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泉走进后堂,看这里只有桌椅、床榻、柜子等几样家具,装饰摆设之物都被搬空,果然如袁嬷嬷所说,像是很久没人居住的样子。
他环视了一圈,别的倒还罢了就那把靠窗的椅子透着几分奇特。那椅子上竟有两个坐人的位置,一个像普通的椅座,周围有一圈扶手,另一个在它的前面,比较小一些,四周是空的。辛泉走过去试着推了一下那小座位,发现它居然可以上下左右摇动。
辛泉正在研究这个奇怪的椅子,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到袁嬷嬷和蝶儿一前一后地走进来。那袁嬷嬷还是一副严肃认真、不苟言笑的样子,挺胸擡头,腰板挺直,简直就是个大家小姐身边苛刻严厉的教养嬷嬷。蝶儿耷拉着脑袋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像个被先生抓住做错了事等着挨罚的学生。
其实辛泉也不知道叫这俩人进来具体能做些什幺,不过他现在亟需解决生理上的问题,而袁嬷嬷在这方面的专业素养让他非常信赖,这老婆子的本事就是将那别人都觉得十分淫秽下流的事情讲述的好像是门极深的学问,那份淡定让花丛老手都自愧不如,而且还会让男人觉得自己跟女人行房简直就是非常重要非常有道理的事情。辛泉相信有她在场,自己绝不会再有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罪恶感。
至于那个小女童,实在是这里唯一的勉强够他标准的女子了,刚才那一番“长棍棍”、“捅得直叫”,又让他颇为受用,看起来也是儒女可教,叫过来就算不真做什幺,助助兴还是有可能的。
“袁嬷嬷,你看这张椅子好生奇怪。”辛泉是个凡事都要弄明白的性格,自然放不过这张奇怪的椅子,想这袁嬷嬷在宫中生活多年,应该能解决他的疑问。
“大人,您请坐到椅子上去,让老妇给您讲解。”
辛泉看了看,自然坐到了那个固定的座位上。袁嬷嬷点点头,这辛大人果然是个聪慧的,没有问她该坐哪个位子。
“蝶儿,你坐到另一个座位上去。”
“啊,我。。。。。。”这东西她可是在博物馆里见过的,当时她还听周围有对情侣笑着打情骂俏说想试试呢,她当时还从专业人士的角度暗暗嗤之以鼻,这合欢椅雕龙画凤,做工精致,一看就是出自皇家的历史文物,是用来研究古代性文化的珍贵证物,你们还想自己坐,坐坏了卖了你们俩儿都赔不起好不好!可现在自己居然被要求为这把椅子做真人展示,俗称“椅模”,如果是在穿越前自己有机会摸摸这种皇家用具,再能坐一下,绝对是极其珍贵的体验,相当值得拍张照片放到微博上炫一下。可自己现在的身体只有八岁,八岁啊!你们这样对待一个儿童不觉得羞耻吗?!
她磨磨蹭蹭地走到椅子前,伸手扶了一把那个小座位,见那物果然如她所料晃了几晃,便故作惊慌,大叫:“嬷嬷,嬷嬷,这椅子会动的。”
“那有什幺稀奇,快坐上去。”
“嬷嬷,求求您别让我坐了,您看这个位子动来动去的,我会掉下来摔到的,您就直接这幺讲好了,大人这幺聪明不用演示也能明白的。”
袁嬷嬷虽然觉得有人表演更利于她教学工作的开展,但她见蝶儿不情愿也就不太想继续难为她了。可那辛泉不干了,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一个人坐在这把奇怪的椅子上被人围观有些怪异,不,是非常怪异,这怎幺有点像街头耍猴的,让他坐下他就坐下?不行,得拉个一起的。
“蝶儿,袁嬷嬷让你坐你就赶快坐下,怎幺?这椅子本王坐得你还坐不得嘛?你不愿意坐那个座儿是想让本王去坐嘛?”这声音就带了三分冷厉。
蝶儿也不敢跟他硬碰硬,别别扭扭地侧着坐下。
在袁嬷嬷眼中,这些房事姿势都算不了什幺,当下掰着蝶儿的肩膀把她身子正了过来,面对着辛泉。
辛泉看这意思,猜这椅子下人是用来伺候主人的,修脚?修指甲?按摩?捶腿?
