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一切肇始于...(慎)

事情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程冬沫被强烈酒精烧灼得昏昏沉沉的脑袋,其实还搞不太清楚状况。

男人热烫的吻似火灼,印在她红唇上,辗转缠绵、火热厮磨,舌头灵巧地巡礼过贝齿后,橇开牙关,寻得丁香小舌,与之纠缠嬉戏;一双大掌更不客气地游移在玲珑曲线上,放肆地探索着,那丰盈饱满的隆起,饶富弹性的美好触感,让他无法一手掌握,逸出一声满足的咕哝。

「呵呵……」醉醺醺的可人儿,蓦然发出一串银铃般的娇笑。

「笑什么?」悬在她身上、显然也醉得不轻的男人一顿,忍不住轻轻地问。

「好痒……好痒喔……」

「是这样吗?」低沉地笑了笑,吹气,伸舌,卯足全力舔弄那对小巧份嫩的耳垂,仿佛这一刻没有比逗笑身下的女人更重要的事。

「哈哈……不要这样……不要嘛……」醉态可掬的人儿,如他所愿,如毛毛虫般卖力扭来扭去。

她实在很怕痒,也很敏感的。

「怎么可以不要?我还没玩够呢。」

男人不理会娇软无力的抗议,熨贴着热情火苗的唇舌一路向下蜿蜒,漂亮的雪颈与锁骨,毫无预警烙下一串湿滑。

将落未落的蕾丝胸罩终于被粗鲁地扯落,入眼的美景让男人为之疯狂。

一双晒得均匀的古铜色大掌,一齐复上两团雪白浑圆,大力揉抚捧握着,以手挤捏出各种形状;好看的薄唇降下,精准觅得雪峰顶端的粉红蓓蕾,喂入口里,吮吻得啧啧作响,红滟艳的两点,在斜打入屋的月光下,漾着湿亮的水光。

「嗯嗯……唔……」程冬沫被撩拨得发出暧昧的呻吟与娇喘。

「小沫,腿张开。」

男人低沉诱哄,嘴上忙着啃吻酥胸,让绵绵软乳因他的润泽而挺立、胀大;手一刻也没闲着,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路过茂密细柔的丛林,没入腿心,抽撤流连,勾勒一掌的湿意。

那湿了他一整掌的热情……

朦胧中,男人的影子和前男友重叠了。一层艳彩波上莹白胴体,醉红的眼儿眨呀眨的,发出疑惑:「清磊……是你吗?」

叠在她身上的男人,明显愣了下。即使他醉了,但他还记得自己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褚、单名一字耕。

……所以,他被当替身了吗?一向精明的脑袋,也被酒精弄乱了,严重当机。

「程小沫,不是的,我不是向清磊那个劈腿抛弃妳的混蛋,我是褚耕,是妳的……」咦,等等,所以他跟这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又为什么会在做这件事?褚耕闪过短暂的疑惑。

他一向有洁癖,要跟女人上床之前点培养一点感情才行。虽然他贵为黄金单身汉,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要风流的本钱他有,但不代表他喜欢恣意挥霍。

不过,不管了。

他现在满脑子只容得下的,便是将身下洁白柔软如棉花糖般可口的女人吃干抹净的念头。男人,终究都是欲望的奴隶。

「嗯……啊哈……」粗糙的长指进出窄致的甬道,挑动女人的敏感神经,不自觉张开玉腿,迎合男人的侵犯。

天!她好紧,连进入一指都显得困难万分,等一下要如何接纳巨大的他?

褚耕长腿强势地挤入她双腿间,沉重勃发的分身,亲暱地抵着花径的入口,一点一滴地缓慢挺进,撑开她的娇嫩。

那入侵的那瞬间,原本已被激情折磨得飘飘然的女人,瞬间僵住,眼角泛着泪光。

「痛……」

「妳忍忍,等等就好。」男人定格,不敢稍动万分,然后,小心翼翼地,试着动了一下。

「呃!」快乐并痛苦着,约莫是如此。

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求,蔓延四肢百骸,娇躯下意识地扭动着,不确定自己要什么,却狠狠刺激男人苦苦忍耐的欲望……

耐性告罄,褚耕狠狠捧起粉臀,猛力抽插,深猛刺探,每一下,都要直捣花径最深处。

「嗯……啊……啊啊啊——」程冬沫随着他撩人的冲刺,呻吟出声,每一记下意识的吟哦,都犹如最佳的催情剂,彻底激起男人原始的兽性,使他撞得更猛、更沉。

于是,美腿攀紧矫健的窄腰,毫无保留地奉献自己。

古董雕花大床上,震荡着,亘古不变的男女频率。

一室的春色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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