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
这姓朱的身量肥胖得很,胯下的雄物也是长得硕大无比。就是现在半硬不软的、还没有勃起来,也大得叫男人羡慕,女人和娈童发抖。加之多年来,宝刀勇猛的南征北战,猎艳无数,肤色非常黝黑。
芳青的头给按到朱爷的胯间,一张眼,就见到他的大东西,近得要感到那物的温热。这物实在是又黑又粗,非常丑陋,令芳青看傻了眼。
芳青心中极是害怕,但身上的紧绑未除,就是想挣扎,都动弹不了。这时候,姓朱的已慢慢从坐在床边的姿势,转为全坐在床舖上。肥大腿张开,芳青的头依旧近近的对着龟头,但捆绑得像蛹的身子已可放平的俯伏在床上,比先前曲着身子容易多了。
姓朱的一手抓起芳青的头发,将他的上半身都扯了,痛得芳青呱呱叫,问道:「小宝贝,准备好了吗?」
芳青痛得很,而且也少年心性,心中愤怒,就佯装作听不见,赌气的不回答。姓朱的也不发怒,还是笑咪咪的,忽尔却加大了力道,把芳青的头扯得更高,也就把芳青扯得更痛,缓缓的问道:「小宝贝,爷问你可准备好了没有?」
芳青没有辨法,只得忍着痛、喘着气的低声回答:「准备好了…」
姓朱的偏不放过芳青,故意的问道:「小宝贝刚刚说什么?爷听不清楚。」要芳青重复回答了几次,姓朱的才道:「乖宝贝以后要听话,不要爷把话说两遍。要不然,你主子要整治你,爷也帮不了的。」说完才放了手,芳青的身子也就「彭」的一声,掉回到床上去。
芳青的小脸就掉在大物的旁边,看着看着,他总觉得这阳物又变大了。芳青不晓得这姓朱的喜好虐待。脾性越野的小倌,越会引起他的兴头。
其实,院里知道芳青身子新,性子倔,又刚刚受了罚,曾建议朱爷用药的。谁知道朱爷怒得拍台大骂:「妈巴羔子!什么狗屁药!就是要生吞活剥的爽,要玩嫩的才标他!什么都不用!」当然,院里并不是在意小倌的健康或生死,而是怕就这样会毁了一件好货。
比起小倌的贱命,南春院当然更重视恩客的。除了进帐,也想讨好权贵,方便其他的工作和任务。是故,最后讨价还价的结果,是决定连润膏都免了。就是最后弄出了人命,朱爷只要按商量好的金额赔偿,便可以了。其他的小倌知道了,都吓得面青的。以后谁还敢耍性子的,还起了杀鸡儆猴的作用。
姓朱的一手抓住芳青的头发,将芳青的小嘴,押送到自己雄大的旁边,下令道:「乖乖的舔!」
芳青之前只曾用玉势练习。这还是头一遭伺候真正的男物,只见龟头极圆极大,粗物又黑又粗,上面满是皱纹,比玉势更可怕。芳青羞怕得全身都鸡皮疙瘩。既讨厌那腥臭,又害怕那温热。芳青只是轻轻的舔舐,佯装作口侍,想骗过去,却忽尔感到后庭剧痛。
芳青一看,发现前后受袭,是姓朱的在粗野的弄菊。
「小乖乖要认真的啜爷的宝物。爷这也是为宝贝着想。宝贝的菊门又干又紧的。你主子又要罚你,不准用润膏的。一会儿,爷的宝刀替宝贝开身时,痛死了宝贝,爷心里也痛。流血多了,宝贝会连命都保不住的哦。」
芳青心中知道这话不假,唯有不住的舔舐那大物,也啜吮双丸。身体虚弱,小舌和朱唇只能比练习时更卖力的伺候,也尽力的让大物沾上垂涎。史爷下身的毛发长得浓密,硬毛撩在芳青的脸上和嘴里,令芳青难受得很。
芳青啜得嘴唇比之前更红肿,麻痹了,也浑然忘了腥臊、恶心和羞耻。不知不觉间,芳青的眼睛都模糊了,眼泪跟唾液、还有男根天然的分泌混和在一起,把整根大物都舔啜得湿湿的。
芳青嘴舌的功夫不算好,但姓朱的看到芳青青涩委屈的模样,激起了猥亵雏儿的淫心。两颗宝珠都胀得圆浑,大宝物胀得更大,整根都又鼓又硬的,上面的筋脉都充血露现了,杀气腾腾的。姓朱的兴奋的抓起芳青的头,问道:「乖宝贝,要爷赏宝贝什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