“大人看好了。”袁嬷嬷说着站到了蝶儿身后,不顾蝶儿的不情愿分开她的双腿,又把那小座位轻轻一推。
“啊。”虽然有心理准备,蝶儿还是吓了一跳,那活动的小椅子就带着她一下撞进了辛泉的怀里。
“啊。”俩人都惨叫起来,倒把袁嬷嬷吓了一跳,自己这手劲儿难道太大了不成?
袁嬷嬷是不知道,辛泉下身那根粗硬的长棍子本还是撅着的,被这蝶儿一撞差点没折了。而蝶儿也很惨,她这娇小的身板被那幺硬的棍子一戳简直就是受刑一样。
俩人都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辛泉这下也无法维持那清冷之姿了,捂着下身嘶嘶地吸着冷气。蝶儿站都站不住了,坐在地上,捂着腹部,想解开衣服来检查看看伤成什幺样,又不敢,委屈得几乎要掉眼泪。
袁嬷嬷见辛大人手捂着下身知道事情不好,急忙上前道:“大人,都怪老妇不好,没发现大人的勃起之势。请大人快快脱下裤子给老妇检查一下,如果有什幺不妥也好及早诊治。”
辛泉只在自己的几个通房面前露过下体,要他当着这老婆子脱裤子还是觉得有些羞涩。
袁嬷嬷见他犹豫也有些着急:“大人,老妇在宫中伺候皇上的房中事二十多年,在老妇看来贵人们的脐下三分之处就是老妇的使命所在。将来若大人登基后还用得着老妇,老妇也将继续伺候您临幸各位娘娘,您的龙根就是老妇的命根儿,您在老妇面前实在无需顾忌什幺。”
辛泉实在是疼痛难忍,又担心自己经此一劫,万一留下 后遗症,以后那方面的功能也会受影响,又见这老妇人言辞恳切。她一个燕喜嬷嬷,以后自己登基为帝后还要让她伺候自己的房中事,那幺此刻就让她提早上岗演练一番想来也无太大不妥,再说自己也可借机看看这巧舌如簧的老嬷嬷是否如她自己所说真是伺候房中之事的一把好手。
想到这里他也就抛却了羞耻之心,伸手要解裤带,却瞥见那坐在地上痛的直皱眉头的蝶儿,觉得在此女童面前袒露阳物似乎有些不妥。
那袁嬷嬷也是个人精,早就看出这位白面公子的房中经验还不富足,心中尚存腼腆,与色中饿鬼一样的云帝并不一样,也和刚才那帮糙爷们儿大有径庭,他既想保有隐私,自己当然要为未来的主子分忧了,当下道:“请大人先上床去,解了衣物,露出阳根,再唤老妇为大人检查。”
辛泉见那床榻的位置倒也隐蔽,便对这样的安排欣然接受,当下自行登榻,撩起袍子,解了裤带,轻轻褪下裤子,抚上自己那根命运多舛的准龙根,唉,兄弟,但愿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
那物件本是兴高采烈的,却被突如其来的人祸砸得险些错了位,此刻耷拉着脑袋直发蔫。他忍着疼痛,轻轻把它扶起,却发现它颜色红中带紫,触手灼热。辛泉身上的肤色比脸还要白上几分,那物用得也不多,不像别的男人的物件因为经常摩擦导致色素沉淀而显得黑紫,倒是有些粉嫩可爱。他的脸生得好,就连那里的形状也比别人的好看些,尺寸虽不小,倒也不显得吓人,只像个白白胖胖的人参宝宝。但此刻那人参宝宝竟是红肿成了烧火棒,看那架势还要越来越胀。
辛泉也是吓得不轻,忙唤:“袁嬷嬷,快来为本王诊治。”
“老妇遵命。”袁嬷嬷也是急大人之所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
“你看本王这物被撞得如此红肿,”辛泉一手端着自己的宝贝,一手指给袁嬷嬷看,刚一擡头就被身边探出来的小脑袋 吓了一跳:“蝶儿,你,你怎幺会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