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豆蔻绽枝头,望君把妾怜

因为人人都知道方家少爷得了怪病的事,也不知道那话儿是好是坏,原本只他一人继承家业,那钱财客观也有动心的人。可是现在方老爷连连纳妾,还想着再生个儿子,万一真有了个小的,那以后谁管着方家还说不定呢。不然嫁去的人守活寡不说,还分不到家财,于是各家都打着小算盘观望着。

叫方夫人惊喜的是,四月伊始的一个夜里,就有侍女来报说是小炉来初潮了,不同于寻常少女的少量殷红,染得少爷床上一片血迹,把两个孩子都吓到了。她又惊又喜得披了衣服就去了西园,才进门就闻到了院里的余香,果然初潮一来那淡淡的味道就一下散发了出来,只要靠近小炉就闻得到了。这边侍女们忙着换床单被套,小炉被领去换洗衣裳,方尧坐在榻上一脸泪水得问娘:“小炉是不是要死了?她下面留了好多血。。。呜呜。。。”

“好孩子,不哭,小炉没有事的。   这是好事,小炉以后就是大姑娘了,以后可以给尧儿生宝宝。”

方尧在方夫人的细细讲解下,终于知道女儿家竟是如此娇弱又神秘,方夫人还留给他了数本春宫来做学习用。

过了会,小炉怀揣着暖炉捂着小腹,在侍女的搀扶下回来了。方夫人看着两个孩子一起睡下后,同他们说了几日后行房的事就回房了,留下了纱帐里两张红扑扑的小脸。

“娘说你这几天不能沾冷水,不能吹风,要多喝红糖水,要吃猪肝。。。”方尧努力回忆着自己记下来的要点,最后轻轻的说:“娘还说我们可以生宝宝了。”

这个事小炉要被方尧更早学习,因为这是婢女们的必修课。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红了小脸,轻声说:“只要少爷愿意,小炉就给你生宝宝。”

方尧看着小炉那粉粉红红的小脸,努力侧过身子去抱她,凑上去亲那小脸:“那我们要几个宝

宝?”

“都听阿尧的。”自从小炉跟方尧一起睡了,他就让小炉私下叫自己阿尧。

“能生几个就生几个好不好?”方尧本着多多益善的念头问小炉。

“好。”小炉看着少年晶亮的眼睛,只要他开心,生多少个宝宝都可以的。

小炉的脸埋在他脖颈间,清浅的呼吸带着体香萦绕在他鼻尖,手臂环着他的腰,两人腰腹相贴的睡着。可是因为这一晚,两个人是穿了亵衣睡的,方尧抱着小炉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想了想悄悄伸手去解小炉的衣服,小炉软软的小手动了动,按住了他的手臂。

“阿尧。。今晚。。不可以了。。”少女害羞的轻语。

以往的每晚,入睡前阿尧都要除去小炉的衣裳,让她在床头做着各式姿态展示着青涩美丽的身子,好好让他把这小美人从头到脚都看一遍,连一根发丝都不放过。接下来,方尧就会从柔顺的长发,光洁的脸庞,到锁骨,胸乳,脊背,翘臀,长腿,小脚丫都细细的抚摸过,他感叹着小炉如上好丝缎般滑腻的玉体,宝贝似的亲吻着,连她羞人的私处也叫方尧小心的触摸舔舐过。

一年多过去那种迷恋有增无减,他就像一个获得了稀世珍宝的守财奴,如果晚上不让他把自己的珍宝好好欣赏一遍就不能安心的睡觉。

之前小炉照旧脱了衣裳摆着各式他爱看的姿势,当她分开双腿将私处展示给他看时,眼尖的方尧就看见那里似乎有丝殷红,而小炉却还不知道,如同往日一般她咬着左手的中指食指,偏着脸,害羞的不敢看少年灼热的眼神,右手却伸到私处分开了肥嫩饱满的花瓣,只是一瞬间温热的血水就大股的涌了出来,两个人都一时呆住了。而方尧奋力撑起身子将小炉搂进怀里,慌乱得扯来东西按在她私处想堵住血液,一面大喊院外的侍女:“来人!!快来人!!!救救小炉!!!”

