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了,妳摸看看?」
「嗯,比石头还要硬,好粗大哦。」
「粗为根、大为本,妳不喜欢吗?」
「胡说八道,你就爱使坏,狗嘴最好吐得出象牙。」
「哈,妳的小嘴香又甜,损起我来火辣辣,别具风味,令我更为陶醉。」
「你除了会贫嘴,会灌我迷汤之外,就不能实际点哦?」
「温香软玉在怀,我血脉贲张坚硬如钢。如果这样还不够实际,什么叫实际?」
「又来了,什么坚硬如钢?」
「当然是我被妳吸引,心里爱到不行,身体产生化学变化,爱棒变粗变长,坚硬逾钢、火热烫手。妳的小手抓紧紧,敢说没感觉到,它生气勃勃,跃跃欲试之态?」
「有吗?我只知道,是你硬将我的手抓去摸的,结果……它就把我的手黏住了。」
「是是!妳说得极是,肉棒真的很坏。整天就想黏着妳,等妳把它掏出来透气?」
「嗯,我放它出来,你不能让它咬我哦?」
「大鸡巴跟我一样,爱妳都来不及,就想钻入爱洞疼惜。噢……揉大力一点。」
「好烫好粗大,哦……敏郎……」
「妳喜欢我更兴奋,握紧点,宝贝,噢……有感受到大鸡巴的热情吗?」
「嗯,很有精神,抖得好厉害,我真的好喜欢,快不行了。」
「我没听清楚,宝贝,妳再说一次,什么抖得很厉害?」
「当然是……是你爱使坏的……大鸡巴。」
「噢,大鸡巴三个字,从妳嘴里说出来,特别动听,快把我的魂儿给勾走。」
「你的臭嘴才迷人,害我晕头转向,浑身没力了。」
「这是好现象,妳越没力、我越坚强,彼此互补,我当然得吸吮蜜桃汁……」
「哦……敏郎,你好坏哦……」
「嘤咛婉啭化骨酥,教我不怜爱也难。宝贝,舒服吗?」
「嗯,都是大鸡巴啦,粗大就算了,火烫烫的,弄得人家好热哦……」
「我越爱妳,鸡巴自然越粗大,热情如火岂有不烫。妳湿了吗?我摸看看……」
实在有够肉麻的对话,是我惦惦地穿过寂静的机器,摸到办公室门外侧耳听见的。依声音发出的方向,叶敏郎和林凤仪,两个人八成相拥在椅中卿卿我我,边吻边爱抚。从叶敏郎口中不难听出,他把林凤仪的两粒奶奶当肉圆,边捄边嗦还不够。他准备施展「一指禅功」,戏弄她双腿间的那只水鸡。同时间,林凤仪的动作更快,已先下手为强,将叶敏郎的大鸡巴抓出来当金箍棒在搓揉。揉到大鸡巴噗噗跳,让她爱不释手,心儿乱跳,进而被电到归身躯楞裹裹,频频称赞,大鸡巴非常坚硬,十分粗大。
鬼才相信!
不是我爱藐视,而是完全有所本。
一来、女人心海底针,让人摸不透之外,女生很喜欢讲反话。
二来、据闻林凤仪是初次谈恋爱,对大鸡巴的认识肯定不深。缺少比较,对大小自然没啥槪念。更何况,女生向来就爱大惊小怪,看见蟑螂,惊声尖叫麦输见到鬼;看见香肠,直喊好粗大。再说,谁敢保证,林凤仪不懂得奉承,不会取悦情人?
所以,我宁愿相信自己的眼睛,也才不枉费,不辞辛苦摸进来的动机。
我不否认,拢是大鸡巴情结,让偷窥变得趣味盎然,非常有意义。
但是,阿强的兴趣是否相同,就不是我所能左右。
他轻轻转动门把,眼光一亮,代表门没锁。
于是,随着门缝开启,我立刻撞见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被震摄到倒弹。
真的要称赞一下,叶敏郎的父母,实在有够会生。
大大帮了我的忙,让偷窥的兴致非常高昂。只见隔着茶几,偷情的人儿,两情绻绻,衣衫不整纠缠在长椅中。更准确的说,叶敏郎赤裸着下体、林凤仪酥胸半露。
两个人都闭着眼睛,一脸陶醉,嘴对嘴吻得缠绵,吻得十分甜迷。他斜坐在外侧,用左臂揽着她,右手滞留在她的裙子里面,到底在干什么,各凭想像。她斜卧在里侧,两只手掌合力抓着他的大鸡巴,下方还露出一截黝黑的茎杆,可见有多么地粗长。怪不得,林凤仪被电到身体软绵绵,爱到眼睫毛都会颤抖,用迟缓的速度,相当有力地上下套弄着。一上一下的起伏,牵引包皮时而往上拢合、时而朝下退逝,可见红通通的龟头,闪烁着流离的光泽,忽而含羞半露,忽而豪放露出整颗宛如红蛋的饱满。
满满的春情,扬溢在空气里散发浓烈的咸湿味,充满强大的诱惑。扑袭我双眼,强力灌入一桶桶冰淇淋,导致身体很反常,汗流浃背热烘烘,懒叫定喀喀,刚好贴在阿强的后脑勺。我当然要把握机会,磨呀磨磨到阿巴涨懒葩,希望铁杵别磨成绣花针。
描述到这里,回归最初的问题。
「门锁住,你怎么进得去?里面又没开灯,龟头还会流离光泽,分明骗肖ㄟ!」
没错,会这样想的人,代表脑筋没生锈。
确实,门锁关系目的能否得逞。打不开,我自然无法如愿,等于扼杀掉好奇。
要知道,好奇心是一种动力,不善加利用,当人岂不很乏味,绝非我追求的人生。
自然要想办法,克服一切困难。
事实上,我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春色一览无遗。千真万确,室内没点灯,我敢以生命作赌注,叶敏郎一定非常希望,有窗帘可以遮住光线,因为太阳还没下山。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