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面显然对男学生太过剌激,男学生不到五分钟就吼着射了精,射完精男学生似乎软了脚,退了两步就摊在地上直喘,李敬和也不理他,马上指引着另外两名男学生脱裤子,抽掉俞芩体内的按摩棒,李敬和叫男学生一个人躺在沙发上,进入俞芩的前穴,抱着俞芩,一个人从俞芩的后方,插入俞芩的菊穴。
俞芩啊啊的叫痛,试图插入俞芩菊穴的那名男学生迟疑了一下,李敬和一手扶着男学生的下体,一手推着男学生的臀部,缓慢却坚定的让男学生下体齐根的没入俞芩的菊穴里,俞志忠偏过头看了一下,俞芩的菊穴并没有裂,只是两穴被再只不大不小的下体齐插着,皮肤撑的绷绷的。
在李敬和的指引下两个男学生已经动起腰部来,摊在地上的男学生还张着嘴喘气,可是下半身的小兄弟却有擡头的迹象,俞志忠不禁感叹,年轻人体力就是好,恢复的快,李敬和显然也发现了,他笑着朝男学生招招手,让男学生站到俞芩的身旁去,令俞芩为他口交,三个男学生同时侵入俞芩三个孔穴,这倒是岛国爱情动作片常有的桥段。
这次男学生撑了很久也没有泄精的迹象,令俞志忠觉得有点奇怪,他把目光往李敬和带来的包里望,包拉键拉开后并没有再拉上,包口敞开,俞志忠很容易看到里面,虽然不能把里头个个东西一次看清,但第一层要看清楚是没问题,接着俞志忠明白为何男学生们能撑这么久,俞志忠在里头看到很熟悉的药品,虽然很久没有用了,但尝试过几次的俞志忠至今仍难忘其滋味,那种下体涨到快炸开却无法舒发的感觉,俞志忠甚至觉得那比被肏入还痛苦。
果然,过了四十分钟后男学生已经开始眉头紧皱,面容扭曲,表情看来极为痛苦,俞志忠寻思着这一路上他都看着,实在看不出李敬和何时给男学生下了药,不过那药极易吸收,内服可以,擦在皮肤上一样有效果,依李敬和的手法,俞志忠没发现也是当然的事,毕竟他从没有受过真正的训练,而唯一碰过他的人又只有李敬和,对他动了心的李敬和,这样的李敬和又怎么可能跟其它调教者一样下狠手呢?
况且李敬和从没希望俞志忠变成调教师,或者感官剌激爱好者,他只是必须让俞志忠体会和暸解,这样俞志忠才有办法调教剌激俞芩。
一个小时过去后,男学生的样子已经痛大于爽,却又停不下动作,俞芩显然被肏的极有快感,开始扭动着腰,依着男学生的律动,当身下那个男学生上挺时,俞芩便挺起腰往下压,当身后那个男学生往前顶时,俞芩便压低了腰把臀部往后推送,迎合身后男学生的动作,俞芩的嘴里发出呜呜不明的声音,因为嘴里还含着一根勃起的下体,还好男学生下体并不粗长,还好男学生经验似乎不多,大半时间也只有半根插入,否则俞芩恐怕连呼吸都有困难。
不同于男学生,俞芩快感连连,过与不及都不是好事,俞芩的表情一样痛苦,俞志忠想,在场除了三个男学生以外,其他人都暸解俞芩的感受,那种感觉简值就像在酷热的夏日站在涨潮的海滩上,快感就是海水,先是浸湿你的脚趾,你感觉到凉,感觉到湿,有点不适应,又觉得剌激,接着漫到小腿上,你渐渐习惯那种感觉,被浸泡在凉凉又有点暖温海水中的脚,是那么舒服,其它曝晒于烈日下的皮肤热的发烫,你不禁想如果其它地方也能体验被海水包覆的感受就好了,然后漫过腰,你仍觉得舒服,接着是胸,你觉得被晒的干渴身体,到一丝缓解。
但是脖子还在外头发烫,脸也是,海水漫过了脖子,来到下巴,你仍觉得舒服,但同时又觉得不对劲,你刚想开口叫,海水已经淹过嘴巴,差鼻孔只剩一线的距离,你不敢乱动,但海水就是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在那一线的距离里,一点点的上升,终于淹过你的鼻子,你感到不能呼吸,觉得难受,但温暖又带点凉意的海水同时令你的身体感到满足,你挣扎,但你挣扎不开,你觉得你不能承受更多,但快感如海水一般涨起,一点一滴,不容拒绝的,让你必须承受更多更多,最终绷于一线,断裂。
俞芩推开脸前的男学生,嚎叫了起来,不停摆动的腰部突然停止,整个人僵直,痉挛,眼睛往上吊。
快感如同痛感,是可以比较的,而俞芩此次恐怕是经历着生人中少数的大高潮。
男学生的下体还没舒发,当然不可能软下,虽然在插入的时候并不好受,但显然在不插入的时候更难受,下体俞芩从嘴里吐出推开的那位男学生,也跟着俞芩嚎叫起来,他看起来万分痛苦,有点茫然,显然不懂自己出了什么事,他双手捂着发涨的下体,不停上下撸动,下体涨的紫红,青筋曝露,随着他的动作颤动的了几下,原是该射精的时刻,但就是没有射,他难受的捂着下体跪在地上,无意识的哀嚎着。
另外两个男学生也没有好到那里去,高潮中的人会不自觉的紧缩肌肉,俞芩也是,全身肌肉紧缩,僵直不动,尤其是前后两穴,而两个男学生的下体就这样被俞芩夹的紧紧的,动弹不得,男学生胡乱的扭动,显然不具效果,依旧动不了,把下体插在俞芩菊穴里的男学生看起来痛极了,他瞇着眼,额上的发已经全部汗湿,但仍有豆大的汗水往下滑,滑过他的太阳穴,滑过他的鬓毛,滑过他的下巴滴落,他嘴里喃喃自语,俞志忠听到他说:「我不玩了,啊,痛,啊,爽,啊,好痛,我不要玩了,求求你…。」
俞志忠想,当初的他恐怕也跟这个男学生没两样。
四个假扮的工人此时突然有了动作,他们拉下了拉键,释放出早已勃起的下体,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备着润滑液和绳子,两人两两成一组,抓住了那个摊在地下自渎的男学生,以及插在俞芩菊穴里的那个男学生。
俞志忠一直以为四个假扮工人是为俞芩准备的,但,现在看来又不像。
男学生早已经脱了力,虽然在被人制住时稍稍恢复了神智,想要挣扎脱困,但,耗费体力多时的他又怎么可能抵抗的了训练过的人,在地上的那个男学生最惨,除了两脚大开的被捆绑起来,还被吊了离地有一百公分以上,男学生双脚大开从膝盖处被吊起,手一样也是打开被绑住,手腕在双耳旁,这是需要技巧才能绑出的样式,单靠四肢捆绑吊起不只容易松脱,而且易受伤,尤其被绑者还是个成年男子。
如果说俞志忠之前有九成把握,那么现在就是有十成十的把握那四个假扮工人的人是调教师,大量繁复的绳结绑法不是一般业余者做的出来的,尤其被绑者还是男性,男性天生比女生力大,而且重量也重的多,那些人一边要制住男学生的反抗,一边还要将之捆绑吊起,那得花多大的力气,俞志忠想起俞芩刚被他们绑来时,他和李敬和即使在俞芩迷昏下也是花了一番好大的力气,才将俞芩捆绑好,确定不会松脱,而且那还是在床上。