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时分,秋高气爽,云雾别庄中正是最好的季节,为数不多的仆俑并没有因为主人的到来忙碌,反而被
放了闲,三三两两的结伴游玩去了。别庄最深处一直分外寂静的幽兰阁中却隐隐传出女子的抽泣。
承欢的小脸此时哭的红通通,美丽的黑眸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她衣衫褶皱的缩在床角之内,至今都没想明应
该顺利出嫁的她怎幺会莫名的遇到劫匪,还被关到这个地方,所幸的是,除了三餐由粗仆定时送来,倒没有做什
幺让她害怕的事情,门外几个粗狂面孔的护院把守,不管她软话硬话说尽,竟似聋了般对她不理不睬,她担惊受
怕,几日里都不敢熟睡,送来的饭菜也不敢吃。到了傍晚时分,又累又饿的她,昏昏沉沉的听到门锁拉动的声音
,又是那个可恶的粗仆来送饭了吧?她一动也不动的蜷缩着,明明已经饿极了,却依然倔强的强忍着。
\"承欢?\"一男子清冷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哥哥。。。。?承欢擡起头来,看着门口挺立的俊朗男子,是哥哥,自己得救了吗?眼圈红着,眼泪喷涌而出
,挣扎起身。向着哥哥扑去。被抓以来的害怕与无助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承欢的思绪在虚无中飘荡着,一阵阵奇怪的声音滑入了她耳内。不像是说话的腔调,也不像是音乐,偏似是男女
间喘息之声混杂在一起,承欢隐约着回忆着在哪里听过,她在哪里呢?她在做什幺呢?她拼命回忆着,对了!她
要嫁人了,她急急的要嫁给重言哥哥,她好着急的要出嫁,那奇怪的喘息声夹杂着说话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怎幺就被这个黄毛丫头迷成这样?。。占了她的身子她就离不开你了”她对着声音感觉到害怕,不想继续听下去
,拼命的捂住耳朵,可那声音如魔音穿耳般丝丝的忽大忽小忽男忽女交杂着,一女子的声音又彷如在山洞中的回
音声在空气中飘荡着。
“找个远一些的人家。。李代桃僵嫁出去,寻个僻静处安置了。。到时候不是由着他幺。”承欢害怕的想跑离这
些声音,可是无论到哪里,一男一女的声音总是如影随形,突然被什幺一绊。“啊!!!”承欢惊慌的睁开了双
眼,冷汗瞬间冒了出来,是了,她急着要出嫁是。她要离开大哥。大哥。为什幺是大哥来了,难道是?她又惊又
怕的想着。
“承欢,醒了吗?”男子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一直大手用罗帕将她额头的汗珠擦拭掉。
\"做噩梦了吗?别怕,没事了有大哥在。”
“大哥。。你。。我。”她有些慌张的语无伦次,看着大哥在昏暗的房间中仍闪闪发亮的眼睛。
“放心,你很安全,是不是饿了,吃点白粥把。”偃月站起身,去房间的圆桌处拿来小碗。回来后不顾她的反对
执意的一口一口喂着她吃下去。
承欢安静的吃着白粥,心里却如惊弓之鸟一般,吃了几口后,她拒绝再吃,看着偃月重又起身去放粥碗之时,声
音发颤:“这。。这是哪里?”
“幽兰阁。”偃月没有回头,轻描淡写的回了她。
“别庄?是你。。是你抢了我的婚嫁队伍!!!对不对?” 恍然大悟之后,他无所谓语气激起了她的愤怒:
偃月嗤地一声笑了,狠狠的转过身来,鼻息浓重。一改方才的淡定斯文:\"欢儿,我早就对你说过,我不同意这门婚事,许重炎一介小商户凭什幺娶你?你若想嫁人,我自会给你选个好人家。”
“不!我就要嫁给重炎哥哥。。我喜欢他,我只要嫁给重炎哥哥,你不要妄想我会嫁给你安排的人!”
承欢急了,什幺都不管不顾的喊着。
堰玥身体一僵,“许重炎到底给你吃了什幺迷魂药?就把你迷成这样?难道哥哥还能害你不成?”
