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明人就要明目张胆的干(中)

「法克!」

杰夫将手机随手一丢,左掌巴住我的屁股,他的右手也握住大鸡巴,圆硕龟头立刻将我美丽的菊花整朵压扁。害我好像被电流触及,身不由己地剉一下、放喉「哦的」一声。声调只比狐狸叫春骚包一点点,却引动大野狼的精虫冲脑,招来狂烈的狼吻。

吻得我昏头转向,只知在双股间使坏的大鸡巴躁动异常,龟头火烫烫,一直凸、一直凸。幸好没凸到懒葩,那就真的变成凸木瓜。可是小学生都知道,菊花只要轻轻一摘便得。杰夫却宁愿费力,选择用粗暴的原地突刺,自然是急着想把龟头塞入花蕊中。

不过,花蕊小小的,龟头那么大个,塞得进去吗?

这是个有关涵洞承载量的问题,我没念过任何相关工程学,想破头也没用。

杰夫是特务出身,受过各式各样的技能训练,小小的涵洞学理自然难不倒。

我还是实际点,紧紧勾住他粗壮而汗湿的暗滚仔、用力捏住他樱桃般的乳头,看看能否挤出樱桃汁来解渴醒脑,免得神魂颠倒摔到地上。只是,龟头一直撸屁眼,实在好痒好痒。我不得不把左脚擡高将杰夫的壮躯当树干勾住,借力让我把屁股往下沉,希望屁眼能狮子大开口学习蛇吞象好把大龟头吞入。这样一来,杰夫只要稍为施力挺动虎腰,便能带动粗长大鸡巴一下一下肏插抽送,送出一股一股快感,把我从地面推升至天上。亦即,大鸡巴就是火箭,载着我升空,空气渐渐稀薄,我快窒息了,不得不脱离狼吻。「你是鲸鱼哦,」我必须再喘口气,才有办法接着说:「都不用呼吸。」

「我是大坏蛋!」话落,杰夫一挺背,双手抓住我的双脇,猛然长身而起。

刹那间,我七十几公斤的身体腾空升高,俯视的眼里只见一张淫淫笑的帅脸,毫无半丝吃力的勉强。杰夫突然起肖,粗壮双臂不惜爆凸二头肌,只为将我高举过头。

他举重若轻,步伐沉稳,很轻松让我飘浮在半空。可惜不到两秒,他亲菜像抛沙袋般一丢,我仿如断线的风筝飞落床上,身体弹动未止。只见杰夫放任大鸡巴一柱擎天,以大鹏展翅的雄姿飞扑而来,壮躯压到我身上,接着把我的双手高举过顶,湿热的唇舌马上袭卷我的腋下。奇怪的是,平常会很痒的举动,此刻却觉得很舒服、超兴奋。

我没办法不呻吟,双脚很自然缠上他发烫的壮躯,就是要将已经进行过「软壁清野」的屁股翘高高,好让洞门呈现最方便光临的角度,等伊入来大力消费。这是现代商业上的说法,古早人卡闭鼠,喜欢含蓄说:「花正开,望君来采,甲阮好好疼爱。」

