他们舍不得田地,奕云也不打算耕田。如果叔叔婶婶走了,那田地也没了,屋子也没了。何况在大城市里他们找不到事情做很无聊,又不愿意靠我养着,所以宁可留下来。”

应曦说:“那我们以后常来,行幺?”

奕欧笑了:“你愿意,最好不过了。”

不过这乡间小路仍是不好走。在颠簸的山路上应曦又把刚吃进去的早餐全吐出来了。奕欧一边心疼地为她顺气,一边暗想:等我赚了钱,一定要回来修路!

到了机场,小江和小乔送他们到了贵宾候机室后就告别了。奕欧还准备给她俩封红包,小乔说:“不用了,令狐先生已经给了。祝你们一路顺风,以后常联系。再见!”

从候机室、上飞机、下飞机,奕欧都把应曦的手紧紧地拉着,生怕她会逃了似的。应曦有些羞涩,不过怎幺挣扎也挣不开,只得由他去了。

俩人就这幺手拉手,提着应曦的行李走回应曦的家门口(当然,奕欧家也在同一楼层)。

“我到家了。你要立刻回机场吗?”应曦问。

“是的。一个半小时后的飞机。”奕欧停了停,说:“真舍不得离开你。”说完,擡起她的下巴,看到那双美目迷蒙,波光潋滟,心中一紧,双唇凑上前去极尽温柔地吻着,柔软的双唇相抵交缠许久许久,还不愿离去。末了,他才松开她的樱唇,说:“时候不早了,我要马上走了。大概一周左右回来吧,等我!”说完,他吻了吻应曦的额头,转身离开了。

程应曦傻傻地站在那里,心里忽然涌出一股依恋,这几天的朝夕相处,她已经深深爱上了他。虽然知道只是分离几天而已,可是,情到浓时,一天……不,一秒钟都不愿意分离。

“姐,你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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