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喂带吻

迷迷糊糊中,应曦觉得有一个温暖的唇瓣覆在她的双唇上,强硬的舌头在她口中搅来搅去,将一些苦苦的、涩涩的液体送到她的口腔里,她只得顺着喉咙咽了下去。好苦!扭了扭头,想摆脱这苦涩的纠缠,却被两只手固定住了脑袋,舌头及温暖的唇瓣离开了一会儿,又一股难以下咽的药汁以同样方式送了来。

“咳咳咳……”呛着了,她醒了。睁眼一看,却看见令狐真满嘴满脸都是药汁,(让她给喷的)雪白的衬衣上斑斑点点,有些狼狈。

“你醒了?”令狐真见她醒来,似乎很开心,细长的桃花眼高兴地弯着,满脸的春光明媚。看样子他恢复得很不错,奕欧那几拳头和那隔着防弹服的一枪并没有把他怎么了。他微笑着把她扶了起来,又把枕头竖起,好让她靠得舒服些。“醒了就好,赶紧把这十全大补汤给喝了,如果要我口口喂,只怕会减了药效。”说着,吹了吹碗里黑乎乎的药汁,又用勺子搅了搅。

应曦斜挨着枕头,想擡起手撑着身子,发现两个手背都扎着针头,针头连着吊瓶,不断地有些透明液体注入自己体内。“这是什么?我怎么了?”她问。

“这些是营养液。你低血糖昏倒了。快喝,一会儿还有人参乌鸡汤,冷了就不好了。”

她好奇地朝周围扫了一圈,小小的房间,白床单白墙,简简单单的陈设,一股熟悉的味道,不用问,又是医院!令狐真坐在她身边边吹边翻舀着碗里的药汁。小小的床头柜上堆了一些滋补品,不远处的椅子上放着一个电磁炉,上面的小锅里飘出一股米粥的香气。药香、汤香、粥香还有医院里固有的消毒水味,几种味道窜在一起好怪!她还未来得及说话,一个勺子把药汁送到嘴边了。

“张嘴,啊……乖!”令狐真笑着,在她脸颊上奖赏似的亲吻了一下。

生平第一次,让男人给自己喂食,应曦觉得很难为情。(估计她也忘记了在别墅那次,也是令狐真口口喂她的呢)。“我自己能吃……呜……”她才刚张嘴,又是一勺子。

令狐真嗔怪似的瞅了她一眼,说:“你两只手都扎了针,怎么吃?”

也是。可怜的应曦一肚子问题,但一句话都说不出,嘴巴灌满了苦苦的药汁,然后是汤。

一肚子汤水……

好不容易都喝完了,令狐真起身走到电磁炉旁蹲下,打开小锅盖,香气越发浓了。他边用勺子搅了搅边自言自语地说:“好了。过会儿可以吃了。瑶柱元贝粥,我亲手熬的,你可要多吃点儿……我只会熬这个。这个比较简单……嗯,很香。”他尝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典型的黄婆卖瓜,自卖自夸。

不是吧?这样暴饮暴食会撑死人的啊。应曦低声说:“我饱了……”

他回头又是一笑。应曦脑海里立刻浮现一句话:回眸一笑百媚生!男人都可以笑得如此倾倒众生,算是世间少有。她不由得看傻了。

“别这么看我,这里的粥是我们俩的,你一半我一半。我还没吃饭呢!你要是再晚点儿醒来,我都快饿死了。你本来就没有多少肉,没见两天,居然瘦成了一把骨头。真是的!旸哥他怎么能这样……”还未说完,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马上闭嘴了

他不提还好,一说到程应旸,应曦就立刻呜咽起来,没几秒钟,细细地低泣居然变成放声大哭,吓得令狐真立刻冲过来捂着她的嘴:“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这么能哭呢?是不是想招来医生和护士围观,然后要我出去解释我没欺负你啊?”

应曦倒也听话,立马闭了嘴,只是低声嘤嘤地哭着,眼泪像是开了阀门的自来水,哗啦啦地把他的、捂着她的嘴的手掌浇了个透……

“应旸他不要我了……”

令狐真听了并没有说话,慢慢松开了手。他拿了一张纸巾为她拭泪,也擦去自己满手的泪水,苦笑着说了句:“看,我的手都湿成这样了。什么时候你为我流这么多泪就好了……不,男人是不应该让女人为自己流泪的……”

应曦并没有细听他说啥,还是埋头哭自己的。无论在家,还是在医院这里,应旸都没有任何关心的表示,连奕欧都不来看她。悲从中来,她的哭声又响亮了。“呜呜……嗯嗯……”忽然他起身吻住了她,灵活的舌头蛇一般,变换着各个角度,越来越深入地舔舐她的口腔,不时钻到她上腭和喉咙的交叉口盘旋萦绕。

应曦小嘴被他高明的技巧侵占着,这下没法哭了。双手又扎着吊瓶针,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好长一段时间,他才离开她的小嘴儿。“我发现用这个方法阻止你哭泣挺好的。”他半开玩笑似的说。

她的脸顿时不争气地红透了,整个人就像一个水娃娃。

“你看你,这么能哭,难怪贾宝玉说:女人是水做的骨肉。”他停了一会,悠悠地说:“不要再哭了。旸哥那里,我想他宁可不要身家性命,也不会不要你的。”

作家的话:亲们喜欢令狐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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