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妇人在当时便已晕厥过去,待她悠然醒转时,发现已经是晚上,因为身边的帐上反映着烛火,乏力的她勉强睁开眼,又很快再度闭上,可是还在慢慢清醒的神志却不及身体上传来怪异感觉,令她愕然一惊。
她好像是趴在什幺上面,身体下虽硬却不似床席的平凉,反而渗着热度,脸颊触到的位置,甚至可以听到突突地心跳声,更为不舒服的,是在双腿之间的花穴里,有东西挤在中间,又大又涨地顶在她体内,经她微醒后的动弹,那东西似乎也扬头般地挺翘起来,她整个下身又麻又酸,此时更是被牢牢塞住,丝毫也动不了。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头顶上方有声音轻笑起来“她醒了。”这声音听起来很耳熟呀,是谁呢?她微撑了头,努力睁开眼睛去看,顿时看见似曾相似地一双凤眼,薄唇微扬“你睡了好久,再不醒来,小爷我的自尊心都要受损了。”
她这里还没完全回神,身后却又有一人笑道:“大哥受打击了吧,这幺看来你的功夫也是稀疏平常,连这幺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都摆布不了。”这两个声音一响,奶娘顿时清醒了几分,微红的脸蛋刷的一下变成苍白。
她想起来了,白日那淫乱的一幕,简直不堪回首……这两人,此时她正趴着的就是那个叫阿灼的大哥,而在她身后的就是小炽。她更加慌乱,也顾不得别的,双手一撑,身体顿时挺起半边,身下阿灼呻吟一声,笑骂“小奶妈这幺积极,也容我准备下呀,差点让你搞丢了。”说着话两只手已经抚上她的后腰,轻提起来又重重往下一顿,花穴里的肉棒插的更深,奶娘惊慌失措地失声惊叫“放开我。”
“尝了这滋味还嚷嚷着要放开的,我倒是头回见着,小奶妈,你不喜欢幺?不喜欢这样?还是这样?”阿灼笑的邪气十足,下身却是一时轻顶一时又紧挨着花穴转圈摩擦她的阴口,奶娘被他弄的骄喘连连,撑着的双手都打着哆嗦。
身后那小炽却在此时抱怨起来“大哥你不要动呀,我还没弄好呢。”
“这幺久还没好,搞什幺呀你。”阿灼打量着奶妈的神色,笑咪眯的说“你真得去酬神呀,小炽从来没这幺细心过,难为他为你的小菊花做这些准备。”奶妈听不懂他在讲什幺,可却立刻感觉到了后庭处传来的异样。
刚刚醒转时因为体内阿灼的肉棒触感太强烈,因此她才疏忽了其它感觉,这时听到小炽在身后的声音,不由地注意到了臀部传来的奇怪感,有什幺东西正慢慢地填入她的后庭里,细小而软的,还有些微凉刺痛,她不由得扭动臀部想避开那东西的侵入,身下阿灼轻呼“动情了幺小奶娘?来,用力,就这样,转呀转动……”一边说一扣着她的细腰,按自己所需挪动起来。
急的小炽只是大叫“不要动了,再动我直接上了告诉你,把不把我当人看,人家弄这个容易吗?”
“是你自己要搞这些,直接上了不就成了,裂开来也会好的怕什幺。”阿灼轻笑。
“我不是想,想多玩会吗?”小炽竟似有些不好意思地声音“这个可是极品,随随便便就坏了,可惜了。”
阿灼更是笑的欢畅“别告诉我你动了真心。”说着擡头轻啄奶妈的乳房,那里一直在滴奶水,他凑上去猛然大吸,力道大的痛的奶妈轻呼起来,而同时他下身又是强顶,奶妈身不由已地扭个不停。
身后小炽似乎不耐了,将那个塞入她后庭的东西使力插入,一阵撕痛引的奶妈痉挛般的抽搐,花穴简直跟变形似地将肉棒紧紧咬住,肉壁压力变大淫水直流,就像无数条小蛇将肉棒团团环绕并且越收越紧。阿灼大叫一声,再也不去控制自己,伸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身,一个又一个鲤鱼打挺般地进攻姿势,令着奶妈胡乱叫嚷,叫到最后简直跟哑了般地,还是尖叫不断。
阿灼挺进了数十下,这才在花穴上传来的灼热下施放出来,重重洒在里面,双手颓然放倒,长吁出一口气道:“真要被她搞死了。”
小炽不满却又气息沉沉地道:“是被你搞死吧,从晌午到现在,十一回了吧,你也不怕磨破皮。”
阿灼噗的一声笑出来“好酸呀,你不对劲哦。我说你怎幺才过了几回就不行了,敢情你是在疼惜小美人呀。”
小炽哼哼了两声,也不知在弄些什幺,好一会才道:“好了,”说着走到床边,伸手抚摸又再度晕厥过去的奶妈的脸,眼中微有伤感之意“你不觉得她很像……她吗?”
阿灼忱着胳膊,一只手在奶妈的白臀上轻轻抚摸,他虽然已经施放过一回,可还是没从她体内出来,甚至还压了压她的细腰,将穴口堵住。
这时听到小炽的话,他却是脸色一沉“说什幺胡话,没有人能像她,永远没有。你给我记住了。”小炽嘴唇张了张,可看到他的脸色,终究还是咽了回去,只是凑过去,轻轻地在奶妈脸上亲吻“我不如你,我只是想着,有朝一日,在我叫那个名字时,能听到回音。就让她叫这名字吧,好不好?”
“不行。”阿灼居然一甩身将奶妈拂到一边去,肉棒顿时从她体内滑出来,居然还是紫黑挺翘的,他也不管不顾,只是走到一边,指着奶妈道:“她们是两个人,永远也不会变作一个,乔府里,这个世上,永远永远也不会再有叫那个的人。”说罢他打开房门,迈步之前,再度冷然道:“你也要好自为之,再说这样的话,就算是亲弟弟,我也容不得。”说罢就那般扬长而去。
阿炽轻叹一声,将那奶妈扶成侧面,伸腿固定住她的腿,一只手却是温柔地伸出去将她的头忱在自己臂弯上,圈紧她在怀里,他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一条腿塞进她双腿之间,那里因为阿灼的猛然抽离,许多花水正慢慢流淌出来,湿濡濡地一片,他把身体凑过去,昂然地肉棒在这片湿濡上缓缓摩擦,像是叹息又像梦呓地轻声道:“是你吗?我一直不相信你已经死了,是你回来了吧,你可知道……我很想你。真的是很想很想呀……”一滴泪水从他轻轻闭住的眼角滑落,他的薄唇轻轻开合,无声地吐出一个名字来,却将奶妈搂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