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蒙着眼睛看不到他,有些新鲜,她手一边磨蹭着,想要解开那绳结,一边好玩似地,用舌头去舔弄他送进嘴巴的手指。
他带笑的声音又送过来:“这么迫不及待?”
她用尖尖的虎犬齿咬他手指,小鼻子皱了下。她口中的手指受了疼,抽了出去,她龇牙。接着有软软的什么东西代替手指,塞到她嘴里,是他的舌。她躲避着他,这家伙倒也不急,慢条斯理地在她口内一寸寸地扫荡,直到她躲不过去了,才理所当然地接收她。
这一记时间太长,她觉得头有些昏沉,一只手自觉地探到他的衣襟里,总觉得要抓到些什么才好。可惜一边的手脚不大灵活,动来动去,觉得胸前一凉,才想到自己的腰带被他给用来捆自己的手了,衣服没了束缚,自然滑落。
小满又羞又恼,动得愈发厉害,身体与他接触到的就愈多。何况叶秦川的衣服也被她扯得乱七八糟,两人半着衣半赤裸,磨擦起来别有些……感觉。庆幸的是,叶秦川的身体开始发烫了;不幸的是,她的那里,也湿了。
她被他半抱起来,衣服被脱了去,脱不掉的那一块,这温和的野蛮人直接撕开了。
“阿锦,你要赔我衣服!”什么也看不见的小满有点心疼,可说这话时,她的声音比之前甜了些。
“嗯,那是当然的。”
她虽然看不见,可也知道他肯定是带着笑意说的。赤裸地躺在床上,还来不及反驳什么,觉得胸前一热,那一处樱红被他含在嘴里吸着,她不觉挺起胸,让自己更舒服些。
“嗯--”软软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很鼓励此事。
可是胸前这坏蛋一点也不为所动,他吸得她心痒难耐,马上又换到另一边,也不知道拿手去安慰一下。
她想起自己说过任他摸索,只好咬着唇,在他的配合下扯去了他的衣服--至少可以保证他的上身同她一样是光溜溜的。
正想拿腿勾掉他下面的衣服,他居然起身了。
兴许是感觉到她的诧异,他解释道:“我去拿你期待的助兴的东西。”
算了吧,反正也不会是什么刺激的东西的。她不抱希望,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又回来,接着腿被拉开,已经湿润了的花穴里被他塞了根什么东西进来。
应该不是玉势,那东西仿着阳具,个头很大的。而她%�^��D�内的那个,比他手指粗一点儿,但是最顶头似乎有点弧度,如果再大一些,很可能会压到软肉,只是那东西圆圆细细短短一根,整根塞进了她的花穴之中,而她情动间,也未觉得有多涨。
“什么东西?”
“和阗玉做的如意,我猜是。”他似乎只是坐在床边,没进一步动作。
“如意的形状似乎不是这样……”她不自觉地紧缩了花穴,感受着那东西的形状。
“那你说呢?”他请教道。
“玉石做的什么东西吧,不过质地不错。”没觉得太冷。
“喜欢么?”他的声音很近,有些凉意的手指却扰着她的花核,她觉得下面更湿了。他只拿一只手指抵着她的花核,慢慢地转着圈儿:“记不记得我们两个是怎么开始的?”
他们两个的开始,她自然记得。
那日如墨发脾气不想看到她,她只好在长安城里转着。她轻功好,墙里墙外都去得,有日来到坊间,看到有个漂亮公子执笔画着什么,出于好奇,就靠近了看。
这一靠近,脸就红了--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公子下笔如有神,他画着春宫图。那时她初识云雨,脸皮自然还是薄的,可又忍不住好奇,看着他纸上那两个小人的动作,觉得奇怪。
“姑娘有何指教?”那一直低着头的公子擡起头来问她。
这位公子长相漂亮,可是在她心里不及自己的师兄。小满当时心中还向着师兄,却是大大方方将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
“哦,姑娘问的是他们为何敢光天化日之下,就行那云雨之事?”他第一次听到有姑娘家如此大胆,偏头想了想,“大约是情不自禁,抑或是在外头更有情趣些。”
“被人看到岂不会不好意思?”
这姑娘问一个陌生男子这样的话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啊。他“看”向身旁的人,“既然选择了野合,自然要有勇气承担被看到的后果。”
她沉默了一会:“反正我没这勇气……你这些画,都是靠着自己的经验画的?不知道哪家姑娘那么倒霉……”
他:“……”
这就是相遇,当时她还未发现他看不见,说了这几句话,就跑了。他微觉遗憾,这么有意思的姑娘很难遇到。可是后来,她有意无意总会来看看他,终于有天发现他眼睛不方便,惊奇了大半天,然后……她来得更勤快了。说是想见识见识眼睛看不见的人如何画画,尤其是画那细致的春宫图。
再后来有一天,她不知在哪里喝足了酒,提着小缸大白天硬是要他喝。
酒这东西,总是会……那啥,俗语有云,酒后乱性。何况她那天喝得确实多,加上他有意无意地勾引,就在那园子里,她做出了正常时没有勇气做的事情--推倒叶春川,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霸道地与他发生了些什么。
那个时候,她才隐隐感觉,叶秦川的第一个女人可能就是她,因为他的动作明显生疏,还差点进错了地方。
算起来,那一次她还用了强,不过他红着脸由她为所欲为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想到这里,花穴又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