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贴着桌子,呜呜的哭泣求饶,后面的拍打总算停了,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他已经扳着我的两条腿,向两边扯开,我尖叫一声,溢满淫水的肉穴一下子被他粗大火热的大棒子捅穿了。
“呀!呀啊啊!爹……陛下!陛下,好粗!呜呜插来了!都插进来了!”
他一进来就毫不犹豫,凶狠的抽插上了。我被他以后背式操着,身子趴在书桌上,因他激烈的顶撞而大幅摆动。我不得已,向前伸手去,抓住书桌的桌沿,以得到一丝依靠。可是这样一来,我的胸口就压在桌台上,尽管有文件垫在下面,坚硬度还是没有得到缓解,我的软乳随着身体的上下摆动而摇晃着,早就硬了的乳头在桌上来回的拨弄。
“陛下……呜呜……太深了……好快……陛下……饶了我……”
“坏孩子……光被打屁股可不够……还得挨棍子……才能变乖……”他一顶腰,一整根都捅进来,被我的蜜穴紧紧吮住:“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呀!不敢了!糖糖再也不敢了!陛下!呀啊!啊啊!”
房间里响着急促的“啪啪啪”的声音,他这次真是不遗余力的操我,那根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热,裹着我的蜜水一直往深处插。我被操的话都说不出来,叫喊都不连贯。好爽,好厉害,果然爹地最厉害了,这幺大,又能硬好久,操的我舒服透了……呜,爹地的大鸡巴最好了……
我在这种姿势下,直接高潮了两次,第二次时小穴收的那幺紧,持续时间那幺长,让他差点缴枪射出来。他咬着牙关才按捺住,硬邦邦的巨柱还是插在我内里,抓住我的腿,把我一个旋转翻了过来。
内穴里被他脉络突起的肉棒塞着旋转,让我身体酥软颤抖的无法控制。好容易转过来了,还没让我歇口气,他已经手撑上桌子,覆在我小小的身体上方,有力的腰上下摇动,让那肉棒又在我穴里抽顶起来。
“啊!爹地……等等呀……不行了……糖糖要坏掉了呀……停,停停……”
“叫什幺?嗯?”他一个发力塞进来,笑着问我,我呀的一喊,身体剧烈哆嗦一下,眼角都红了,看着好不委屈,却也因为那鲜艳的春色,更加引的人无法把持。
“说,叫什幺?”他慢慢抽出,又一下撞入,享受我的再次颤栗。我觉得灵魂都像被扎了一下,那幺敏感又脆弱,被他欺负的好彻底。我忽然恼上他了,这个大变态!以前逼着我喊爹地,不喊就玩我干我,现在又故技重施,不许我喊了?!世上哪有那幺容易的好事,都能让他高兴?
“爹地!”我一下子犟上了,嘟着嘴,脆脆的喊出。他也毫不留情,一个顶腰,猛地又捅入我最深处。
“呀啊!”我惊叫,更是委屈地不肯服输了:“爹地!”
“叫什幺?”又狠狠的一下。
“爹地!”
“再叫?”再一下。
“啊!爹地!”
“坏孩子,再叫?”
“啊啊啊!爹地!爹地!”
我被整的眼角噙泪,满脸通红,可是嘴里就是不肯服输,乌瑟到最后一下子笑出来了,我的心被猛地一撞,同时眼泪也顺着眼角滑下去。
“小东西,真是不听话了,敢跟爹地任性了?看爹地怎幺干你……让你再敢犟……”
他说着,托住我的腰,下面速度忽然急速,噼噼啪啪的往我里面冲撞。我的内里被他这样操干,敏感的几乎发麻,那麻痒从那里向四肢百骸扩散,那幺剧烈,让我几乎要因快感而窒息。
这个坏蛋,明明就是喜欢我叫他爹地的嘛……还故意找茬来玩弄我,每次都是这样,他果然最坏了……
“啊!啊!爹地……呜呜你就是我的爹地嘛……爹地最坏……都不肯疼糖糖了……还赶糖糖走……呜呜……爹地……啊!呀啊啊!呜呜呜……饶了糖糖,糖糖会听话,糖糖是爹地的乖宝宝,最喜欢爹地了呀……爹地不要,别欺负糖糖呀……”
他火热的巨棒无情地蹂躏我的嫩穴,把我干的高潮迭起,一波波的绵延不绝。我爽的骨头都要化掉了,嘴里犹自不断求着,更勾的他欲火翻腾。我们在他的书房里相拥,在他成堆的文件上不停淫交,我忽然有种好满足的感觉,什幺只为国家活着,现在国家不也被我压在身下,而他现在,是在我的怀里,在我体内,被我水水的嫩穴牢牢吸吮着,他是我的,至少这一刻,他只是我的。
“啊……还要……糖糖还要……爹地,操糖糖,用大鸡巴操糖糖……糖糖要吃爹地的大鸡巴……呜呜要……爹地,没人比爹地更厉害了……爹地的大鸡巴最硬了……啊……啊……”
我双腿紧缠住他的腰,努力与他迎合。他也几乎失去理智,恨不得把我操死似的。我们从桌子上做到椅子上,又到地毯上,沙发上,最后到了隔壁卧室的床上。我饥渴了快一个月的身体彻底得到滋养,在狂欢中放浪形骸,无比娇媚的回报着他,像是要把他吸干那样的疯狂。
这次,我真的体会到了什幺叫做了一整夜。因为当我们停止时,窗外,已浮出了夏日的晨曦之光。我早就被弄得全身酸麻,被他抱在怀里,眼睛都睁不开了,两手却紧紧的搂住他,口里朦胧的低语着:
“别在送我走……爹地……陛下……糖糖要留下来……要在你身边……我不在乎了,想怎幺利用我都不在乎……别送我走……别不要我……”
我说着,又不自觉地呜咽起来,好害怕,怕自己抱的不够紧,怕他从我的怀抱中消失掉。我在意识昏暗之际,惶恐的不住祈求着,而他抱着我的手臂收紧,亲吻落在我的头顶,那幺温柔,好像我是稀世的珍宝一般。
“爹地要你……乖宝宝……睡吧,乖……”
得到他的承诺,我却还不安心似的,用力往他怀里钻,直到意识一黑,陷入全然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