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来得不是时候,冲掉了我伫足的守候,无法尽兴饱览大鸡巴的快乐。
以致于衍生后遗症,悬着一颗心不时想着,澎立群究竟有没吃了我的美肉?
不是在意,我只是不服气。
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自从老怪物倒下后,「那个人」顺理成章,负责延续『陈香居』的繁华。
讲好听点,他从唯唯诺诺的卒仔,马上跃升为发号施令的大头目。
但那只是名义上,实际上,他整日逗留在外,根本不管宅里的事。
日常一切大小琐事,依旧由主母在张罗。
宅第占地辽阔,人丁众多,还要发落田园庄稼,可不是人人都能胜任的工作,需要很「铿卡」的女人,方能将上下打点得井然有序。这个人选,自然非我阿娘莫属。
假牡丹那么妖娇美丽,不做交际花,分明是暴殄天物。她想当主母,只能继续做她的春秋大梦。至于我,为了分担我阿娘的辛苦,当仁不让,挑起地下总司令重责。换句话说,宅里属于我的地盘。澎立群就算不认识我,听也听过。再说,他每来必走后门,既然喜欢偷偷摸摸,岂不更该知所进退,怎能不打声招呼,迳自抢食我的美肉。不过,也有可能是我多虑,而且澎立群啥米拢毋哉。我大人有大量,暂且按兵不动。
倒是我和郭玉琴那件事,攸关面子,自然牵系我流传千古的传记,马虎不得。
怎样,你不屑冷笑?
要知道,我是活跳跳的人,而人不就活在别人的肯定中,享受飘飘然的光荣?
我最喜欢活在别人的认同中带点模糊的不同。
如果你不懂,我刚好在蹲马桶,有时间解释。
譬如,我栽培出一株很特别的茉莉花,除了喜欢听别人称赞我精通园艺外,更希望别人看见的不是茉莉花。事情就是这么扑朔迷离,虽然真相只有一个,但人们为了创造属于自己多采多姿的人生,酷爱绞尽脑汁弄出许多假相来覆盖,让别人眼花撩乱搞不清。倘若还不懂,怪你脑袋装大便。我没时间扯淡,得骑上拉风的野狼上学去。
学校最鸡歪,野狼只能放在半路的机车行,只是因为机车行小开是阿强。
「大仔!你要这样去学校?」
「按怎?」
我就说咩,阿强肯定哈了我很久,才会盯着我的懒包说:「你的裤子……」
「我的裤子一向很……」
哭八!匆促出门,我以为要去约会,套上昨晚穿的喇叭裤。
「时间来不及了,大仔!我们身材差不多,你将就穿我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总比被叫去看训导主任的懒葩面,要舒服得多。
「阿强!转过去,不准偷看!」
我奉行低调主义,大雕虽然爱骚包,却羞答答深懂肥水不落外人田。套入「差不多身材」的裤子,我的脚被裤管盖住,根本没办法走路,注定是无精打采的一天。
裤裆垂到肯亚没有大肉包,裤管麦输春卷等着去耕田。
连福利社都去不了,怎么逛校园?
早知道就不该喝牛奶,只能利用上课时间跑厕所。不是我爱说,办教育的人非常变态,弄条小便沟不区隔,摆明要让大家比长论粗。幸好我的够粗,掏出来热呼呼。忽闻脚步声响噗噗,只见钟巴泰初就像一阵风冲进来,地方那么大,非得站到我身边。
这实在是很不寻常的事,他肯定暗恋我许久,逮到机会,当然要袒露相见。
我讲话最实在了,完全呒嚎哮!
钟巴泰初肤色黝黑,人高马大像头猩猩,体育课常要同学顶着烈阳自个玩,他老兄穿着短裤靠着树干在纳凉,一幅风和日丽的逸闲。有次我跑过去捡球,头一低、眼一擡,只见他拿本厚厚的书,看到目不转瞬的认真,浑然不查,懒葩就像枯瘪在枝头的芭乐,黑溜溜地从裤管里露出来招风。嘿嘿!这绝对不会是刚好,必是他刻意布下的情色罗网,想引诱我冻袂条,飞蛾扑火,当然就黏住啦,下场自然被他玩玩去。
根据来自事实,老师最爱近水楼台玩学生,自古就存在。
「张同学,」钟巴轻咳一声,等我转头,视线撞上他的下巴有好几根胡子没刮干净、喉结咕噜滚动,实在没啥特别。我只得擡眼,迎上他炙热如火的眼光饱含渴切。
麦输恨不得扑上来,吓得我向后仰,以眼光询问。
「想请你……帮个忙……」他含羞带怯,视线垂移,感觉在示意。我跟着往下看,豁见黑鲁鲁一根大肉棒,硬梆梆在他手里粗长,分明挤不出尿,该不会要我……
「现在流行这种裤子?」他蹦出这句,分明煞风景。
干!我拉上石门水库,准备去洗手。
「等一下。」钟巴快速将麦输水管在喷水柱的大鸡巴交到左手,一把扯住我。
也就是说,伊有够无卫生,用刚刚握大鸡巴的手抓着我的胳膊。瞧他这么急,就怕我离开。嘿!事情暧昧了,我心惊惊很自然想到那边去,他却一头热走到这边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