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我没猜对答案的话,杰夫准备铁了心,不惜让懒葩变成秤锤。
这个很多人肯定没见过,秤仔是古早的产物,秤杆直直一根,又长又硬;秤锤黑黑的,沉重就像冰冻的懒葩。哥俩好一对宝,曾经携手打出一片锦绣江山,没人敢轻视,斤斤计较只为一毛钱。只是曾几何时,或许是人性善变、或许是人心难测。
无论如何,秤仔终究敌不过电子秤的方便,纷纷被丢置角落蒙尘。
英雄无用武之地,再也找不回往日风光。
历史只能凭吊,就是要让人缅怀。
黄柳妹明明不是收藏家,偏偏就爱玩古董。
不管秤什么,仍然坚持使用,陪她走过无数晨昏、帮她赚入一元一元血汗钱,那把已经落漆的秤仔。纵使金色的刻度变得有些模糊,她一如以往珍惜,聚精会神移动秤锤折腾秤杆翘起来。这种不接受潮流的心态,说好听是念旧,讲难听是憨甲麦耙痒。
杰夫也很呆,大鸡巴明明硬到贲筋,偏偏忍住不肏进来。我光着急也没用,不如来烘蕃薯。「杰夫哥!你绘声绘影,却把刺激的作爱弄成搞笑剧,故意要误导我吧?」
「我不敢保证一字不漏,但情况就是那样。怎样,你听出什么关窍,要猜吗?」
「提到炮洞,我怎能不连想到王品轩。只是那个人的言行,实在太不像王品轩的风格。就我所知,他不喜欢迁就炮友,岂会花时间研究如何取悦炮友。再进一步从对话推论,那个人的心态,不像具有一定历练的熟男。换句话说,那个人的年纪不大。」
「oh,拉屎骨倒(That\'s good)。你把范围缩小,可有适当的对象?」
「这个就难了。我认识的洋鸡(Young gay),柯宇伦恐怕都认识,加上我不认识的,「润级」实在很大。好比要我在溪里摸蛤仔,摸出被你刻上记号的那粒,不是吗?」
「你的质问带推委,好像在怪我故弄玄虚。若要我放弃权力公布人名,何不明说。」
「诺诺诺!」我强力否认,「你太敏感了,就算问题很不利,我也不会逃避责任。」
「耶,不会逃避责任,这句话不是你们台湾的政客,最爱挂在嘴边当零食吗?」
「奇怪,园区风起云涌,有你忙的事一箩筐、一箩筐,你还有时间看政论节目?」
「诺喂(No way)。」杰夫躺着也能耸肩,很无奈说:「你们台湾的特产,不就是有线频道冠天下,政论节目盖全球。就算我不想看,转来转去还是那几张嘴,呱呱呱。」
「你这是在拐弯,骂我们台湾没人材喽?」
「阿姑嘶呐扯(Of course not)。拔特(But) ,你们台湾的媒体,不是整天那样说?」
「这你就不懂了,我们台湾人最有人情味。阿恩说的,只要你有麻吉是电视台高层,或者当制作人或主持人。以你这么好的口条、「费司」又迷人,只要你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当名嘴绰绰有余。阿恩特别强调,如果你的父母兄弟姐妹当官,那就更好。官阶越大越神气,就算你看不懂公文,只要会数钞票就行,会仲介更好。你就有资格当机要秘书,拥有自己的办公室,保险柜一定要的啦。最好隐藏在马桶后面,万一出事,缉毒犬闻不出,找不到你当白手套的证据。白手套,类似洗钱管道,优诺?」
「我当然知道,你们台湾的总统贪污,洗钱洗到--」
「纠多妈爹!」我打断道:「你提八百年前的事,太落漆了啦!别忘了,我刚刚说,我们台湾人最讲究人情,贪污没什么大不了。难道你们国家就没人贪污,骗肖ㄟ。」
「这个我也知道,武田说的,台湾的政客脸皮超厚,作坏事被抓到,不知羞耻。」
「oh,拜托!你千万别在欧镇长,或者欧大赛面前说政客这个词,会拖累我啦。」