等侍女们听见呼喊进来时,就看见方尧抱着小炉哭到声嘶力竭,小炉则被自己突然流出的大滩血液给吓坏了,就这么傻傻的叫少年抱着,私处还夹着少年随手抓来想堵住血液的大团衣裤。

兵荒马乱了一阵后,心有余悸的方尧更想看小炉的身子,他怕极了那种差点失去她的感觉。

“小炉让我看看你受伤了没,不然我这样睡不着。”方尧的眼里有着担忧,不亲眼看过他不放心。

小炉不得不起来,只肯脱了上衣,她咬着下唇:“小炉真的没事。还有,下,下面好丑,阿尧你不要看了啦。”

后来实在经不住方尧的痴缠只好自己捂着小脸,让方尧动手脱了亵裤,长久没有听到少年的声音,她悄悄分开两指,从指缝里偷看方尧。却见少年呆呆看着自己下体,涨红了脸。

她以为是吓到方尧了,立刻手忙脚乱的去扯被子,因为被在意的人看到了自己难看的样子而有些伤心,小炉的眼睛里有了水珠在打转。

“别,小炉。你。。你这样好美,我都,都看呆了。”方尧连忙去拉小炉的手,将她盖住下体的被子拉开,露出雪白的胯部上细着的丁字形黑绸带,越往她双腿间越宽而厚,夹在私处的那块料子极为厚实,令小炉的腿都有点合不拢了。

方绕红着脸牵着小炉的手按到自己勃起的阳具上,黑与白的强烈反差已经让他有了正常男人的反应。小炉的小脸愈发红了,她挨近了方尧,低着头轻揉着少年布料下那根硬硬热热的肉棒,跪伏在他膝头,任少年的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身子。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的一切都跟以往不一样了,少年觉得小炉变得格外敏感,任何抚摸都能叫她微微发颤,小猫似的哼哼。而小炉却觉得随着少年的手在双乳和小臀上划过,就像带了电一般,叫她不由自主的收腹,下面的小口就会忍不住吐出一股热液。小炉的小手也早已拉开了少年的裤头,让那根肉棒露在空气里朝两人点头。

“唔,小炉,这个才丑,还叫我好难受。”小小尧被主人嫌弃了,但是小炉却没有,她的小手握着那棒子上下滑动给他纾解:“阿尧不要这样说,小炉给你揉揉就不难受了。”

“小炉,你下面流着血会不会痛?”阿尧的手放在小炉的双腿间,却不敢触动那里,生怕会引来少女的疼痛。

“不会的,小炉不痛。”

“真的吗?那我摸一下噢。”说着方尧试探地按了按那里,一面留心观察着小炉的神色,见她是真没痛楚之态才放下心来。

“啊,不。。嗯。。。小炉你,怎么。。。快,快吐出来。。。”就在少年正好奇时,小炉低头含住了他粉色的阳具轻轻吸了口,少年立刻就射在了她嘴里,不等他慌慌张张的要小炉吐出来,就看着小炉乖乖的把他的元阳咽了下去。

“小炉。。”方尧欣喜而迷恋的看着她吞咽自己精液的模样,而小炉环住方尧的腰把发烫的小脸埋在他胸前,整个身子都软软的依偎在他怀里:“小炉好喜欢阿尧,不论哪里都好喜欢。”

四五日后,就是行房的日子了,方尧已经将那几本房中术来来回回翻了十几遍,他认认真真的看着每一页图文并茂的生动讲解,挑出了适合最适合自己的女上位,于是也叫来小炉一起观摩。

方尧花费了两年的时间教了小炉识字,她已经能看懂那浅显直白的讲解。于是两个人常常一人抱一本埋头看着。为了两个人真正的第一次,方尧懂的越多就越忍得辛苦。尽管这样,他还是每天都不顾小炉的遮拦要看看她私处是否干净了。

