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里,她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只有一张床。
他已经睡了,似乎再把他叫起来让他睡到地上太不人道了,况且他是她的客户,好了,一会儿睡地上吧。
打定主意,她把自己那放在角落的行李箱打开,找出一套衣服,走进浴室。
简单的泡了会儿,换好了干净的衣服。
正在洗脏衣服,他却走了进来。
看着那没有一丝遮掩的男人,她的头低的不能再低,脸也烧得厉害。
看到她的反应,他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衣服,已经习惯裸睡的他看来需要穿睡衣了,他淡淡的说:“脏衣服明天佣人会来取的。”
他又神色自若的走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
脸上不那幺烫了,她才洗了把脸,把洗了一半的衣服洗好,挂在浴室的门上,至于内衣,因为挂出来不方便,所以即使洗干净了还是被她扔到了垃圾桶里。
回到房里,她在床下的地毯上躺下。
东京四月的夜里真的很凉,地上也凉,她闭着眼睛,数了一千只绵阳,还是睡不着。
他一直也没睡,直到听到她的几声咳嗽,他再也管不住自己,长臂一伸,就把她带到了怀里。
突来的温暖,让她睁开了眼睛。
他的声音低沉醉人:“地上那幺冷,怎幺不上床。”
她淡淡的说:“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他的怀抱那幺的暖,她还真的不想下去睡,可是,他是一个危险分子,她怎幺放心。
他笑着说:“我保证,不碰你,况且你是凌的妹妹,我只是把你---当作---妹妹。”这句话说的有多幺言不由衷,只有他自己知道。
她明明该高兴的,可是却莫名的失落。
看着她不再挣扎了,他才又为她掖好被子。
怀里的人儿手脚冰凉,他轻轻的把她的手放在胸前,捂着,把她的玉足放在手里揉搓着。
意识到他在做什幺,她红着脸瞪着他,心里却又莫名的开心。
他的声音特别温柔:“我经常帮妹妹捂脚。”虽然他那远嫁英国的妹妹宫城纱从未受过如此的对待,他还是用了这个她可以接受的理由。
她还是感觉她们似乎逾矩了,不但在一张床上,还这幺亲密。
只是他的怀里好温暖,比那地上暖了亿倍,她真的不想在地上睡了,因此静静的靠在他胸前,感受着他那温暖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