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仔看来,江白就是个阴晴不定的主,这是迟来的青春期?不知道了。他擡头望了望天花板,侧着身子恭敬的守在书房门口,听着里面江白教训手下的怒吼声,哎。这都是些什幺事啊。明明知道今天主子情绪不对,还过去遭罪,真蠢啊~。
突地,还在偷偷听着里头动静的朝仔猛地被拍了一下肩膀,本就提到半空的心脏又被吓了回去,惊魂未定,他正想瞧瞧是谁,转过身,就看到提着一双棉拖,猫着腰的乖宝。
呼,他深吸了一口气,真是要被她吓死了。
乖宝冲他眨了眨眼,食指竖起来贴在嘴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小小声地问他,“白白,在里面吗?”
朝仔听到这个昵称真是醉了,忍不住擦了擦虚汗。朝她点了点头,再将手指并拢放平,比划到脖子上,示意她不要乱来。
乖宝刚刚走过来的时候,为了吓他不发出声音,脚尖还掂着。这下子,看到朝仔的动作不由得逗笑了,人也一歪,站不稳了。
“哎哟,我的小祖宗哎~”朝仔连忙扶了一下她,让她站稳。
乖宝捂住嘴,笑意怎幺都掩不住,哈哈哈哈哈哈。看着朝仔又开始朝她挤眉弄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番动静自然吵到了门里的人。
“咔嚓”一声。门开了。
“怎幺了?”江白从里面出来,皱眉。望了望一旁的朝仔,才将视线对住乖宝,“醒了?”
乖宝收了笑意,吐出小舌头,上前对他说,“唔。我肚子饿。你陪我去吃饭吧。”说完,还煞有其事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叹气,“你看都扁了。”
“是吗?”江白不置可否。“让朝仔带你去,我还有事。”然后就“啪”的一声关了门。
“脾气真不好。”乖宝望着紧闭的书房门,挥了挥小拳头。再看了看一边目不斜视的朝仔,颇为同情地说,“你也不容易啊,摊上这样的一面瘫。”
朝仔汗颜,心想,你更不容易……
这样想着就不由回忆到,那天,朝仔心惊胆战地在0116门口守了一夜,才瞧见江白卷起羊毛毯裹着乖宝抱在怀里,对朝仔说“回别墅。”一行人这才跟着江白出了酒吧。
谁知到了别墅,江白就将乖宝扔到了别墅地窖,亏得地窖还有一台要破不破的半旧空调,眼见江白出了地窖,朝仔才偷偷的开了暖气。不然,就他瞧着的乖宝那小身板,哪里能熬得过去哟。
等到晚上,江白听着人汇报,人已经醒了,怎幺处置的时候,才又移步到地窖。
年代久远的地窖散发出阵阵的粉尘味,而江白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清醒的乖宝拥着羊毛毯。她的发丝还有些许凌乱,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皙而细腻,最刺眼的要数她脖子上一块块斑驳的吻痕,看到这,江白心中又是一热,想到那滋味,不由地舔了舔嘴角。
“你是谁?”她望着他,说。
“江白。”他回。
“那我呢?我怎幺会在这里?”她眼里带有疑问。
“不记得了?”他走上前,用手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擡起头。
乖宝咬着下唇,倔强地不出声。
“不说?那你就继续呆在这吧,对了,这里估计会有老鼠啊,蟑螂什幺的。”江白淡淡地望了地窖四周。
乖宝身子一个瑟缩,双手更加握紧羊毛毯,想要汲取暖意。
江白等了半天,不见她回话,作势要走,过了会儿,才听到她细声细语地说,“我脑子晕晕的,什幺都想不起来。而且,这里好冷。”
空调机吹出的暖气让人还是觉得冷。衣不着体,单单一张羊毛毯,哪里顶用。
江白瞧了瞧那垂眸的人儿,如被霜打过的花枝,沉着脸,将她抱起来,回了自己的房间。还不忘吩咐,“朝仔,唤张医生。”
跟她置什幺气啊。
看着又睡着的乖宝,江白对还在收拾药箱的张医生说,“她,怎幺样了?”
“没什幺大碍。只是,那药你也懂的。”张医生拍了拍他的肩。
“那她说,她不记得了?这是怎幺回事。”江白疑问出声。
“估计是那药短暂麻痹了脑神经,这小姑娘,哎。”张医生摇了摇头,继续说,“你看着办吧。”然后就走出了房门。
江白坐在床边,伸手握了握乖宝白嫩的小手,贴到脸上,“短暂的?呵,打一针也就变成长期的了,不是吗?”
寂静的房间里,只余下他阴狠冰冷的语气。
“就这样乖乖地留在我身边,像个布娃娃一样,好不好。”他钻进被子里,将熟睡的小人搂进自己的怀里,眼光里说不出的深幽。
“只有我和你。你说,好不好。”他一边说,手一边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摸索起来,从背脊骨一寸寸地往下滑,揉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蛋,甚至还将手指探进她的后庭,点点地感受到那里的紧致。
“不知道这里的滋味怎幺样。”玩了一会儿,又低下头含允那对饱满鼓胀的奶子,嘴巴嘬着那颗奶珠儿,阵阵吸食,一边舔着白如雪的乳肉一边牵起她的手,伸到自己的裤兜,掌着她的手来回套弄那个已经坚挺起立的大家伙。
女孩柔嫩的指腹冰冰凉凉的,如同最棒的灭火器,特别是,龟头无意间碰触到她的指尖,更是带来丝丝酥软,而嘴里的绵软又美又娇,张着嘴巴只想咬得更多,快感不住攀升,让江白也不由闷哼,喘着粗气,发出低吟“嗯~~哼~~”,手下动作也越来越快,弄了好一会儿,才喷了她一手的粘液。
江白转过身,从床头柜上抽出纸巾,将她擦干净,就纸巾随手扔到地上,复又掂着乖宝两团白嫩的奶儿,抓握揉搓起来,真是怎幺吃都不够,眼见平复起来的欲火又要燃了,才恶劣地揪了揪两颗粉嫩的奶头,下床,关了房门。
晚上的风徐徐地吹着,窗外的月光祥和又温柔。
而柔美的淡粉色灯下,一个少年一手抓握住女孩的手,一手拿着针管沿着女孩的经脉下输入蓝色的药液。
待针管里所有的药液全部都被挤压完毕,流进女孩的血管里,少年嘴角才勾起大大的笑,认真而又执着的说,“这样,就可以了。”
然后,又仿佛催眠般,低下头,对她说,“记住了,我的小乖,我叫江白。”听到女孩些许的呜咽,他的手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她的发。“好好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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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不更,后天吧,字数太少都不想做成一章。而且你们看得也不会过瘾的,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