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觉得马修的身子已不再稚嫩的赫伯特,最近却开始不断地反驳自己。他不得不承认的是自己有些沉迷于马修的身子,虽然以前没意识到,但现在确实是这样的。
“马修”,赫伯特在房间里的大椅上坐着,注视着已经把衣服都剥落的马修,恍惚想起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赫伯特把因为寒冷而不停颤抖的人搂到自己身边,捧起了双腿间下垂的性器。他忍不住感叹,“第一次看到你的阴茎时,我还怀疑它能不能站起来,可不知不觉中,它已经长大了那么多。马修,你也已经算得上是一个成熟的男子了。”
马修并不明白这番话的含义。
已经整整六年,当然已不再是青涩的少年了。可既然赫伯特也承认这件事,又为什么不放了自己,并且这些日子还每日纠缠。
赫伯特擡起头看向沉默不语的马修,目光却不由被那干净的脸庞下微微抿紧的红唇所吸引。
他摸了摸雪白的肌肤,“马修,你这个样子看上去真美。”
赫伯特很少称赞他人,但这是他的真心话,半句不假。
即使马修比其他玩物年长了一些,高挑了不少,但他只要在自己身下就永远是个显得弱小的青年,被自己搂在怀中,也绝不会显得怪异。
马修仍会是自己的玩物。
这么想着,赫伯特便即刻将他拥进怀中,让他跨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赫伯特轻轻抚摸上了那雪白诱人又散落着星星点点红色吻痕的背,怀中的人就立刻无法控制地轻轻颤栗起来。
赫伯特低头亲吻,手指也深入后穴中搅弄。手指一动,马修就不由自主地挺起身子想要摆脱,可这样却只会更亲密地靠近赫伯特的怀中。
赫伯特并不在意伤口被挤压的疼痛,便搅弄地更厉害了些。他喜欢马修被自己囚禁在怀中而难耐地扭动身体的模样,这样美妙的身子摩擦着下面的欲望,让那里很快就热了起来。
他让马修把苏醒的巨物掏出,又命他套弄起来。
双手握住如此巨大的性器,马修紧张地连指尖都发麻。这是要插入自己后穴的性器,光是想象就很可怕了,还直接看到,直接触摸到,更使他排斥。
“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吧。”赫伯特似重似轻地咬上了马修的耳朵,像是安慰又像警告。
“坐下来,马修。”
赫伯特扶着马修的腰,让肉棒对上密穴,再施力让马修慢慢往下,直至密蕾吞没整根巨物。
马修不由紧紧搂住了赫伯特的脖颈,似乎这样就可以减少一些疼痛,似乎这样就可以不因性爱的狂乱而慌乱无措。而赫伯特却掰开白嫩的臀瓣,让肉棒进得更深了一些,充分挤压着紧致的媚肉。
满足于这样的欢愉之后,他才命令马修摆动腰部。
“啊!”才刚动起自己的身子,马修就痛苦地呻吟出声。
他的双膝跪在椅子上,只靠着一点点的接触支撑自己的身子,似乎找不到着力点,更不得窍门,不知如何让身体动起来。
“少将……唔嗯……”马修无措地摇头。这样的姿势实在太难受,他得让体内的坚挺变得更加炙热,变得更加粗大之后,赫伯特才会喷泄出来,才会抽离自己的身体。
这实在太困难了。
可以的话,真想连地上的衣服都不捡就直接逃离这个房间,逃离这座府邸。可怜的是他又无法摆脱这样的束缚。
赫伯特无意为难马修。温热紧致的媚肉包裹着他的男根却只是慢慢地摆动,让他也同样难受。
他声音低沉却气息不稳地问马修,“你想要吗?”
“唔嗯……想。”马修不假思索就应了赫伯特,这使得赫伯特暗自兴奋,不消一刻就起身把马修压倒在椅子中。
他高高地举起马修的双腿,再次将自己坚挺的肉棒强硬地推了进去,随即就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啊……”
颤抖的双唇里立刻就泻出了动听的声音。
贯穿肉体的肉刃让马修全身发热,承受硬物的密穴也渐渐发出了粘腻了水声,加上肉体的撞击声,让他一时间恍惚得不知道自己正在一个男人身下扭动身子承欢。
赫伯特把性器抽出到穴口,摩擦着已经变得敏感的入口,不怀好意地问,“这样也很舒服吧?”
马修早已红了双眼,无助地看着赫伯特,不得不咬了唇回答,“舒服。”他并未从这场性爱中体验到一些快感,但却急于结束这样的折磨。
赫伯特因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而感到满足,又狠狠地一口气直插阴茎。温热的穴道紧紧包裹着自己的阴茎,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下体。
这一刻,除了猛烈的抽送,似乎再也不会其它动作了。赫伯特的情欲已经膨胀到了极点,他要马修,他想要疼爱马修,也想要马修因为自己的疼爱而欢乐地哭泣出来,此刻这样的想法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强烈。
可怜的马修确实因为赫伯特的疼爱哭了出来,但却不是因为欢乐,而是纯粹的疼痛。身为军官的赫伯特本来就不懂温柔,今日又不知为何带了些急躁,发泄的时候比往日更加粗暴。
赫伯特射尽精水之后,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马修被蹂躏完后压倒在椅子上的样子很是淫靡,没有他的命令,还大大地打开了双腿未敢放下,而红肿的穴口正缓缓流出爱液,白色的,然后……竟然渗出了一丝血红。
一瞬间赫伯特有些慌神,继而像是自言自语地为自己解释,“马修。你知道为什么军官要拥有男子作为玩物吗?因为女人是用来疼惜的,而不是发泄的。”
马修无力地垂下眼。他当然清楚身为男性的自己就是赫伯特发泄性欲的存在,随时随地,随他乐意就要大大地张开双腿,或者高高地翘起臀部接纳立起的阴茎,直到那根阴茎疲软下来才能起身离开。
赫伯特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让仆人叫了医生,才命令马修从椅子上起来,将他拉过搂在怀里。
见怀中的人还在不可抑制地微微痉挛,他似又不安心地继续为自己辩解,“你知道的吧,女性的象征是浑圆的胸部,而男性的象征是粗长的阴茎。因而所有军官晋升为将帅之前都会公开地侵犯一名男子。没有人愿意与一个无用的男人为伍。”
赫伯特顿了顿,低头看了看马修,“侵犯与掠夺,这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事情,所以我也不会有太多的温柔,你明白吗?”
赫伯特希望不会为粗暴的性爱埋怨自己,毕竟所有的将官都是如此,况且他其实还并不残暴。
马修不安地擡头,刚好对上了赫伯特的目光。
看着怀中明显是对自己的话感到恐惧的人,赫伯特又不由轻轻地吻了吻他的眼角,“当然了,马修,我还是会疼惜你的。”
他弄伤马修并不是第一次,却还是第一次想为自己的作为找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