「牵拖是吧?大陆也有,脱光衣服露出结实肌肉在拉船,我和武田专程去看。」
「那叫纤夫,很古老的行业。至于牵拖,是你进入房间穿在脚下的鞋子,优诺?」
「骗肖ㄟ!」杰夫会的台语不多,但口气非常道地。
「你们台湾人很不卫生,喜欢拿拖鞋打小强。你想害我出洋相,我就让你吃不了大鸡巴,兜着痒到倒退撸。」他说到做到,而且还拿出特务的看家本领,偷吃步。当相字音落,杰夫便动手,环着我脖子的左臂一紧、壮胸靠上来让左掌压住我胸膛。
他使出连环套杀,握着大鸡巴的右手强力运作龟头变成斗牛,重重刺击我的屁眼,感觉括约肌被撑开了,龟头却不长驱直入,瞬间猛力一挑,整颗滑出去,旋即又重重刺上来,一次一次撞破门而不入。实在有够夭寿,比大禹还恶劣,害我等得好难受。
怪不得尤雅宁愿退出演艺圈,也不要唱等无人,免得哀怨死。
这绝对是一种酷刑,只是我就算要反抗,也不能当真,因为这也是一种情趣。
这种时候,阿恩不会憨憨当木头,深知得出奇招,「姐姐妹妹软起来」扭着身子嗲着声音说:「大大鸡巴坏坏,弄得人家湿痒痒。你好讨厌、好讨厌、好讨厌哦!」
这一招深奥非常,扭动配合叠字的声调,必须达到勾精的妙用,我实在练不起来。
可又不想再用最古老的招式,塞奶求饶。
我只能继续练习,扬家烘番薯的技术,力求转移注意力说:「杰夫哥!你真是奇葩,简直是台湾通嘛。我提供住宿,你干脆移民。以你的特殊专长--」我心中想的是他的粗长大鸡巴,并非具国际水准的特务技能。「台湾官方肯定欢迎你入台湾籍,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你也用不着,开口你们台湾点点点、闭口你们台湾插插插。」
「按呢喔。」他连欠揍的表情都很到位,「一米拐不是小事,你怎会突然提起?」
「想必你也知悉,中国人办事讲究时辰。现在气氛佳,我想到便提,自然大吉。」
「雪特!你还真能扯淡,我跟武田在一起好几年,他从来没提过。其实也不是我不愿意,只是一米拐(Immigrant)牵涉广泛,台湾却小小,似乎……哈!当然,住在这里,吃得可口住得舒服,无拘无束,工作好像游山玩水。想要美国辣(Make love),随时都能做。oh,认真想想,其实还顶不错。贝比!你的建议,我会慎重考虑。」
「既然你没拒绝,我再透露一件好事,增强你的信心。」
「挖一世没了(What is the matter)?套句你们台湾人的话,我洗耳恭听。」
「我们台湾人最崇拜英雄,你这种有脸蛋有身材,又有本事的外国帅哥最吃香。巧的是,我们台湾的媒体最擅长造神,记者最喜欢上网找现成的新闻。你把影片贴上「非死不可」,只要养眼刺激,记者就会报导。你肯定一夕爆红,电视台争相邀请。你只要把冒险犯难的经历搬出来,最好的英雄奋斗史。到时你想选总统,一定冻蒜。」
「死拉丢门提赛淋(Seductive and exciting)?你该不会在暗示,要我现在拍影片?」
他急着当英雄,高兴到用大鸡巴敲我的卵蛋。这么懂得报恩,害我很难消受。
「作爱太直接,缺少若隐若现的诱人美感。让大鸡巴独当一面,当然是你的才够看。大特写,龟头喷雾处理,欲盖弥彰更具效果。让人想入非非,不被迷倒也难。」
「我这么努力诱惑,你还尽说屁话。显然不想要大鸡巴插屁屁,别人怎会被迷倒?」
「冤枉啊!我怎会不想?是你提供的故事太笼统,很难猜。」
「oh,寻子二垒了(Seems a little)。我接着说,尽量突显那个人,你仔细听。」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