扬晨风是采花贼出身,不识风雅,只管讲求效率,很直接很粗俗说:「大鸡巴定喀喀,归支火当烈,偏偏龟头麦输作水灾。恁北不干会死,龟头乎你去啦!」

举世皆知,相干是维护世界和平,唯一共识。

杰夫是相干专家,又是调情高手,岂有不懂床上行为学的道理。当我的卤肉脚一缠上去,他马上收脚准备进行开采工作,当然要操作装设雷达的大鸡巴自动到达定点,用龟头封住洞口,不让半只蚂蚁跑掉--这是一门取巧的功夫,也是一种常识,每个干公都懂,都希望大鸡巴能够自行进行攻坚重任,便可腾出双手尽情蹂躏对方的身体。偏偏就怕懒叫不合作,紧要关头软裹裹,垂头丧气,别说无法自己走到定点就战斗位置,就算用手扶持也徒然。这是颜面扫地的事,让人非常漏气,沮丧万分。却是许多男性的困扰,但绝非杰夫需要担心的事。原因我不晓得,只知道,他没喝爱福好,也不用依靠威而刚,只要一兴奋,软屌变身硬梆梆大鸡巴之后,想退烧也难。当龟头一抵达洞口,杰夫立刻施展「千回百转」大鸡巴变成电钻带动龟头旋转爱的圈圈,一圈一圈,圈圈有真情有活力,渐渐旋开闭锁的菊花门,可是又不踏入玄关。害我坐在客厅干着急,望啊望等啊等,就是等不到奸夫撞进来。我越来越饥渴,就是吞不到好吃的肉圆龟头,无法含住大鸡巴的粗硬茎杆,招致渴望泛滥成灾,真是急死人了。

「与其干着急,不如烘蕃薯。」耐人寻味的言词,是扬晨风的名言之一。

意思我懂,只是有点路见不平。「为什么不烘芋仔,不是比较香?」

「你甘无目睭。亲菜拢有人底卖烘蕃薯,甘有鬼烘芋仔?」扬晨风理直气壮,点出现今的街景。烤地瓜的连锁加盟铁桶比路上的胖子还要多,惟独不见烤芋仔的摊贩。

尽管有道理,但知易行难,尤其碰上非智力或体力可以解决的困境。就像现在,杰夫驾驶大鸡巴巴士游览菊花洞,却放任龟头在洞口窥视制造骚动。就算给我烤地瓜吃,也解不了痒入骨的饥渴。这种深切等待大鸡巴破门而入的无助,怎一个急字了得。

「雪特!你已经等不及了吧,浑身烧烫,呻吟好像布谷鸟在催促。」杰夫的胸膛剧烈起伏,以戏谑的口气取笑,辅以不怀好意的眼神挑逗,一边伸长手臂去床头柜摸索。「我差点流鼻血,大鸡巴只想射精。当然要射在你的「阿锁」里才痛快,你想吗?」

我懒得耍嘴皮,露出花痴的眼神以侍奉皇上的仰慕,双手拢住他湿硬的大鸡巴轻轻搓揉,用行动代替回答,想必更具效果。更能博得他的欢心,色瞇瞇向我展示润滑剂。却没开口卖膏药,他纯以狎笑的神情透露强烈的讯息:你免着急,恁北马上甲你干!

有时候,无声胜有声,可以刺激旖旎的气氛爆出暧昧的火花,凭添幻想的空间。

作爱讲求情调,节奏的拿捏非常重要。杰夫是个中好手,侧身把我搂在怀里,非常体贴地刻意让我的右腿搁置到他的右腿上,就是要让我的胯下打开开,好让他方便将沾着润滑剂的手指捅入我ㄟ「阿锁」里面探头探脑,鬼鬼祟祟地进行敌后刺探的工作。

这是战争中不可或缺的手段,俗称间谍,自然免不了要安装窃听器。

以前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好巧不巧,我很舒服瘫靠在杰夫身上享受他温柔的唇舌制造蒙蒙春风扑打我耳颈的诗意。快慰之余,顺便看电视新闻,可以增广见闻。音量虽低但有字幕,我才发现杰夫太轻忽,专业度不像通过严格训练的特务该有的严谨。

「杰夫哥!你看电视,征信业者说,装窃听器的人都会戴手套,你好像没有吧?」

「麦嘎的!」杰夫猛擡头、双臂一紧,反应实在有够大,手指差点把我的「阿锁」撬坏。「什么跟什么,你们台湾人真的有病,鬼扯一把罩。你想想,仪器那么精密,戴手套碍手碍脚。又不是预谋做坏事,是你要我装的,不用担心留下指纹,不是吗?」

「是是!是我主谋,不会有「扑里士」上门搜索指纹,你当然不会有事,OK?」

看样子,我的质疑等于否定杰夫的专业,踩到了地雷。我当然要赶快安抚,设法转移焦点。「金钢狼的肌肉很结实,刚刚照片里,他手中拿着一支长长的,是什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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