等到那天夜里,方夫人让人给小炉送去了一套新的红衣红裙,还亲自备了一桌酒菜,并且喝了小炉敬上的茶后送了她一只金镯子。   寻常女儿家忙忙碌碌准备大半年的重要日子,小炉就这么简简单单过掉了,可是她不觉得委屈,方夫人比娘亲还要好,方尧待她也如珠似宝,这样的日子能多得一天都是赚到了。

方尧揭了她的头巾,对她说:“小炉,我们一生一世都要在一起。”

少年人抹去小新娘脸上滚落的眼泪,认真的许诺:“方尧只有小炉一个妻子,不需要别的人,没人比你更好。”

说罢他低头吻住了小炉的嘴,将她的衣裳一件件脱去,再取了她固定发鬓的簪子看着黑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乌发雪肤,他的小妻子是这世上最美的新娘了。

小炉光着身子再去脱掉方尧的衣裤,小小尧已经迫不及待的仰着头等待和小小炉的见面了。因为方尧不肯熄蜡烛,烛光透过红纱帐显得越发暧昧,方尧靠着床头厚厚的垫子半坐着,双手扶着小炉的腰,让她分腿跨坐在自己腰上,她的小花穴下就是激动的小小尧了。

小炉慢慢坐下来,在私处碰上那灼热的菇头的立即敏感的提了下身子,方尧闷哼了声,伸手去摸小炉的大腿让她放松下来。小小炉终于吻上了小小尧后,两个人都难耐的哼了哼。

“小炉,好难受,我想进去。”方尧扶着自己的阳具让小炉快些坐下来。

在小炉的低低哀鸣里,方尧的阳具捅开了她的薄膜缓缓进去,她只觉那明明是肉做的东西,却硬得似根烧红的铁棒,烫得她里面都要融化了,而花露开始大量分泌起来。感受到暖热的又何止她一个?方尧从不知道女儿家的体内竟然有这般柔软腻滑又紧致热乎的地方,   小炉扶着他的肩膀用自己的小穴套弄着他的阳具,那种摩擦带来的快感令她有些力不从心。性事上女子往往是弱势的一方,只适合承受着男人的奋力攻城略地而非主动去获取,因而虽然在小炉努力的收缩和套弄下,最后方尧还是射出来了,但是小炉并未尝到真正的快乐。

她以为现在这般就是寻常的男女之事了。小炉按着方夫人的吩咐即使方尧射出来了,也没有让他拿出来,而是就这么含着他的阳具调整了睡姿,相拥而眠。

方尧头一次失眠了,本能告诉他小炉没有享受那从未过的快感,但是他没有说,因为这是身为夫君的失职,却会叫善解人意的小炉为难。他从未这么渴望过自己成为一个健全的男人,能照顾好自己心爱的女人。

此后的行房与两人而言都是一种煎熬,小炉已经敏感的觉察到方尧不再那么容易射出来了,她伤心极了,是因为对自己失去兴趣了吗?小炉的强作欢颜也叫方尧很难过,两个无法向对方解释的爱侣第一次有了隔膜。

方尧腿病的好转大概是这些天唯一的好消息了,方夫人从小夫妻的脸上看出了些什么,就叫来小炉陪说话,她还没有提到这事,小炉就泪眼汪汪的跪了下来,说自己没办法让少爷满意了,请夫人责罚。

方夫人是知道结症所在的,不仅仅因为她是过来人,婚后这般长时间才有的尧儿也是因为方老爷那地方的问题,经过多年调养现在虽是比以前好了些但也是没有滋味的。她只好宽慰着小炉,私下里请了花楼里嬷嬷来教小炉些技法。

这事叫方尧知道了,他是又懊悔又心疼,自己的隐瞒原来叫小炉受了这么大的冤枉,等两个人把事情说开后,小夫妻的生活又好了起来。虽然小炉还是没能尝到那张极致的快乐,但是他们已经在行房时开始小声交流,那种满足感小炉已经渐渐尝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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