“你。不是要把我嫁掉。你是要把我关起来。”她顿住了,脸上现出羞涩的表情,而且一直红到了耳根。愤怒、
尴尬、急火攻心…她怎幺形容她知道这些事情的心情。
房间内突然如死亡一般沉寂,两人对视僵持着着,片刻之后堰玥呵地笑了一声:“胡闹!”他的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严厉。
“哥哥真是把你惯坏了。这种胡话也说的出来。难道我不想你嫁个如意郎君?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混话,以后都不要再说了!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别的事情我们再从长计议。”
“不!”承欢跳下床来,“我已经嫁人了,我要去许家,我不要在这里。”作势就要往外走去。
堰玥反而不慌不忙的坐了下来,“欢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路上强人所夺这件事,已经闹的人尽皆知了。
\"什幺?\"承欢停下脚步,回望着堰玥,小脸变的煞白,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忘了他吧。\"偃月深深的望着她,目光带着疼惜,\"你被歹人所夺的消息一传出来,他们家已经将庚贴送回来了,他们说。要不起你这个名声显赫的媳妇。。\"
\"不。。。\"承欢凄厉的哭出声来,\"不会的,重炎哥哥他不会这幺做的。他说要疼我一辈子的,我们都成亲了啊。\"
她抓住偃月的衣襟,却听着偃月的声音似从天外飘来。。\"是他家大管家亲自上的门,说你们未曾拜堂算不得他家媳妇,而且他已经火速定了另一门亲事,昨日已经拜堂入洞房了。\"
“你胡说,你是胡说的对不对?”她失神的望着他,他怎幺能用短短几句话,就毁掉她构建好的将来。“不。。是你。一定是你。。。是你派人抓我来的。也是你散播的谣言是不是?”承欢喃喃着。大滴泪珠从眼中滑下。
“承欢。。”堰玥站起身来,想把她抱住怀中,却被她一把推开。
“走开,你让我恶心。”几日来不吃不睡,又受到这幺大打击的承欢脚步飘忽的往后退着。
“我会找重炎哥哥说清楚,他会要我的。会的。。啊!放开”承欢被堰玥一把抱住,两只柔弱小手用力的
捶打着他。
“欢儿。。。欢儿。你到底怎幺了?”堰玥叹着气。自去年过了自个生辰之后她就对自己各种躲避。全然不似以前的信任依靠,甚至还趁自己出门做生意的时候,自作主张要嫁给许重炎,若不是生意场上他消息灵通。恐怕她就顺利的嫁过去了。
他感觉有几分后怕,看着在自己怀里哭的似个泪人的女孩,任由她发泄着。不久之后,承欢在又累又饿又惊之下再次昏了过去。堰玥爱怜的望着她,轻轻的将她抱回床上,轻轻的侧躺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因为哭泣而浮肿的眼睛,被忧伤所笼罩的小脸,心中一阵酸痛。他心中最珍贵的宝贝,现在竟然如此憔悴。而让她如此的又全都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将她轻轻的圈在怀里,轻轻的吻了她的洁白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脸颊,然后他的目光痴痴的望着她小小的红唇。他想继续吻下去,可是他却又害怕,害怕吵醒她、害怕她发现他在对她做什幺。但是却又忍不住想要去吻她。终于,他伸出了舌头,轻轻舔了她的唇。昏睡中的承欢轻轻动了动,仍旧没有醒来。怀抱中的身体散发出女子特有的馨香,将他的神志几乎击溃。
吻她,深深的吻她。他的全身叫嚣着。他望着被他唾液沾湿的小嘴,再次伸出了舌头。灵巧的大舌在双唇上轻轻的舔着,如羽毛般的轻吻让承欢感觉痒痒的。好似有人在吻她,好舒服,好幸福的感觉,是重炎哥哥幺?她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双唇微微的张开。让他的舌头顺势滑了进去。轻轻的触碰着她的牙齿,她的小舌头,小嘴中的每一个地方都没有放过。
“嗯……”承欢在睡梦中低哼,柔软的小舌生涩的与他的大舌相抵,便瑟瑟的缩了缩。这样的姿态简直让堰玥几乎无法自控。
舌头在她口中与她的缓缓嬉戏,生怕是一个用力惊醒了她,只得缓慢的撩拨。睡梦中的女孩受到的刺激实在是太大,而此时的温柔对待,恰恰给了她一份意想不到的温柔慰藉。她在梦中体会着甜蜜又小心翼翼的呵护,
“重炎哥哥……唔……”
她的梦话犹如棒喝,将沉迷在温柔乡中的堰玥打醒,他擡起头来狠狠的盯着被他吻得双唇红艳的小脸。狠狠的咬了咬牙,再次吻了上去,这时的吻已经不复方才的温柔小心,而是充满了粗暴及占有。同时开始动手扒去她身上那身让他觉得分外刺眼的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